声音是西门庆的,这声音花子虚太熟了。
但现在他却不能出生表明身份,朋友妻不可欺。
深更半夜,他竟然出现在西门庆妻子的房间里,这事情传出去,他和西门庆之间的关系,就算是彻底玩完了。
花子虚一咬牙,拼尽全力从房间里一跃而出。
这一跃,是花子虚这辈子都没有尝试过的高度,好在这房子是一楼,花子虚从窗户里冲了出去。
西门庆嘴角一咧,这病秧子竟然还有这爆发力?
不过一切都是徒劳的。
西门庆既然布置好了一切,自然不能放过花子虚。
在花子虚刚跳出去,早已经在外面等候的仆人们,直接拿起棍子对着花子虚就是一通乱锤。
不过片刻,花子虚就挨了十几棍子。
挨不住的他赶紧开口说道:“西门兄,别打了,我是花子虚!”
西门庆怒骂道:“贼子,我和花兄情同手足,他怎么可能做出夜入兄弟妻子房间的腌臜事情?”
“污蔑我兄弟的名声,给我狠狠的打!只要打不死,一切都好说!”
花子虚急忙喊道:“西门兄,真的是我,我以为这个房间里面是潘金莲!”
西门庆冷喝道:“还在狡辩,潘金莲我已经在傍晚送到了花府,若你是花兄,怎么可能不知道?”
“给我把这个淫贼的三条腿都给我打残了!”
三条腿?
花子虚一愣,旋即就见一个西门家的仆人高举着手中的棍子,对准他的胯下狠狠的砸了下去。
花子虚惨叫一声,剧痛直接让他昏迷了过去。
西门庆冷喝道:“这淫贼,做出这勾当,竟然还敢冒充我兄弟……花兄?怎么会是你?”
西门庆的脸色阴晴不定,许久之后,忽然怒斥道:“我待你如兄弟,你竟然这样对我?”
“来人呐,给我把他押到衙门那里!天亮之后,随我去花府要说法!”
天亮之后,清河县顿时热闹了起来。
花太监的死已经给花家带来了沉重的打击,却不料,花家如今掌舵人的夫君花子虚,竟然做出了畜生都不如的事情。
这一下子,就在清河县内彻底传开。
西门家仆人将花子虚押解到县衙门口,一纸诉状将花子虚告上大堂。
而后西门庆亲自率人堵在了花府大门外,要求李瓶儿出面给个说法。
否则的话,将断绝和花家的一切生意往来,并且需要花家承担三倍的违约金!
脸色苍白的李瓶儿从花府走出,看着西门庆厉声喝问道:“西门大官人,您这大早上的就来我花府堵门,是不是太不给花府面子了?”
西门庆冷喝道:“嫂夫人,若你随我去县衙大堂里面一趟,知道事情的经过,恐怕就不会觉得我过分了。”
李瓶儿犹豫了下,娇叱道:“我不过一妇道人家,不能随意抛头露面,我会派人随同大官人一同前往县衙之中。”
“若错在花家,我会给与大官人足够的诚意作为补偿,若是错不在花府,还希望大官人能同样给与足够的诚意补偿!”
西门庆沉默片刻,低喝道:“那就有劳嫂夫人指派一个花家人,跟着我去县衙处理事情了。”
李瓶儿点了点头,从战战兢兢的花家一帮兄弟们中点了一个人,作为跟着西门庆去县衙的人选。
这人下意识的想要拒绝,但对上李瓶儿冰冷的眼神后,他吓得一哆嗦。
短短几天里,李瓶儿已经彻底掌控了花家的大权,凭借外人的身份,压制住了花家的所有人。
这也从另一方面说明了,现在花家的男人,确实不怎么争气。
跟着西门庆去了县衙后,这人很快就将事情的原由理清楚了。
这下他的脸色更加惨白了。
这错百分百是属于花家的,大半夜溜进别人家媳妇的房间里,被人家老公逮了个正着。
若是普通人家,给点钱这事儿估计也就算过去了。
可这花子虚怎么这么色胆包天,竟然溜进了西门庆妻子的房间里?
要知道,单论财力,吞并了张家全部铺子和宅子的西门家,在清河县就是独一档的巨无霸!
花子虚招惹了别人,以花家的财产,至少是可以让对方满足的。
可现在他招惹的的是西门庆,如今清河县里最有钱的人。
就算是把整个花家都贴不进去,也未必能平息西门庆的怒火!
就算花家死撑,没有了花太监,花家只是一个富商之家。
以西门庆的财力,完全可以将花家给挤压到破产!
这该死的花子虚!
想明白了这一点儿,花子容猛然扑到昏迷的花子虚身边,一脚踹下去。
“该死的东西,成天正事儿干不成一件,还给花家惹来这么大的麻烦,我打死你!”
已经昏迷过去的花子虚猛然醒了过来,从他被发现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五六个小时。
他早已经醒过来了,只不过发现自己是在衙门里后,他就知道事情大条了。
事情已经发生了,他现在重伤在身,能装一会儿是一会儿。
但在花子容知道了事情的原由后,忽然抬脚朝着他踹过来,花子虚哪儿不明白。
这花子容是要废了他!
花子虚急忙往旁边躲闪,可身上的伤痛,让他的动作迟滞了片刻。
正是这片刻的功夫,花子容一脚直接揣在了花子虚的肚子上。
腹部的肌肉收缩,带动了胯下的伤,花子虚直接捂着肚子惨叫了起来。
但很快,他就又捂着胯下开始惨叫。
花子容见花子虚醒过来,怒气瞬间再次飙升。
他再次抬脚踩着花子虚踩去,而西门庆就在旁边冷眼旁观,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县令见西门庆没有阻拦,也就任凭花子容在大堂上狂揍花子虚。
不过片刻,花子虚不再躲闪,他已经没有一点儿力气了。
本就体弱的他,现在浑身是伤,能躲几次已经是超常发挥。
花子容又踹了花子虚几脚,最后一脚揣在了花子虚的胸口。
只听见咔嚓一声,花子虚的眼睛猛然瞪大。
缓缓抬起手指着花子容,旋即就无力的沉下。
花子容暗道一声糟糕,急忙收脚,却发现,现在的花子虚胸口塌下去一大块。
耳朵,鼻子,眼睛,嘴巴里面都流出了血迹!
县令冷喝道:“花子容,你竟然在这公堂之上杀人,你可知罪?”
花子容两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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