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朋友,他24岁进了精神病院。
这可不是什么“我有一个朋友”系列。
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我管他叫阿宽,他是个穷二代,跟我一样。
小时候我们一起上树抓鸟蛋,被老鸟追着甩了两个月鸟屎。
我们一起下河抓过鱼,不过我水性不好。
一条大鱼被我按住,没抓牢跳起来甩给我一个大嘴巴。
当时年纪小,我吓的直接栽在河里。
河水不深,也就一米出头。
但那时候哪还记得这些,就记得在水里不停的扑腾,呛了不少水。
要不是阿宽出手,把我捞起来,狒狒我当时直接就被呛死变成水猴子了。
我跟阿宽是过命的交情,虽说不是亲兄弟,但他把我当亲弟弟对待。
后来我上了大学,成了村里为数不多的大学生。
阿宽留在老家务农。
我学业繁忙,还因为前女友那些糟心的乱事烦心。
阿宽的爹娘都上了岁数,家里的地都是自己一个人在收拾。
去年我回老家看他,阿宽的变化真是太大了。
他变得和我记忆里那个高大的形象完全不同。
阿宽的后背驼了,皮肤黑了,身体不壮了。
明明二十多岁正当年的年级,却变得跟小老头一样。
我当时都惊了,阿宽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了?
后来跟他回去家里一看我才知道。
阿宽的父亲得了脑血栓,生活不能自理。
阿宽的妈妈得了神经萎缩,连话都说不利索。
二老的医药费,家里的地都要他一个人承担。
在我上大学的这些年,他每天都生活在高压下。
看着当年一起意气风发的兄弟变成现在这样,狒狒我真的于心不忍。
他问我怎么样,我根本没好意思说和前女友的事情。
跟他一比,我那算什么?
但阿宽似乎是看出来我过的并不好。
他拍拍并不坚实的胸膛,对我说:
“狒狒,有啥事跟哥说,哥一定全力帮你。”
他那副“大哥”的模样,一如小时候一样。
朋友做到阿宽这程度,真说不出什么别的话来。
对阿宽,狒狒心里只有感动。
今年年初,阿宽家里有所好转。
他父亲的脑血栓恢复的很好,母亲的病情也维持住了。
最重要的是,他家里占地了。
几亩良田,农居一所,一共占了一百多万。
这些钱,足够在老家悠闲的过上几十年。
阿宽还跟我说,他交往了一个女朋友。
虽说是离过婚的人,但对他很好。
阿宽打算跟这个女人结婚,搭伙过日子。
他的那个女朋友我见过,说不上好看。
但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秦淮茹和秦京茹的合体,让人很不愉快。
我提醒阿宽留个心眼,别太信这女的。
结果阿宽跟我急了,从那以后断了来往。
就在昨天,狒狒我熬夜码字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
来电显示上是“阿宽”两个字。
他从来不会给我打电话的,哪怕是在没绝交的时候。
阿宽不善言谈,还有口吃。
能不说话的时候他从来不会说话。
所以,阿宽的这通电话,让我很紧张。
看着来电显示,我心里满是不好的预感。
该不会阿宽出事了吧?
战战兢兢的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的不是阿宽的声音,而是一个陌生人。
“喂?你是某某宽的亲属么?”
“我是,阿宽他怎么了?”
“他喝农药自杀,他房东来收租的时候发现的。幸亏来的及时,要不然就救不过来了。”
喝农药自杀?
房东?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阿宽不是有一百多万的拆迁款么?
他不是买了两套房子么?
怎么可能会租房?怎么可能会自杀?
太多的疑问充斥在我的脑子里。
我不明白,与我绝交的日子里,阿宽究竟经历了什么?
挂断电话,我直奔医院。
到了医院,阿宽已经清醒了。
他嘴唇黑紫,眼窝深陷,脸上毫无血色。
看起来行将就木,好像半截入土了一样。
阿宽这副模样,实在是带给我很大的冲击。
我清楚的记得,和我绝交的时候,阿宽可是膘肥体壮,一身潮牌。
“究竟发生了什么?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问他,阿宽低下了脑袋。
他没有回答,我也没催。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了半个多小时。
我知道,阿宽身上一定发生了他承受不住的事情,否则不会不跟我打电话的。
终于,阿宽还是开口了:
“你劝我留个心眼,注意那个女的,你还记得么?”
我点了点头。
我和阿宽绝交就是因为这个女人,我怎么可能不记得?
“结婚以前,她偷偷把我家的拆迁款一点一点的挪到了她名下。”
“他还忽悠我两套房子一人一套,我也照做了。”
“等到要结婚的时候,她连人带钱全都跑了。”
“老爷子急火攻心,脑溢血复发,抢救无效过世了。”
“我爹走了以后,妈的病情也加重,挺了三个多月,还是没挺住。”
“这期间,我把房子卖了,给老妈治病。”
“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身无分文,没有工作。”
“爹娘,也都不在了,我还活着干什么?”
一字字一句句,言语里满是悔恨。
我问他,那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为什么要走极端呢?
似乎是情绪太过激动,阿宽突然变了个人一样。
他开始发狂,疯狂的大吼,拼命的撕扯着身上的输液管、输氧管。
我被吓坏了,护士和大夫冲进病房,把他按住,给打了一针镇定剂才让他消停下来。
大夫跟我说,阿宽他喝农药虽然抢救过来了,但却烧了脑神经。
精神不稳定,时不时的就会这样。
大夫叫我来,就是要和我商量给阿宽转院,转到精神病院的事情。
阿宽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亲人了,我是他唯一一个朋友。
他曾经救过我的命,对我像亲弟弟一样。
这个时候我要不管,我还是人么?
可兄弟们,狒狒的能力真的很有限。
这本书是狒狒的唯一希望。
今天一天我都泡在医院里,陪护阿宽。
这会儿有护工在照料,狒狒我才能回来给兄弟们更新小说。
兄弟们,这本书的数据不太好。
编辑说成绩不会理想。
狒狒在这里恳请各位还在看这本书的兄弟。
投一投鲜花、评价票。
不需要太多,只要一点点,让狒狒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就好。
这对我很重要,对阿宽也很重要。
狒狒在这里拜谢各位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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