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也抹着泪斜眼看向傻柱。
傻柱有些无奈:“怎么着,我还成坏人了,我不追究棒梗,不是因为跟他亲近嘛!没想其他,真没想其他。”
“你们亲近吗?我看未必,他甚至都不肯叫你一声何叔!”
“这跟叫不叫何叔没多大关系吧。”
“有关系!不仅有,而且很大。你想想他的做派,他有哪一刻跟你亲近过吗?
他偷你的时候,你就已经是他的债主了,你拿这件事插科打诨,他听着却未必轻松。
说到底,还是你看在了秦姨的面子上,才不追究,你以为棒梗不知道吗?
这样一来,因为秦姨身份的特殊性,他会更难受,因为既不可能认你是朋友,更不可能认你做家人。”
傻柱愣了片刻,血量刷刷地往下掉着。
而许晓没注意的,秦淮茹在听到“不可能认作家人”之后,也触发了诛心的被动!
说起来,傻柱的人设确实没大恶。
面对别人纯粹的恶时,他还能挺身而出。
可一旦到了自己身上,就有些没原则、没立场了,他的感情也会变成割别人肉的钝刀子。
傻柱看向秦淮茹:“哟,这么说,我还真不该纵容你家孩子。”
秦淮茹不答话,啜泣声也渐小。
傻柱再次看向许晓:“得,我一个厨子,做菜还可以,哪懂得那么多弯弯绕绕,小猫你就说吧,我到底该怎么做。”
“很简单,给秦姨家一份尊严,尤其是棒梗。你可以给秦姨家饭盒或其他东西,但你必须让棒梗给你洗衣服或者打扫卫生换取,这一点对棒梗尤其重要。
这样,棒梗也会觉得是自己光明正大挣来的,能挣来他还会偷吗?”
“看你说的,小猫,为那么点吃的,我怎么能让棒梗给我干活呢。我可不是剥削人的资本家啊,我是光荣的劳动人民。”
一大爷接过话头:“我觉得小猫这事说的在理,柱子,这不算剥削,棒梗干的那点活也未必真换得到你的饭盒,再说了,工人阶级也要教育子女嘛。
既然话赶话说到这,还有一件事,本来我也是不想说的,但是小猫今天给了上了一堂课呀,事情该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
最近,我听到了一些关于我跟秦淮茹的风言风语,是因为我送东西帮助秦淮茹家的事。
一个院里的人,秦淮茹一个月工资也就二十多块钱,平均下来每个人五块钱多一点,你们谁家不比这宽裕?我们家就一老头老太太,比这宽裕多了,人情世故嘛,我也想帮助她们家呐。
秦淮茹是大人,她明事理,但是棒梗还是孩子,不能这么含含糊糊地。所以我特意等孩子们都睡了,才把东西给秦家媳妇,可不知谁老是在后面嚼舌根。
今天在这把话挑明了,以后再让我听到,别怪我不客气。”
借风点火,一大爷真是高手。
借着许晓的风,点自己的火。
不仅把自己身上的风言风语烧没了,还渐渐巩固了一下自己的权威。
不过,在许晓看来,一大爷说的虽然是自己的事,但话里话外顺的都是许晓的逻辑,无意间就有点为许晓背书的意思了。
至此,许晓这一米二的个头,觉得有一米八的气场了!
一大爷身上反正刮痧刮不了多少油水,那就相互借风嘛,其他人的血量也是天道值啊。
……
“柱子,饭盒的事就按小猫的来吧,你觉得呢?”
“既然一大爷都发话了,那我照做呗。”
说完,一大爷又看向老虔婆贾张氏:
“老嫂子,你说话也没个遮拦,你理亏在前,这事也按小猫说的来,过了期末考试,如果你家棒梗没考过小猫,你就带着他在院里给小猫道个歉,这样也可激励一下你家棒梗学习再加把劲,我看也没什么坏事。”
“叫我一老太婆给他道歉,让人看笑话吗?”
一大爷板起了面孔:“看什么笑话,刚才小猫把我跟二大爷、三大爷都说了一遍,你们看着像笑话吗?”
话说得十分严肃,场面上却不合时宜地发出一阵杠铃般的笑声。
一大爷循声看去,正是傻柱。
“柱子,你笑什么?”
傻柱伸出手:“没事,没事,一大爷我这绝对不是看你们笑话,是我突然想起了开心的事情,哈哈……”
“你看,你看,还说不是看笑话!”刘海中义愤填膺。
“二大爷,别误会,我就是觉得解气,所以才想笑。”
“没个正型!难怪娶不到老婆!”
“嘿,二大爷,你说谁呢,谁娶不到老婆!”
“那你倒是娶一个回来啊。”
“你,你,我过两天就娶一个回来给你看看。”
“哼哼,我等着呢。”
“老刘,说正事呢,别跟他瞎扯。”一大爷打断了刘海中。
“我不说了,你说吧。”
“那现在就来说说偷鸡的事吧。”
说着,一大爷再次看向许晓:“小猫,你对这偷鸡的事,有什么建议啊?”
“很简单,认错,赔偿,受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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