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张辽、高顺、陈宫三人走近。
陈公台听得一熟悉的少年声轻唤道。
“快请三位上将军入座!”
原本立在三人前如白杨木一般耸立的雪龙骑兵们听得此令,纷纷有序的一一退开来。
见得此训练有素的场景,张辽不禁叹道。
“若得此军,天下何人不能敌也?”
陈公台心里越来越觉的这个声音熟悉,不禁拉扯了一下高顺的衣袖,轻言问道。
“中郎将官,你可曾熟悉这个声音?”
高顺本就是吕布心腹,吕布更将手下陷阵营予其带领,两人亦是私交不错,经常并肩同游。
可惜的是,吕布为人自高自大,高顺屡次忠言进谏,吕布都当成耳旁风一般,更是有言道,高顺虽是帐下忠臣,但性格木讷不堪大用。
而高顺却不介怀,一直辅佐吕布,愿为吕布赴死。
听罢陈宫所言,高顺也想起几次随吕布出入私宅,似乎是有个相似的身形,但是奈何想不起来,只得点点头道。
“是很熟悉,怕是他年在温候帐下见过,公台智谋无双,必是有所记忆,不知可提点两番?”
“我听此声音熟悉,倒······倒像是温候家那个女婿!”
陈宫面露尴尬的答道,毕竟他也不信那个书生能将领如此强兵,还能枪挑徐晃。
听得此言,高顺哈哈大笑起来,连连摇头道。
“怎会是那书生?他如能领兵败徐晃,我改日便为他牵马执蹬,话就撂在此处!”
张辽见的高顺哈哈大笑,也是寻了过来,听罢原由也是满脸不信,微笑摇头,他虽不像陈宫、高顺那般与温候亲近,但也经常在并州狼骑中听得吕布这个女婿的名声。
都说是个手无缚鸡之力、柔柔弱弱的书生,哪知道吕玲绮偏生喜欢,军中多少年青儿郎背地说过刘逸多少坏话。
什么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啊、吕绮玲是被巫蛊迷了心智啊,种种这般。
所以张辽也是见得过刘逸几次,只觉得这少年不显山不露水,长得是好看,但是要他领兵对敌,几乎是难以想象的。
正在说话间,三人已走入龙骑军阵当中,见得一小将威风凛凛骑在马上,好似一桩天神。
陈公台打眼一看,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难以置信的再揉揉眼,竟然·····竟然真是刘逸!
高顺也难以置信,张开嘴,手指颤抖的直指刘逸道。
“你、你、你······”
连一向稳重的张辽都有些恍惚,都双目圆睁,脚下有些踉跄,惊呼道。
“怎会?怎会是你?你怎能斩的了徐晃?”
刘逸见得三人表情,便催马靠近,边走边笑道。
“高中郎将,不必担心,某马术尚可,不必阁下牵马执蹬,哈哈哈哈!”
言罢,刘逸眉峰一挑朗声笑了起来。
高顺、陈宫心知刚才在阵外的戏言,被刘逸听了去,两个大男子汉不禁羞红了脸。
刘逸见得三人窘迫,还是难以置信的样子,也不再戏言,翻身跳下马来,向三人走近。
身手俊逸利落,绝非三人曾经听过的文弱书生那般。
刘逸甫一站定在陈宫面前,便笑着对陈宫三人说道。
“现曹军已退,三位将军已经安全了。”
听得此话,三人纷纷才从被刘逸震惊的余韵中醒回来,心中涌起了对刘逸拯救自己的感激之情,以及劫后余生的喜悦,甚至还有一丝丝希望!
虽然他们已经听闻温候被斩于白门楼之下,若是、若是温候女婿如此武力,温候是否还有一线生机?
话音刚落,陈宫一把抓起刘逸的手问道。
“刘逸,不对,刘公,刘将军,奉先现在安在否?”
听得此话,刘逸心中倒是感慨,陈公台不愧是吕布第一忠臣,自己刚得脱难,便第一个想到吕布。
但是······
刘逸终是叹了口气,面容悲戚,音色哀痛的轻轻摇摇头,解释道。
“我得知岳父遇难之时,已经为时已晚,只来得及救出岳母及玲绮!”
面容哀恸之色十分真切,在场三人不免也回想起吕布的恩情。
尤其是陈宫、高顺两人,陈宫自侍奉吕布以来,向来忠心耿耿,连为吕布赴死也在所不惜。
高顺自从军以来,从来都是在吕布帐下服役的,忠心日月可鉴。
刘逸见得,只好安慰道。
“诸位将军节哀顺变!”
话音刚落,陈宫悲切过头,气急攻心,一口心头血喷出,沾染在长衫上,十分可怖,他悲切道。
“奉先之败,都是我陈宫无能啊!
若是我能学那古之汲黯以死相谏,奉先必不会命丧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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