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紧张,我听过这个,在我的家乡儿歌中有过这么一段。”貌似眼前这个叶绾的少女能感知沈黎此刻的内心般,带着顽皮的语气解释到。
“俄罗斯的儿歌就已经这么黑暗了?”沈黎不可思议。
“不是俄罗斯,整个欧洲都知道鹅妈妈的童谣。”叶绾说。
“简直刷新三观...”
“你知道这个故事说的是什么吗?”沈黎接着追问道。
“最原始的可能不太清楚了,但是曾经有人试图去理解其中的意思,我还记得那是一本叫做《轻松抛弃沉闷的文字》的书,故事内容是形容一家三口父亲母亲男孩,之后母亲死了,父亲再婚再婚的对象是曾经追求自己的女子,而这时的女子已经有了一个女儿,后妈到来这个家后男孩并不喜欢这个后妈,然后有一天后妈对这个男孩说,壁橱里有苹果让他去拿着吃,结果就在男孩弯下要的时候,后妈挥动了磨好的斧头,男孩的头滚了下来,随后她捡起尸体将他熬成了肉汤,而这一切都被躲在角落的女儿看见了,父亲回来之后,喝着汤询问着儿子去哪了,后妈回答去朋友家玩了,只有知道真相的女儿,哭着拾起地上的骨头,然后埋在了男孩母亲的墓碑下,这时神奇的一幕发生了,从墓中飞出了一只美丽的鸟,边飞边哼着歌,然后歌声被后妈听见了,后妈直接吓得瘫软,接着就从天上掉下来一把斧头,等父亲回家后儿子端上来一晚肉汤,父亲对着儿子问了一边相同的问题,你妈妈去那里了,儿子说大概是去摊亲戚了。”叶绾解释完,饮了一口茶润润喉。
“这前部分还能理解,后部分有点玄幻,那女儿去哪了?”沈黎说。
“这就是这个故事的核心。”叶绾竖起手指说。
“女儿去哪里了,可以这么说她是目击者的视角也是家庭的一份子,而父亲和后妈却从未提及女儿,然后直到后妈死后就再没有女儿的戏份了,我只能说,我隐约的品出这个故事还有其他意思。”叶绾接着说。
“这只是个童谣的缘故吧,没头没尾的。”沈黎认为叶绾有些过度解读了。
“是啊,但是小镇里不也失踪了一个少女吗?”叶绾这句话点醒梦中人。
“你是说她看见了不该看见的?然后才被绑架了?”沈黎恍然大悟。
“我曾去过钟楼附近调查,那是在酒店跟爱德华分开后,按计划我们分头行动,我去钟楼、爱德华去集市调查。”
“在钟楼附近我找到了少女的家,在那里我发现了几个疑点...”
给叶绾开门的是一个瘦骨嶙峋的中年男人,房间内的一切都十分陈旧,天花板柜子内设等积满了厚厚的灰,破败的蛛网缠绕在房梁四周,仿佛都在等待面前这个男人死去,好成为他们的口粮,叶绾伪装成探员走进了中年人家中,进去前还被中年人上下打量了一翻,直到看见叶绾利用药剂伪装成的警枪,中年人才带叶绾进屋,这是一间标准的两室一厅,客厅内全是杂物以及陈旧的家具,其中最多的是衣物男女都有,房间内没有壁炉,但有一口锅,在锅的周围有经常使用过的痕迹,而案板上的血迹已经了风干很久,这时中年人解释说。
“我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平时都是女儿负责家里的开支,我女儿到底去哪里了,求求你警察,一定要帮我找到女儿啊!”中年人带着祈求的目光看向叶绾。
叶绾则是安慰了一下中年人后转身来到了少女的房间,少女的房间内设极为简单主要有单人床、柜子和梳妆台,而在梳妆台上叶绾发现了打量的化妆品,虽然自己不知道价格,但是对于看似如此贫苦的家庭来说有这么多化妆品显然有些不正常,柜子里是比客厅中质量还要好的服饰,并且在角落里还找到了小孩穿的女童装,目测这个应该是给八到十的岁左右的孩子准备的。
“你们家还有其他孩子吗?”叶绾问道。
中年人愣了一下,随后吞吞吐吐地说:“有,有一个女孩,是女儿不知道跟哪个野种怀上的,但是夭折了,这个败家的玩意!真的是丢我的老脸!”
“别人做着这种事还知道赡养你你就觉得知足吧。”叶绾说着,在童装下方放有个盒子,而盒子里面装满了避孕药以及安全套。
随后叶绾又去检查了床铺,让她觉得奇怪的是床上的被子中没有棉絮,但就这个万年不变的秋季小镇来说,没有棉絮的被子半夜应该会冷。
“这被子一直是这样的吗?”叶绾问。
“啊!是是是,客厅不是有很多破旧衣服嘛,这不发生了这事,都没心思填装。”中年人回答道。
叶绾跪下看了一眼床底,结果空空如也,她面色上有些失望,就在她起身的时候面前的窗户上的半截脚印吸引了她,那是一截袖珍的脚印,大小不会超过半个手掌,不像成人,更像是儿童的,并且足印比较干净,若不是凑近观察,压根不会注意它压凹的墙灰形成的这么一个脚印,叶绾推开窗,窗外与地面的高度为三层楼,此外再无挂台,而对面就是被居民楼包围的钟楼,再往前就是通往酒店的马路。
“你女儿有没有什么身体上的疾病?”叶绾问。
“没有!但是...”中年人果断地回答。
“但是什么?”
“她流产了之后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后来恢复了。”中年人解释道。
“方便去你房间看看吗?”
“方便方便。”中年人笑着。
就在叶绾跟着中年人打开卧室地一瞬间,一大股霉味夹杂着刺鼻的味道铺面而来,其中还有些不知名的腥味,像死去的风干了很久的耗子,或者过了一边卤水的生鱼,房间内昏暗至极,跟客厅比起来简直就是地狱,叶绾怯步了,仅凭借着客厅光往里面看了看,杂乱且难以落脚,其中发现了管状物平放在被褥附近,鼓囊的被褥中仿佛藏着一个人。
“这里面是什么?”叶绾问道,并把手逐渐挪向腰间。
“啊啊!警官那是枕头!是枕头!”
叶绾顺手抄起扫帚将被子掀开,而在那被褥之下也的确是枕头没有错,但此时的中年人已经汗流浃背地盯着叶绾,随后叶绾在门口巡视了一周后便匆匆地离开了,因为在她进入中年人家中的时候叶绾就感觉到了种种不适感,无论从空气再到眼前的场景,这是她这个盲人见得到太少的缘故,并且中年人时不时的跟她有着肢体接触,这让叶绾十分反感,而后离开的叶绾回头再次看了下少女家的窗户,外围既没有固定的痕迹,也没有破损。
“之后呢?之后你去干嘛了?”沈黎问着后续。
“去找爱德华,过来掀了他家,结果到了酒店房间就只剩他的尸体,所以现在我是孤军奋战了。”叶绾说。
“你的意思是要跟我建立合作关系?”沈黎听出了叶绾的话中话。
“谁知道呢,但是想要跳舞的淑女一般都是由绅士先邀请的。”叶绾笑笑说。
“行!知道了!就暂时先建立合作关系吧。”沈黎不耐烦地说。
“以父之名,叶卿之名起誓。”叶绾郑重地说着,并在胸口画了一个祈祷的手势。
“不至于这样吧,以...以父之名,沈宗源之名起誓。”沈黎结结巴巴地说,至于那个尬尴的手势他没有去做,反正对方也看不见。
但随着叶绾将茶杯重重砸在桌上的时候,倒是把沈黎吓了一个激灵。
“啊啊啊!之名!之名!起誓!起誓!”沈黎看着激动得仿佛能站立的叶绾,下意识赶紧来各种教徒的祈祷手势,因为他把刚刚叶绾做的示范给忘了。
“你说你的父亲是谁?”叶绾安抚好情绪说。
“沈...沈宗源啊...怎么了?”沈黎说。
“他还在吗?”
“在我还在上高中的时候失踪了,我妈当他死了。”沈黎谈到他父亲有些愤恨。
“好...好吧。”叶绾将身子靠在轮椅上说。
“你认识我父亲?”
“认识,也就是你父亲发明了这个世界的雏形...”叶绾说。
“我父亲,就他??失踪前将自己喝成什么样子,在那之前除了定期给我们生活费外就跟消失了一样,等等!你说他做了这个?”沈黎反应过来。
“对。”
“那我岂不是富二代?哎呦卧槽,这个老爹...瞒着这么大的事。”沈黎垂死病中惊坐起,四舍五入一下猛然发觉。
“是的,按你的话,你现在身价上亿,只不过呢,关于这个东西的研发可都是国家的机密,程度不亚于当初的原子弹,如果让某个不法分子知道了你的价值会怎么想。”叶绾分析利弊后解释说。
“可...可是,我老爹失踪了呀。”
“你父亲是在保护你们,而且关于这个雏形的事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我想这些也只有你的父亲能说明一切。”叶绾说。
“他不是以医疗为初衷而建造的吗?”沈黎问道。
“那都是雏形出来后的后话。”叶绾像是知道些什么似的,到这里也就闭口不谈了,任凭沈黎如何追问也是如此。
沈黎有些恼火,因为在他眼前的这个少女是唯一一个知道他父亲过去的人,可她却在自己最渴望的时候对他关上了大门,叹气,现在的沈黎也只能叹气,难不成他要对一个残疾人大打出手?更何况门外还有一个壮如两个泰森的黑鲜肉,在这失礼,怕是不能活着出去。
“好吧!就这样吧!”沈黎无奈喝完手上的茶准备离去。
而此刻叶绾叫住了他。
“你想知道关于你父亲的事,那就将‘梦境’的凶手抓住!”
“好!我知道了!”
“这一切不是你想得那样,我不是为了这个游戏...”叶绾感觉沈黎好像误会了什么连忙解释,可此时的沈黎已经挥挥手,走下了楼,他心里依旧想念着他父亲,但同时也恨着,恨他日日夜夜思念却始终得不到回应,恨他看见别人父亲能给与孩子更多更多的梦想,而自己只能陪着母亲过着相互依偎的生活,他会搞明白的,会用自己的双手知道所有的事。
“不就是行凶者嘛,我抓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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