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朝,你曾跟客妈妈是对食吧?”
啊!魏朝闻言,不由吓得浑身一颤。
这事宫里也有很多人知道,但是,大家心里都清楚,这种事最好不要让皇上和皇长子知道,因为他们这是在淫乱后宫啊!
如果皇上一时性起,宠信了一个宫女,结果发现,这个宫女曾跟太监对食过,那岂不把皇上恶心死!
况且,客氏还是原来的皇长子现在成了皇太孙的乳娘。
魏朝顿时觉得自己的天塌了。
但是,还是趴地上使劲磕头道:“奴婢该死,奴婢不敢欺瞒皇太孙,确有此事。”
这句话,仿佛抽干了他全身的所有力气,一下子跪着地上一动不动,他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了。
一瞬间的时间,对于他来讲就仿佛如同度日如年!
谁曾想,魏朝并没有迎来自己所想象的那种晴天霹雳般处决。
“无妨,你不要多想,吾没有追究的意思,只要你真心对待客妈妈就好!”
他随意的话语,对于心正悬于一线的魏朝来讲不啻为天籁之音。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道理,朱由校自是晓得。
魏朝将内心忐忑不安的情绪抚平,然后铿锵有力地对朱由校表起了决心。
“奴婢,愿意为殿下效死!”说完,咚咚又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叩首不起。
朱由校看到这一幕,曾经作为一名演员,参演不少宫廷剧,自是晓得这些套路。
“魏朝,快快请起。孤的安全就托付到你身上了。”
“殿下放心,有我魏朝在,想要伤害殿下,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魏朝抬头挺胸,捶着胸口,向朱由校作保。
“我自是相信你的。”朱由校递给对方一个坚定的眼神。
魏朝像充了血的NPC,一下子满格复活。
然后,他又想到了什么,有点不好意思,支支吾吾说道:
“殿下,我其实已经许久不和客氏做对食了,她……”
“无妨,无关的事情暂放一边,你能抽出多少可靠的人手?”
朱由校拦住还要继续说下去的魏朝。
他从后世而来,自然知道客氏现在的对食是谁。
这是一个还他没有想好怎么收服,究竟该任不任用的人,
他就是后世上赫赫有名的大太监—魏忠贤。
客氏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但是,朱由校现在根本没有精力应对这些人,眼下这些人对自己也无关痛痒,就先放到了一边。
“回禀殿下,奴婢手下也收了几个‘干儿子’,再加上之前带的一些徒弟和宫女,大约有几十几号人,原本是有更多的,只是奴婢失了势,这些人又投奔其他人了。”
“无妨,已经够用了。”朱由校知道太监们都是“势利眼”,倒也没有责怪魏朝。
他从床榻里侧的小匣子中,翻出两张银票递向魏朝。
“这是两千两银票,你先拿去把可靠的人员安顿好,
然后,把我寝宫里里外外都换上这些可靠之人。”
“殿下,这个使不得,奴婢怎么能收你的钱?”魏朝是真的被朱由校这一手震惊了。
朱由校却仿佛视若无睹。
“千里做官只为财”,太监也是人,不给好处,怎么让人家为自己卖命。
“无碍,你只管拿着便好,你自取八百两,剩下来的给你手下的人们分了吧。”
魏朝看着朱由校都安排到这个层次了,也不做推辞。
他内心觉得:这殿下能成事!
不提魏朝拿到朱由校给的银票,不明觉厉。
朱由校已经被监视直播系统所传给他的某些画面给气坏了。
屏幕中王安正在乾清宫服侍泰昌皇帝。
若只是服侍也罢,对方接下来的进言让朱由校坐不住了。
只听到他向泰昌皇帝禀报道:“皇爷,皇长子孝义缺失,身体康复了也不来向皇上请安?”
“尼玛,刚才还皇太孙长,皇太孙短地恭维,扭头就成了皇长子,这个老阉活,两面三刀啊!”朱由校不由得小声嘀咕。
泰昌皇帝从小是在郑贵妃的压制下成长的,历经“国本之争”和“梃击案”这些争斗,
别说是见皇上了,自家亲生母亲自己成年后也不是想见就能见,
所以他对这些请安,看的无足轻重。
何况,自古“帝王爱长子,百姓爱老幺。”,对长子,他喜欢还来不及,怎么忍心去责怪。
“无碍,这些都是小事,大伴无需在意。”
眼见诬陷不成,王安自是不甘心,又进谗言。
“皇爷,皇长子孝义缺失也罢,但是,无端处理后宫太监和宫女就有点草菅人命了,
况且这里面还有李娘娘的贴身女官,要不是奴才拦住,柳嬷嬷可能被皇长子活活打死,
奴才去晚了,李娘娘之前派过去照顾皇长子起居的太监硬生生被打成了一滩肉泥,
皇长子太暴戾了。”
起初泰昌皇帝听到只是处死了几名太监和宫女,本不甚在意,
但是听到后面连李娘娘派过去的伺候太监都被打成了肉泥,贴身女官差点被打死。
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抓起案几上的茶碗呷了一口,腾地站了起来。
眼见泰昌皇帝生气了,王安内心暗暗窃喜。
却不知,屏幕前的朱由校已经气得差点要从床上爬起来。
“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脸无耻之人!”他直恨得牙痒痒。
泰昌皇帝来回在乾清宫中跺了几步,随后长叹道:
“校儿,从小被幽闭,没读过几年书,该让他尽快进学了。
进学后就能好很多,左右不过是死了几个奴才而已。”
王安未曾想过事情居然还能如此转变,顿时脸上像“吃翔”了一般,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屏幕前的朱由校内心稍感欣慰,总算理解原主对泰昌皇帝的复杂感情。
王安今天却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架势,有点跟朱由校卯上了的味道。
这怎么能行,没多大效果的诬陷,怎么能够让李娘娘看到我的价值。
一击不成再出击,再不成,直接“放大招”。
虽然,他语气舒缓了许多,但是说去的话,却能惊掉人下巴。
“回禀皇爷,奴才自是能够理解皇爷作为一个父亲对儿女的拳拳爱心,
可是,今儿早上皇长子专门找到奴才,让奴才对皇爷说,对皇爷说……”
“说什么……”泰昌皇帝有种不好的预感,开始有点不太耐烦起来。
“皇爷,奴才不敢,奴才不敢说……”王安急忙双膝跪地磕头,仿佛早上被惊吓得不敢言。
“快点说,皇儿到底说了什么?。”泰昌皇帝将案几上的茶碗丢向王安。
茶碗砸落在王安的肩上,他也不敢躲,或者他根本就不愿躲。
茶水淋湿了他的衣袍,茶叶的残渣落在肩头,仿佛一朵墨色的花朵盛开在他斑斓的衣袍上,一切显得他是多么的卑微与可怜。
“奴才不敢,皇长子殿下让奴才向皇爷请求责罚李娘娘,因为李娘娘派遣过去的女官和太监伺候的他不舒服,还说李娘娘一直对他有偏见……”
“住口!”泰昌皇帝声嘶力竭地向王安吼道。
他气愤的一脚踢开眼前的案几,两眼圆睁,剑眉竖立,右手攥掌成拳在空气中舞动,手上青筋已经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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