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志 第二章：穆府

匪寇首领骑上大马快速逃离，回首一望那李牧野竟以天人般手段丝毫看不出出手的痕迹，但见手下有些武功的大汉人首分离仍保持这挡格之姿心中大骇。

“唳！”

李牧野抿嘴，一声清脆的哨音高头大马嘶鸣前蹄腾空，大汉猝不及防直接摔下马背。踉跄间顾不及骑马逃走，慌张向前奔去。

但见李牧野运剑，另一手剑指护住剑身，不语、屏住心神。

“去！”

言出法随，那剑飞出。大漠绿洲，黄昏时一道白光飞出。奔跑的大汉忽然停住脚步，李牧野也剑归入鞘。

大马缓步回到主人处，牧野轻抚马鬃不语。

“牧野！牧野！”

而远处传来了丛云的呼唤声，牧野心神一动沉沉倒下。

是夜，月上树梢。穆丛云坐在篝火旁负责值夜，帐篷旁走出一瘦小老人穆丛云见老人走出毕恭毕敬。

“士爷爷，还不休息吗。”

“丛云呀，人老了觉会变少的。”

老人摆了摆手，坐在来穆丛云身边伸手烤火。

“士爷爷，牧野怎么样了。”

沉默片刻，穆丛云挑了挑篝火。

“哼，傻小子武功没练到家，手低眼高。”

老人将手收入袖中，一夜无话。

凉州府，呈八卦布局。而正当中方圆十里皆是穆府的地域。而想入穆府也是由四大门入穆府，暗地中也曾有人称之为小皇都。

穆函头前御马入门，沐竹书院一行也算是完璧归来。

“爹爹，爹爹。”

穆府小郡主穆子李，时年刚过十五。穆家家主穆长啸晚来得女也最喜爱小女，寻常小郡主在府中打闹学男孩儿舞刀弄剑也常弄得穆长啸乐得大笑。

“我的小郡主，这趟学习如何呀？”

“不好玩，皆是些书呆子。还不如牧野有意思，可傻气的牧野只知道同士爷爷练功真的是没劲。”

小郡主气鼓鼓的抱胸，而身后的李牧野无奈的挠了挠头。

“子李，姑娘家家的注重仪态。你这姿态同市井浪人成何体统。”

穆长啸身后走出一贵妇，虽已年近五旬但多年来驻颜有方依旧光彩动人。

“知道了啦，娘。”

小郡主吐了吐舌头忽然意识到什么紧忙收回，而贵妇瞪了小郡主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看你，惯的这小姑娘。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假小子。”

穆长啸苦笑，马车队也渐渐入了关。

“家主，此行牧野同少马夫穆丛云救一少年。”

“什么牧野和丛云，还有我呢。”

“子李！”

贵妇发话，穆子李收声，士老人便接着道。

“此子自称姓李，单字一个白字。本独自行走在荒漠中濒死，被少马夫穆丛云发现，后昏厥近七天。后我单独询问过，道是湘州青牛镇李家村人。”

“士老头你又胡说，那少年叫李长生，你看他脖子上的牌子。明明写了长生二字。”

小郡主又发言，而此时贵妇已然站在身边，捏起耳朵便径直往高楼走去。

“我这小女，看来是我太娇惯了。”

穆长啸挠了挠头苦笑，士老人心领神会接着道。

“他所戴长生锁确是湘州一些地区的民俗，寓意体弱多病的孩童长生长寿。后几日我观他颇具灵性，根骨也极佳。或许....”

老人停顿不语，而家主自然明白老人的意思木然点了点头思索起来。

“先看着吧，等觉得合适也为何不可，如今时局动荡，穆府也是....”

少年名为李白，或者他亦不清楚。苏醒时发现自己在马车板上，脑海中只有些迷离的光芒四射，有太阳，十个太阳。月亮，十个月亮。这些奇异的情景不禁让其发寒。而最后出现的画面是自己喃喃自语的几声。

“李...李....李...白..白”

后被告知自己身处西凉大漠，自身也一阵迷惑。可不知为何只道是青牛镇李家村人，似乎自己便是哪里成长的。

“李白，我不管你是不是叫李白。望你自重。”

坐在房中，李白发着呆想起李牧野说的话。此时李白住在同仆役一起的偏房，穆府一向好门面即使是杂役住的房间也好过凉州多数百姓家。

“你是李家被贬来的？”

一年龄相仿的少年坐在了李白身边，小声问道。

“唔....”

“算了，伤心事不必多言。我叫穆贵，贵气的贵。负责给小郡主的小花园修剪枝叶和培育花草的。”

“李白。”

“听三叔叔说你以后跟我一同学园艺，其实也没什么，就负责浇花除草，小郡主喜欢的牡丹特别娇贵，所以先不用你来负责。”

穆贵咧嘴一笑，似乎蛮喜欢这新来的同伴。

“好的，我能看看花园吗。”

“现在不行，穆府有宵禁如今。往常倒是没什么，但如今大秦同大宋的问题....唔，我不应当和你谈这些。”

李白茫然的望着油灯，消化着脑袋中大宋大秦的信息。

“早点休息吧，牡丹娇贵。明日太阳未升咱俩就得采露水了。”

穆贵摆了摆手，便返床休息了。

一晃在穆府也近一个月，李白在穆府同穆贵每日早晨采露珠、浇花施肥、除草修枝也别无其他事情，而小郡主由于喜玩闹时常跑来小花园玩耍时不时同穆贵开开玩笑，而李白似乎不善言语和小郡主虽有交流但往往一问一答时常气得小郡主暗骂道“果真是个小白痴。”

“李白，你会武功吗，你看我这跟李小三学得这套把式。”

李白附身观察着牡丹，虽不善言语，但正如士老人说的李白颇有慧根，很快便了解了牡丹的习性和培育方式，穆贵也乐得少做几分活。闲暇便同李家的家仆学几套把式。

西凉好武，由于位于边境，百姓间也有尚武风气，而来往间的旅人常传道侠客故事也更使得西凉少年们自小便有仗剑走天涯的梦想。

“似乎是会几分不上台面的杂招，但你这把式根基不牢，还是打牢基础。”

穆贵有些丧气，但觉得自己耍的还是颇有几分气势于是辗转腾挪到李白身边，运拳起架。

“喝！吃我一招！”

但见穆贵一直拳打向李白背部，李白仍附身不动只是沉稳下盘，单腿站立，另一腿向后顶，有如蝎子摆尾直直顶到穆贵下巴。而穆贵自然是没想到李白反应如此迅速被一脚踹起狼狈倒地。

“唔....李白，你还说你不会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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