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大广县废墟上亮起一盏盏灯火。
不断有部队携带物资到达,周边几十个村县也展开救援。
最惨烈的还属大广县,县城常居36万人,此时县城已全部损毁,看不到一座完整建筑。
随着更高级将领到达,灾区指挥部也建立起来,上千名军人一刻不停清理废墟搜救伤者。
凌晨1点08分,大广县再次发生3级余震。
进入县城唯一道路被崩塌山体堵死,短时间内从地面已无法进去灾区。
闫寒带来的物资全部发放出去,他连续运送伤者8个小时,精疲力尽。
他在卡车驾驶室内简单吃点面包,喝瓶矿泉水。
浑身沾满灰尘和血迹,在天快亮时,躺在放到的座椅上陷入沉睡。
大广县就救援工作一刻不停。
道路封闭后,唯一进入大广县的方式只剩直升飞机。
断壁残垣的灾区跳伞非常危险,只能空投物资,外部道路在快速清理。
此时现场军人只有3000名左右,他们面对的是百倍于他们的伤员。
没有受伤或是伤势轻微的大广县居民,不断向指挥部申请要投入救援,去救他们的亲人。
在考虑现场兵力不足,与当地人意愿后。
现场最高指挥,G州军区总司令顾北山下令允许非军人人员可以参加救援。
闫寒得到这个消息时,已经是他睡醒后第二天中午。
他简单吃口东西,便冲进核心灾区,协助军队展开救援。
人多力量大,搬运碎石和清除外围障碍不需要技巧。
救援工作在得到灾民支持下进展速度加快几倍,一个个受伤灾民被从废墟中抬出,送往急救中心治疗。
三天后,达到救援的黄金时间72小时。
前后陆续救出灾民三十万人,尚有数万人被困于地下。
在不断解救灾民时,一具具遗体也被发现,由部队抬走处理,前后已达五万人。
自闫寒加入救援以来,他在现场名气越来越大。
普通人需要三四人才能抬动的石块,他一人就能抬动。
被压在残骸下不能动弹的灾民,若是完整清理上方的残骸,需要大量时间。
为抢救伤者,需要从残骸间的缝隙进入,将伤者带出来。
残骸的缝隙往往很狭小,只能一人通过。
下方压在伤者身上的残骸又重,单手只能依靠器械才能抬动,而器械又重又大,带不到残骸下方。
自从两天前闫寒自告奋勇,独自下到五米深的残骸下方救出一对母女,他便成了灾区最忙的人。
东边需要他,西边需要他,南边需要他,北边也需要他。
在灾民的眼中,他是救苦救难的菩萨,在军人眼中,他的实力比兵王还强。
闫寒不记得上次休息是什么时候,每当他在卡车驾驶室内眯一会,便会被急促敲门声吵醒,投入新一轮抢救中。
傍晚时分,闫寒在一名军人搀扶下,拖着疲惫身子向急救中心走去。
在刚刚进入地下残骸救援中,他救出一家三口,左大臂在救援时被刮出一长道血痕。
走在安置灾民的广场上,不断有人跟他打招呼,目光中带着敬佩与感动,还有狂热的崇拜。
“闫寒叔叔好。”
“闫寒兄弟,你受伤了!快去处理,别感染了。”
“闫寒老弟好好休息休息吧,你都两天没合眼了。”
“谢谢闫寒先生。”
“谢谢闫寒哥哥。”
“请您一定保重身体,我们全家会为您祈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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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寒左臂垂下,鲜血染红衣袖。
他抬起右手和众人挥手致意,坚毅的脸颊上混合着汗水和灰尘,凝固成一副盔甲。
苏天韵看到走进帐篷之人,连忙停下手中清理手术床血迹的工作,上前接替军人扶住闫寒,让他躺在手术床上。
急救中心的人对闫寒很熟悉。
这几天他每天都要背着上百人往急救中心送,他的事迹在灾区广为流传。
那辆印着银河集团救援车辆的重卡,是他休息的地方,也是许多人朝拜的方向。
苏天韵是跟随G州军区第二十六师第一批到达的军人,她已经在急救中心抢救伤者三天时间。
虽然只有三天,但期间发生无数的事情。
灾难面前,也更容易让人对一些事,一些人,印象深刻。
苏天韵出生于军人世家,从小耳濡目染,大学念的军校,她曾发誓非军人不嫁,尤其崇拜兵王与特种兵。
再见到闫寒之后,她发现眼前的男人,比她认识和知道的那些兵王还要厉害。
男人的魅力在他身上无形散发,令苏天韵不知不觉间深陷其中。
他沉默,强壮,但凡有需要他的地方,他从不拒绝,立刻便前往救援。
别人救不出来的伤者,他可以,不管多危险的残骸,他二话不说便往里钻。
他不是军人,却如同军人一般坚毅勇敢。
银河集团总裁的身份让人们对他的印象更深刻,有亿万身家仍敢搏命救人,天下间有几人能做到。
不到两天时间,他身上已遭受七处创伤,都是苏天韵亲手包扎,并由此看过他肌肉纵横的身体,和那一处处伤疤。
若是普通人见到枪伤和渗人的刀疤,早已吓的有多远躲多远。
但苏天韵恰恰相反,她再看见伤疤时,灵动的眼睛泛出夺目的光辉,嘴角流露出晶莹的口水,被她迅速的舔干净,没有被闫寒发现。
自此以后,闫寒的伤都是她抢先处理,不给别人机会。
而且每次都要拉着帘子,和闫寒独处,将严寒视作她的宝物,不许别人看到。
闫寒靠在床头,左臂平放在移动的小推车上。
苏天韵坐在椅子上,左手拿着镊子,右手拿着剪刀,正聚精会神的剪掉闫寒手臂受伤处的衣物,将伤口暴露出来。
染血的衣物清理完,苏天韵举着镊子和剪刀松了一口气,她撇了闫寒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你呀你呀,能不能小心一点,第七次啦,我好心疼的。”
闫寒默不作声,对苏天韵的撩拨习以为常。
自第一次受伤时被她抢着治疗后,她就成了闫寒的专属医生,明晃晃的爱意连傻子都能发现。
苏天韵对闫寒的沉默不置可否,她递给闫寒一条卷成长条状的毛巾,并张开嘴用洁白的牙齿做咬紧状。
看着苏天韵递给他的毛巾,闫寒嘴角露出苦笑。
见到闫寒破防,苏天韵收回毛巾,皎洁一笑,心想你这个木头,倒是在跟本小姐装高冷呀。
撩拨归撩拨,在处理伤口时,苏天韵极为小心和认真。
她聚精会神的盯着伤口,手指掐着消炎棉签,一点一点的清理伤口,像是在修复名贵的文物。
闫寒闭目休息,过了一会,听到苏天韵怜惜温婉的声音。
“有点疼,忍一下。”
闫寒伤口处翻开的肉,便苏天韵固定,用缝合器将一排排钉打入肉里,将伤口固定缝合。
闫寒额头渗入冷汗,青筋凸起,他咬紧牙关,一言不发,几分钟后,伤后被缝合。
苏天韵紧绷的身躯放松下来,全身各处都湿透了,她凝视闫寒坚毅的脸颊,眼中似有星河流转,璀璨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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