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秦淮茹送上门，浪飞了 026：你俩是好奇宝宝吗？

王府井羊肉火锅店。

烧着炭火的铜炉。

宋思源几人分坐两旁。

锅内翻滚的羊肉片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于海棠望着那雪白的汤水，笑着说道：“我早就想吃一次羊肉火锅了，往常可是舍不得过来吃，今天倒是托晓白的福，能免费吃上这么一顿大餐。”

“可不敢邀这个功。”

周晓白摇摇头，道：“还得多亏思源给我解围，还是两次，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摆脱小混蛋和钟跃民。”

罗芸点点头，举起橘子水豪爽道：“来，先干一杯，庆祝一下今天我跟晓白认识了两个新朋友。”

“好，干杯！”

于海棠举起橘子水碰了一下，抿着一口闲聊道：“晓白，罗芸，你们现在还没参加工作吧？”

“对，我们现在还是学生。”

周晓白点点头，疑惑的问道：“海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羊肉熟了，先吃，太老了就不好吃了。”

宋思源招呼一声自己先吃起来。

于海棠不紧不慢的夹了一块羊肉，慢慢咀嚼着，没有马上回答周晓白的疑问。

“精神面貌啊，一看就比我精神。”

于海棠笑着搪塞了一句。

本来她是想说，你们看着学生气十足啊。

再说，要不是学生，也没这么多时间在外面玩。

不是经常在外面晃，也不会被这些胡同混的钟跃民缠上。

要是工作了，那追求者肯定就是有工作的人。

小混蛋就不用说了，那吊儿郎当的样子一看就是混街边的。

至于钟跃民等人，三个人凑不齐五十块，怎么看也不像是有工作的人。

不过这话，于海棠也只能心里想想，不好说出口。

说出来那就有点讨嫌了。

别弄的让周晓白以为她在骂她招蜂引蝶呢。

到时候搞得大家都尴尬，这样不好。

周晓白可不知道于海棠想了那么多，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海棠，有你说得这么好？”

“有啊，我以前也是这样啊，在学校可以不用担心生活，心无旁骛的向着自己喜欢的方向努力。”

于海棠无比确定的点点头，话音一转接着道；“工作就不一样了，即便再喜欢这个岗位，总是需要为一些琐碎的事情浪费时间，这是没有办法避免的。

再者也需要为了生活精打细算，烦心的事一多，精神头肯定不会那么足。”

“原来工作后是这个样子啊。”

周晓白一下子泄了气，她还想着以后上班后的美好，没想到现在就被于海棠无意的泼了盆冷水。

“晓白，这有什么，工作肯定是会有一些不顺心的地方，在学校都有烦心事呢。”

罗芸倒是满不在乎，安慰了一下好姐们。

看向于海棠说道：“我还羡慕你能够自给自足，不用向家里伸手，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于海棠摇摇头：“也没那么自由，没了长辈的支持，生活一切都需要考虑，每月工资都得省着点花，就像来这吃火锅，没有今天这事，我一个月都来不了一次。”

“也是。”

周晓白点点头表示赞同。

随即好奇的问道：“哎，海棠，你和思源现在是在哪上班的？”

“我和思源都在红星轧钢厂，我是广播员，他是轧钢厂医生。”

此时的于海棠倒是对周晓白没有太多的敌意。

她相信自己的魅力。

再说。

她和宋思源都一个厂的同事。

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怎么着都比周晓白的机会大。

一个厂的，共同语言也多。

吃完这顿饭，下次再见周晓白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了。

没必要那么担心。

“广播员，医生，你们都好厉害啊。”

周晓白非常捧场的惊叹道。

正在埋头猛吃的宋思源抬起头看了一眼周晓白。

娘嘞，再厉害也没有你爹周镇南厉害，京城直属军队副司令。

乖乖，现在都了不得了。

一个医生，一个广播员有必要这么惊讶么。

宋思源也就心里吐槽下，又夹了一块羊肉吃了起来。

他现在根本不想说话。

没有什么事，比冬天的一顿羊肉火锅更重要。

于海棠可不知道周晓白的背景。

不过这也不怪她。

毕竟，一个能被混混这么纠缠的姑娘。

她就是想破天。

也想象不出周晓白有这么大的背景。

对于自己广播员的工作。

于海棠也是很自豪的。

她家可不是城里人，是城郊公社的。

现在的京城，东城和西城，朝阳，海淀，最多再加一个丰台，其余都算农村。

她能在轧钢厂当上这么多城里姑娘羡慕的广播员，成为城里户口，自然有着骄傲的资本。

不过这些。

想是这么想。

要是说出口，就难免有炫耀的意思。

于海棠矜持的笑笑：“一般吧，也没你想的那么厉害，能做这个工作的还是很多，只要专业学上一段时间都能胜任。”

周晓白自嘲道：“海棠，你可真谦虚，要是我这五音不全的，我觉得再怎么教，我也是学不会的。”

“哈哈，晓白，没你想的这么夸张，都是有技巧的，只要掌握发声技巧，多练习就好了。”

周晓白这么捧场，于海棠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晓白，要我说，还是思源的工作更专业，医生可不是那么好学会的。”

周晓白点点头：“说的对，医生没有日积月累的学习，根本不可能毕业，想想学艺不精就给人打针，那就出大事了。”

“对，我这个广播出错还可以解决，打针上错药就麻烦了。”于海棠赞同道。

“哎，海棠，你看着也不比我和晓白大多少，现在就工作了，你和思源一个月工资有多少啊？”一旁吃着羊肉的罗芸好奇的问道。

“不多啊，一个月工资二十七块五。”

于海棠倒也没避讳，

直接说出来她的工资。

毕竟现在一个月工资能有二十多块，那是多么自豪的事。

“二十七块五，这么多啊。”

周晓白惊讶道。

于海棠解释道：“真不多，广播员分十级，最高的一级能拿100块，我在轧钢厂工作没多久，现在还是十级。”

周晓白点点头：“这样啊。”

罗芸好奇问道：“那思源做医生一个月工资多少？”

于海棠摇摇头笑着说道：“思源现在拿多少我也不知道，这你得问他了。”

罗芸直接问道：“思源，你工资多少啊？”

话题到了自己身上，宋思源也不能装聋作哑了。

但是，这么冒昧问工资真的好么？搞的我在跟你相亲似的。

看着好奇的罗芸，宋思源也看不明白这姑娘是真憨还是大智若愚。

转念认真的想想，其实也正常。

这年头，只要不是特殊岗位的人。

即便工资再高也不会特意藏着掖着，甚至家里人都会特意让人知道。

毕竟那是让人羡慕，合法的收入，谈对象都好使。

不过，对于于海棠的回答，他倒是高看一眼。

他就不相信，都在一个厂，一个办公楼，于海棠会不知道他的工资。

那么只能说是于海棠情商不错，不清楚宋思源会不会介意工资透漏出来。

所以现在把决定权交给他。

宋思源放下筷子，笑道：“我刚毕业，拿的是最低级别的工资，一个月四十三块。”

周晓白惊呼到：“刚毕业就能拿这么多么？”

罗芸疑惑道：“哎，思源，不对啊，你起步怎么这么高？我上次去过公社，那些大队里的赤脚医生一个月工资才二十多啊。”

宋思源喝了口橘子汁，解释道：“这不一样，我是按照国家卫生人员领得工资，

一共21个级别，最大级别是1级，我是医专毕业的，所以刚工作就是21级，月工资能领43块。

至于赤脚医生，是不被纳入医疗体系的，没法分级别。

不止这样，就算是现在的京城，

城区和城郊，中间距离都没多少，

医生的待遇标准也是不同的，

更别说那些大队的医生了。

所以你在公社那边看到的赤脚医生一个月工资只有二十多。”

宋思源其实还有话没说。

京城公社那些大队的赤脚医生有工资都算好的了。

毕竟是靠近京城。

公社都偏向富裕一些。

而远离中心的赤脚医生屁也没有。

在小县城的乡村大队当赤脚医生是一件非常辛苦，很不容易的事。

那些赤脚医生根本没有固定的薪金。

最多是每月大队给一些补贴。

有的还是以生产队记工分代酬。

这些微薄的补贴和工分。

解决不了他们的生活。

所以，这些赤脚医生还无法脱产。

白天还得赤着脚参加生产队劳动。

有上进心的，夜晚还会挑灯自学医学。

就是这样的一群人，在六七十年代撑起农村医疗的一片天，最后被淘汰掉大部分。

不过这些事，宋思源觉得没有必要说出来。

毕竟，像周晓白这样的大院子弟，没去过偏远地方，根本无法理解。

就算是于海棠，说是乡下进城，成为了城镇居民。

其实按后世划分，那也是在京城五环内，根本算不上是农村人，只不过现在还没发展罢了。

所以，怎么说？

没法说。

就连现在的他，也是享受这种隐性福利的人，更加没必要讲了。

毕竟现在的国家百废待兴，在发展过程中，肯定是各有侧重点，差别是必然会产生的现象，没必要过多探究。

他一个人也无法消除这种差别。

想再多也没用。

反正总归是越来越好的。

“差别这么大啊。”

周晓白恍然大悟，她以前根本没有了解过这些，现在才知道。

随即好奇的问道：“不对啊，为什么那些工人的级别越高，工资越高，你和海棠级别越高，工资越低？”

“对啊，这是为什么？”

罗芸附和道。

你俩是好奇宝宝吗？

还是十万个为什么？

怎么问题这么多？

宋思源有些无语的看了一眼周晓白和罗芸，

这就是传说中独特的京城大妞吗？

是该说你俩虎了吧唧的。

还是说太过单纯。

“工人是在生产一线，级别只有八级，八级工资最多，一级工资最少，我和海棠不属于这类，与工人是相反的，级别越小，工资越高，这么说，懂了吧？”

要是说得这么清楚还有问题的话。

宋思源觉得不应该她俩虎，是他的语言组织能力不行。

“原来是这样。”

周晓白眼睛一亮，随即疑惑道：“学校里怎么都没有教这些。”

罗芸附和道：“对啊，我在图书馆都没看到这些。”

这年头有学历都是分配制，根本没有就业问题，学校教这个岂不是白痴操作。

再说，再往后几十年，学校都不会教，更别说现在了。

不过，只要有心人，想要知道这些信息还是非常容易的。

只能说，周晓白和罗芸没有就业压力，也没有家庭压力，所以根本不会去探究这个。

也就是这样，所以听宋思源说起这个，才能让她们感到有些惊奇。

“没什么稀奇的，等你们一工作自然就清楚了，没必要去了解。”

宋思源随口一句结束了这个话题。

刚喝了一口橘子水，就看见俩个人有说有笑一前一后走进火锅店大门。

巧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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