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强虽然在丰西镇颇有势力,但是塔寨村是在丰林镇,常言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想打击报复塔寨贫困村,也是要掂量掂量的。”
“是啊!”
“听说塔寨贫困村铁板一块,村民全都十分齐心,刀疤强到塔寨村寻仇,带多少小弟去械斗才能打赢呢?”
“有道理!”
“塔寨村是一个单姓村,村民基本都姓林,是同宗共祖的一族人,就算刀疤强的小弟再多,也不可能有林氏宗族的人多啊!”
“所以说塔寨贫困村的刁民,喜欢强斗狠是有原因的,因为有林氏宗族庇护,轻易没人敢去塔寨寻仇。”
“塔寨林氏宗族不好惹啊!”
“即便如此,刀疤强是丰西镇的社会大哥,手下被塔寨打成这逼样,若是忍气吞声,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
“看来刀疤强和塔寨村的梁子是结下了,两股势力以后少不了恩怨摩擦。”
“刀疤强的小弟也是不长眼,居然敢当街调戏塔寨三房头的女人,不被打成狗才怪。”
“塔寨三房头冲冠一怒为红颜,孤身一人手持铁管,对抗八九个丰西镇的混混,没吃亏不说,甚至还打伤了对方好几个人,还真TM是挺猛的。”
“不得不说,塔寨三房头林宗辉,不愧是宗族大佬,身上有那么一股子林氏血脉的狠劲儿。”
“为啥塔寨三房头林宗辉,这么牛掰的狠人,会甘心臣服于大房头林耀东?”
“听说林宗辉对堂哥林耀东,一句忤逆的话都不敢有,可谓是言听计从,恭敬有加,甚至是有些怕塔寨大房头。”
“为啥?”
“还能为啥?”
“一定是塔寨大房头林耀东,比堂弟林宗辉更狠,绝对是运筹帷幄,巅峰宗权在握的族长大房头,有极深的城府,和腹黑狠辣的手段,才能掌事塔寨全族,身受族人拥戴崇敬。”
“听你这么一说,塔寨三房头这么霸气的宗族大佬,在族长大房头林耀东面前,只是三房一个脉房支的堂主喽?”
“没错!”
“若是把林氏宗族,比作洪门或是青帮,大房头林耀东就是龙头寨主,是统领三房全族总瓢把子。”
“你这个比喻虽然恰当,但是有些过于简单粗暴了。”
“人家林氏三兄弟,虽然喜欢争强斗狠,但都是为了维护塔寨和族人的利益,并不是在道上混的。”
“塔寨也不是帮派,人家是传承有序的林氏宗族,有族谱宗祠,家训族规,轻易是不在外边欺负人的,除非你招惹了塔寨村。”
“你说的很对!”
“江湖上有塔寨的传说,塔寨却身在江湖之外。”
“这也是塔寨贫困村的刁民,虽以彪悍的民风著称,却在十里八乡,没有作恶欺负外村良民的原因。”
“说白了就是有家训族规约束,你不招惹人家塔寨村,塔寨的林姓村民绝不会欺负你。”
“东山本地人谈及塔寨贫困村色变,只是出于畏惧,却并不厌恶林氏宗族的人,因为普通人不与塔寨交恶,就不会被塔寨村欺负。”
“是啊!”
“相反很多外村人,很喜欢和塔寨村的人交朋友,因为林氏宗族的人都很讲义气,做不出背刺朋友的丑事。”
“我表妹就嫁到了塔寨贫困村,她说塔寨村民风淳朴,村民全都很善良,我当时还在想,她是不是对淳朴和善良,有什么误解?”
“原来人家塔寨贫困村的刁民,只是对外同仇敌忾,争强斗狠,本村族人团结友爱,一点内部矛盾都没有。”
“一直能听到林氏宗族斗狠的流言,今日有幸目睹塔寨三房头与人交恶,打得丰西镇的混混头破血流,仓皇逃跑,也算是见过了大场面。”
“不得不说,塔寨贫困村牛弊……”
当天晚上。
丰西镇康宁诊所。
一名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医生,一边战战兢兢地擦着冷汗,一边为栓子和他受伤的手下,包扎处理着伤口,打吊瓶消炎针,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说错话给自己的诊所招来灾祸。
康宁诊所是个坐落在丰西镇上,一家个体经营的小诊所。
为什么栓子和他手下的混混,被打得那么惨,受伤严重却不去县医院治伤呢?
难道是怕塔寨村的人,追到医院寻仇吗?
显然不是。
因为栓子和他手下的混混,大多身上都有案子,一半的混混是在逃犯,根本不敢去医院治伤。
即便是有几名混混受伤严重,鼻梁子被打骨折,耳膜被打震裂失聪,牙被打掉了也要往肚子里边咽,根本不敢经官报案,那相当于是投案自首。
栓子的脑袋上缠着纱布,右手小臂骨折打着夹板,一脸悲催地愤愤道:“马勒戈壁的!”
“真是气死老子了!”
“没想到你们这些废物,居然连塔寨三房头一个农民都打不过,亏你们在道上混了这么久。”
“真TM的是丢死人了!”
“老子脑瓜子嗡嗡的,一定是被打成脑震荡了,我艹林宗辉他八辈祖宗。”
栓子手下的混混们,全都因为当街调戏小护士李超英,在斗狠中打了败仗,垂头丧气一脸悲催。
恼羞成怒的栓子,被气得有些抓狂,大吼大叫的凶恶表情,吓得诊所医生直冒冷汗,为其头部缠绷带的时候,不经意力道大了点。
“卧槽尼玛的,缠纱布能不能轻点?”
“你想疼死老子啊?”
诊所医生弱弱道:“不好意思这位老大!”
“你们严重的伤势,本就不是我这个小诊所可以医治的,最好还是去县医院,做一个全面的检查,和进行更系统的专业治疗。”
一名未受伤的混子,破口大骂道:“你TM少说这种废话,我们受伤的兄弟,若是能到大医院治疗,会来你这种小诊所吗?”
诊所医生被吓得瑟瑟发抖,弱弱道:“这位老大可能不只是脑震荡,还伴有颅骨轻微塌陷骨折,也就是颅骨骨裂,我这个小诊所,真不敢接这种伤势的患者。”
“万一这位老大,出现颅内出血的伤情,耽误了及时治疗,有个三长两短,我这个小诊所可担不起这个责任啊!”
栓子听后气得牙痒痒,头晕、恶心,阵阵干呕,愤愤道:“妈的!”
“塔寨三房头下手可真黑啊!”
“居然都把老子脑瓜子都打骨裂了,真是气死我了!”
“简直要气死我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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