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说一说这一位集团公子哥的特点吧，他很浪荡？混迹在各种风花雪月场所，处处沾花惹草，但是片叶不留身？”
林亦然转过身看着沈清河眼，平缓且柔和的问道。
“是。”
“还有什么线索？”
“张扬是在昨夜凌晨失踪的，两位酒吧女郎送回的小区，之后的事情没人知道了，家门口的监控没有拍摄到他回家。”
“然后最近的一位死者嘴里放了一颗恐龙蛋化石，这是不是意味着什么？”
沈清河一扫颓势，将伤心的情感掩埋了下去，换上严肃表情看着林亦然。
“未被孵化的恐龙蛋~”
“在之前的死者身上我们并没有发现其它异常物品，这一次难道他有所改变了？”
林亦然抬起头看向灯光下。
一群蚊蝇在灯罩旁俳佪碰撞，对光明的渴望是如此的强烈，灯罩里已经躺着许多蚊蝇的尸体，但是它们还是义无反顾的继续追求着灯光。
为了什么？
“他快要完成转变了。”
“龙即将被孵化，他这是在向所有人昭告，他的作品快完成了。”
沈清河瞳孔一震。
“张扬岂不是很危险，他想制造的龙是不是快完善好了！所以张扬将会是最后一个受害人，一旦完成了作品，他岂不是不会在留下线索！”
如果真的这一次再抓不到卡尔，这一次再没有有用的线索，岂不是以后更难，卡尔就像鱼入大海一样再难抓捕，这样一来所有受害人都将含冤而死。
“你能抓到他，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沈清河立刻问道。
“交换~”
林亦然悠然的背过身去，像一个老头下棋一样慢吞吞的，不急不躁。
“你父亲死后，你变成孤儿之后的生活是怎样的？”
沈清河低下来头，捂着眉心不停按压着，无可奈何。
“你那蹩脚口音并不是答案~”
听见这话沈清河笑了，笑得有些凄惨，顿了片刻接着开始说话。
“后来我一对夫妇收养，他们算是比较有钱，每月给我几万块钱去花，但是我不知道买什么，衣服鞋子文具他们都买齐了。”
“我实在想不到我还要什么，结果他们带着我用积攒下来的钱又加上一些买了一个饲养场。”
“牛每天吃草产奶，胃部被打开一个口子观察消化情况，它们一生基本都在场里度过，当牛某一天不能产奶的时候到来，就会被拉去屠宰端上餐桌，它的一生都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沈清河低着头紧攥着拳头。
“跟他们生活了多久？”
林亦然清晰的听见了沈清河手指关节清脆的响声。
这好像命运交响曲一样，不服！不甘！不屈！
“一个月………”
“为什么这么短？这对夫妻对你这么好，为什么要离开他们，他们能直接让你站在平凡人难以企及的高处。”
沈清河按响拳指，默默回应。
“交换～”
林亦然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转过身看着沈清河被波光笼罩的眼眸。
“卡尔并不是性无能，而是勃起功能障碍，但他以为自己是性无能，所以他想成为龙。”
“你说我有能抓到他的本领，为什么？”
“他一开始也不相信自己不行，所以去找了医院检查，但是谁也不希望被人知晓这类丑闻，所以望闻问切的老中医是明智的选择。”
林亦然伸出三根手指，一根根的掰下去。
“华泰老先生，扁仁老先生，张思远老先生，他们是本市唯几个老中医，守口如瓶，而且并不会过多询问患者隐私，对于卡尔来说是隐藏脆弱内心的良心首选。”
沈清河思绪翻飞，一时间想到了许多。
“他们通过什么来治疗他，中药？推拿？针灸？”
陈默拿着耳机静悄悄的听着，耳边不断传来偷听器里两人交谈的声音。
“卡尔并非天然的勃起障碍，也并非天然的罪犯，这是经过了童年悲催经历造成的心理阴影～”
“他讨厌这样的情况，他认为那是导致他变成现在这样的罪魁祸首，而且他的病状更加严重………”
“和扭曲百倍～”
…………
卡尔看着深坑里的张扬没有说话，淡定的用滑轮落下一个小桶，里面装着一瓶脱毛膏，但是标签被撕掉了。
张扬看着落下来的小桶，祈求着站在明亮中的卡尔。
“放我出去，我保证不追究你的责任，你想要钱吗？”
“钱！我爸有很多很多钱，你想要多少都可以，只要你放我出去。”
“钱你不想要吗？”
张扬看着卡尔无动于衷的脸，心里升起一丝恐惧和害怕。
难道他什么都不想要，就只是为了折磨每一位被抓来的人。
不！不！不！
“拿着脱毛膏涂在身上，否则就要挨打了～”
卡尔冰冷刺骨的声音深深扎进了张伟的心。
“我爸是集团总裁，你想要什么都能给你，女人，权利，金钱………”
张伟不知所措的手舞足蹈，语气中满是惊恐，看着卡尔深渊一样的眼睛就止不住双脚颤抖。
“就算你想要人进行实验，或者什么折磨都可以，我爸能搞到！你想要几个人？”
“十个，一百，你想要都行，都行！”
卡尔依旧冷冷的看着他，又重复了一次，手里拿着的钻头像飞镖一样转了转。
“拿着脱毛膏涂在身上，否则就要挨打了～
张伟吓傻了，拿起小桶里的脱毛膏打开盖子在自己身上涂抹起来。
命重要，命重要。
张伟没在想让对方放自己走了，这就是个疯子，疯子。
现在保住命最重要，老爸一定会来救我的，一定！
他从小被娇生惯养，何曾见过这等场面，只能祈求着救援的到来。
这是他唯一的希望。
小桶被缓缓提起，上面缠绕着的钨丝灯发出赤红的灯光，照亮了整个深坑。
张伟看着小桶被提了上去，目光不由得落在了深坑墙壁之上。
一片片褐红色血迹斑驳的爬满坑壁，随着向上，还有断指卡在裂缝之中，那苍白的骨指像是预兆着死亡即将来临。
张伟瞪大了双眼看着那一截骨指，发出惊恐的咆哮。
啊！！！！
卡尔提上来小桶，看着张伟精神失常的恐惧咆哮，嘴角扬起一丝笑容，看着他跟着张大嘴发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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