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95号大院,传言最早是前清一位贵人养外室的宅子,
院子虽然不大,一共三进,却修得古朴精致,
雕梁画栋飞檐琉璃瓦一样不缺,依稀可以看出当年的风采。
眼下共住着十几户人家。
老魏家住中院的西厢房,
左右邻居分别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易中海和食堂大厨何雨柱,
对门东厢房是贾家寡妇婆媳。
前院有红星小学老师阎埠贵一家,后院则住着放映员许大茂两口子、五保户聋老太太,刘海中一家等。
其中只有中院何家、贾家还有后院的聋老太太是这院里的坐地户,
其他的人家都是北平解放后,陆续随着周围的工厂、学校等单位招工动迁过来的。
魏鹏前世就看过原著,被毒得不轻。
知道这院里就没什么好人,
一个一个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互相算计,
特别是一大爷和贾家,逮住傻柱使劲往死里坑。
傻柱是有一点善良的恻隐之心,愿意帮助弱者。
可惜架不住他真傻,错付给了秦寡妇一家。
给院里的几名大爷养老送终之后,
为了秦淮茹母子和自己的亲生儿子何晓闹掰,
自己落得被贾家的白眼狼赶出了四合院,饥寒交迫倒毙于桥洞下,
最后还是死对头许大茂给收的尸。
老魏家在院里除了西厢房还有一间小耳房,只有六七平米大小,魏鹏平时就睡在这里。
大屋子隔成了里外套间,里间是母亲和妹妹的卧室,一整面墙上都贴满了奖状,
有父亲当年的立功奖状,有母亲在轧钢厂获得的劳动模范和卫生系统的先进个人,
也有兄妹俩的在学校获得的成绩优秀奖状,他们家重视荣誉的家风可见一斑。
外间则是盘了个小土灶台,当做厨房用。
眼下兄妹俩正坐在灶台边的小桌上吃早饭。
棒子面窝头配棒茬粥,连一碟咸菜都没有。
魏鹏手里捏着半个窝窝头,用筷子划拉着碗里的粥,忍不住又是一声叹息:
“唉,过得这叫什么日子。”
手里这块棒子面窝头里面不知道掺的什么,
颗粒感十足,嚼起来就像是锯末,咽的时候还有点剌嗓子。
碗里的粥也是清汤寡水,为数不多的几个苞谷茬子沉在碗底,稀得可以照出人影,
前世吃惯了精加工的食品,让他有点难以下咽。
三年困难时期刚刚过去,这年头多数人都还生活在饥饿的阴影里。
母亲在世的时候,老魏家母子三人靠她一个人的工资生活,
王爱琴是厂医院的大夫,属于卫生教育工种编制,
一个月工资四十多块,39斤粮票,半斤肉票。
高于普通体力劳动工人的每月36斤。
但是依然不够吃,俩孩子都是长身体的时候,
饭量都不小,每人一个月定量二十斤粮根本不够吃,几乎都见不到荤腥,
她心疼孩子,又是个外柔内刚的性子,自尊心很强,
不愿意像别的寡妇一样扮可怜随便占人便宜。
就只能从自己牙缝里抠,省出吃的给俩孩子,医生又要值夜班。
长年累月下来,身体亏空太厉害,人就病倒了,
这一来又要花钱买药吃,家里的条件就更困难了。
魏鹏又瞅瞅眼前的妹妹,五官秀美,皮肤白皙,大眼睛扑棱扑棱地闪,
小模样水灵极了,
十一二岁的年纪就能看出是个小美人胚子。
但实在是太瘦了,削肩细颈,脸颊上都没二两肉。
又低头瞅瞅自己胳膊,也是猴儿一样没挂一点膘。
魏家祖籍山东,父亲是标准的山东大汉,
兄妹俩身形都随父亲,个头都不低,魏鹏足有一米八五。
比一米七几的易中海和许大茂高大半头,傻柱就更矮了,还不到一米七。
魏柔虽然才十一岁,也比同岁的棒梗高一大截。
“哥,你还不舒服吗,是不是不合胃口...?”
小丫头魏柔被大哥盯得心里有点毛,放下碗,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
“后院娄姨昨天给了咱家十个鸡蛋,要不,我去给你煮个鸡蛋?”
应该是娄晓娥给的,原剧中可能就她还算是有点良心的好人,
也只有她在母亲病重的时候接济过魏家。
她资本家的千金小姐,没什么心眼,娇生惯养不会干活,
做出来的饭菜都没办法吃,做饭就是糟蹋东西。
拿网兜装花生回娘家,刚出门就漏了一半,
魏鹏眼里这就是个傻白甜的憨憨大姐。
母亲作为医生,没病的时候没少帮院里人家看点头疼脑热的小病,
从来没收过钱,大多时候自己还要搭一些药片。
就说一大爷易中海,腰不行,经常叫母亲去他们家给他扎针灸,
扎针带行针,一搞就是俩小时,王爱琴每次回家都是一头的汗。
结果怎么的,母亲病重家里困难的时候,
住一个院的街坊,除了娄晓娥以外连一口饭都没给兄妹俩吃过。
倒是母亲的同事,厂里卫生所的几个医生,经常带点东西来看望。
原主记忆里对院里人模狗样的邻居们也是非常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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