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季博达,
母亲早年病逝,由父亲带大。
前几年,经过父亲的托人安排,娶了媳妇结了婚。
可这个货即使结了婚,还依然整天舔着秦淮茹,
自己没工作没收入不说,
从老爹手里揩到的钱不说用在自己家,
全都被他找机会塞到了秦寡妇的手里。
最后媳妇实在受不了他这种人,
再加上院子里某个老禽兽的挑拨,
终于在某一天,郑重的提出了离婚,
办完手续就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家!
就因为这事儿,原身没少被傻柱还有许大茂他们嘲笑挤兑,
可原身非但不在乎,反而感觉解开了束缚,
依旧我行我素,舔秦寡妇舔的不亦乐乎。
直到几天前老爹因公壮烈牺牲,他消沉的处理完了后事,
捧着骨灰盒与一千块钱的抚恤金,才好似一夜之间突然长大,
幡然醒悟以后在老爹的灵前大醉了一场,
然后就想着老老实实的进厂顶岗上班。
可没想到,人是醒悟了,但是酒喝过头却再也回不来了。
思虑清楚了前因后果,
季博达翻出一张纸,拿起笔开始写写画画起来。
“季兄弟,我婆婆火急火燎的让我来找你救棒梗,
这是怎么回事啊?
你能不能先让棒梗起来啊,地上太凉,我怕他肚子疼。”
刚写完百十来字,秦淮茹就回来了,
一副茶里茶气的样子推开了季博达的家门。
看到被踩在脚下的棒梗,眼圈儿立刻就红了,
可怜兮兮的给儿子求情。
“别跟我装了啊!我不信你婆婆没告诉你是怎么回事!”
秦淮茹一愣,这小子不对劲啊,
往常对她可从来没有过这种态度。
“哎呀,季兄弟,你还不知道姐么,
平时那么忙,难免对孩子疏于了管教,
棒梗还是个孩子,你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成吗?姐先谢谢你了!”
秦淮茹边说边抛过来一个媚眼,
又装作不经意的用手在自己胸前撩拨了几下。
“别废话,你儿子上我家偷钱,被我抓了个现行!
没什么好说的,这是我刚才写的认罪书,
你签个字,再让棒梗按个手印,这次我就先放过他。
如果还有下次,咱们就新账旧账一起算!
当然,你要不签也行,那咱们这次就直接派出所见吧!”
秦淮茹闻言眉头一动,眼神中流露出不敢置信的目光,
季博达跟以前不一样,完全不一样了!
“季...季兄弟,何至于如此啊?
不过就是小孩子调皮跑到你家了,
哪有什么认不认罪那一说啊,你...你可别吓唬姐啊!”
以前的季博达,秦淮茹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任意摆布,
现在突然变得如此强硬,
让她感觉十分的不适应,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吗?秦淮茹,我说了,
要么签字,要么立刻报警,有没有错,让公安员说了算!”
季博达语气十分生硬,秦淮茹吓得双腿发软,心里十分的慌乱,
还在地上趴着的棒梗,也趁机蜷缩起来,不敢发出一丝动静。
“怎么着,不想签字是吧,行,
我现在就抓着这小子去派出所,
你们贾家,就等着断香火吧!”
说完,季博达弯腰提起棒梗,作势就要往外走。
“别!我签!我签.....”
秦淮茹脸色巨变,彻底放弃了抵抗,认命的说道。
随后,季博达拿着刚写好的入室盗窃认罪书,
让他们母子俩签上了名字按了手印。
弄完以后,季博达收起了认罪书,
一边解着绳子,一边冷淡的说道:
“棒梗,你小子听好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再有下次,我直接打断你的腿,再把你送进大牢!
行了,赶紧滚蛋吧!”
解开了绳子,又照着棒梗的屁股踢了一脚。
棒梗听见这话,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然后立马就跑了出去,
紧跟着外面就传来渐行渐远的哭泣声。
秦淮茹见儿子已经离开,有些不死心,
随即媚眼如丝的望着季博达说道:
“小季,你今天这是干嘛啊,把姐都给吓坏了。
姐听你话,字也签了,棒梗也按了手印了,你满意了吧?
姐知道季叔刚走,你心情不好,姐不怪你,
这样吧,晚上我过来给你炒几个菜,再拿瓶酒,姐陪你喝点儿,
认罪书你就还给姐吧,别让姐惦记着,成吗?小季弟弟。”
娇滴滴的说完这几句,秦淮茹就探身往前,
想伸手去拿桌上的那张认罪书。
故意解开的领口里面,露出了一抹雪白,
幽深的沟壑让季博达看了个满眼。
“干嘛呢你?儿子是偷,你这当妈的就明抢是吧?”
季博达伸手拍在了桌上,
连同秦淮茹的手一起,压住了认罪书,
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雪白沟壑,
却面色不变的厉声斥责着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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