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多聪明啊,很快就想明白了这里面的厉害关系。
与其她自己为了几口吃食,整天周旋于各色男人之间,
倒不如老老实实的守着季博达这一个人了。
再说了,他的条件也不差,全家就他一个人,自己说了算,
没有负担不说,还马上就能进厂顶岗,
到时候一个月工资怎么说也能拿到个三五十块钱,这就不比傻柱少了。
还有,光是抚恤金什么的就是一大笔钱,
家里其他存款肯定也少不了。
对了,还有三间北房,可比自家宽敞多了,
就连棒梗以后结婚都有地方了。
而且他烈士家属的身份,嫁给他以后棒梗也能沾上光。
这样的条件,就算是离过婚的又怎样,
他没孩子就不会给人当后妈,有的是大姑娘愿意嫁的。
只要把她已经上环儿的事儿瞒住了,
以后不就只能可着自家三个孩子疼?
那以后不是想吃什么就能吃什么,
自己还能借此摆脱掉那个好吃懒做的恶婆婆,
怎么算起来她都不吃亏啊!
“行!那你记住了,你只要坚持改嫁,要跟我结婚就成,
贾张氏要敢横加阻拦,我去收拾她!”
“我知道了,那这份认罪书.....”
“你想什么美事儿呢?只要你嫁给我,这不就是一张废纸了么?
除非,你刚才跟我说的都是屁话!
成,那我还是去派出所吧!”
“唉!你别啊!我就是问问,这不是担心棒梗吗!你别走啊!”
秦淮茹惊慌失措的拦下假装要出门的季博达,内心十分的惶恐,
不知不觉之间,两个人之间的角色已经对调,
曾经被动的那个舔狗,如今已经掌握到了主动权。
两人商量完,做好了决定,季博达起身送秦淮茹出去。
一出门就看见同样住在前院的三大爷阎阜贵正坐在自家门口,
手里拿着块儿抹布,有一下没一下的假装擦着自行车,
两只藏在镜片后的小眼睛却巴巴的看着大门,
紧盯着那些陆续下班回来的住户,
意图从别人身上薅点儿羊毛下来,占占便宜,贴补家用。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这句话贯彻了阎阜贵的一生。
看着这老抠门儿那种全神贯注,死等着占便宜的样子,
季博达严重怀疑,这位三大爷如此算计,
主要原因并不是家里穷,
他纯粹就是有瘾,这种人天性就是如此鸡贼,
属于是那种出门没捡到钱,就算是丢的性子。
就算突然发了一笔横财,
也是存起来不舍得花销改善生活。
看了看阎阜贵,
又看了看他那辆被擦的锃亮的二手老旧自行车,
还有门前游廊上摆着的那一盆盆的花花草草,
季博达认为,
阎阜贵很可能把自家的每一样东西都给起了小名儿,
并且熟记于心。
哪怕是某一盆花掉了片叶子,
阎阜贵也只需扫过一眼,就能发现的清清楚楚。
摇了摇头,深感自己无法与这种人交流。
进了中院儿,跟着秦淮茹前后脚的走到贾家门口,
季博达直接推门就走了进去。
“姓季的,你上我们家来干什么?
我告诉你,赶紧滚出去啊,
要不然我们家但凡少了点儿什么,都算是你偷的!”
很显然,即使棒梗已经毫发无损的回来了,
贾张氏仍然对刚才的遭遇耿耿于怀,
看见季博达现在主动送上了门,
忍不住就开始阴阳怪气的嘲讽上了。
“你们家少点儿什么算我偷的?
你家特么的有多少东西本来就是我的?
前几天我老爸出了事,你们趁着我没在意,
你个老东西特么的没少从我家往回倒腾东西吧?”
前几天老季出了事,原身一直忙里忙外,跑前跑后的处理后事,
又信奉道德天尊的教诲,家里从来没上过锁,
不知道是贾张氏这个老东西,又或者是棒梗那个小兔崽子,
没少趁着他家里没人的机会,蚂蚁搬家似的往自己家倒腾东西。
不来是不知道,这一进来,季博达打眼一看,
桌子上的盘子碗,屋里的椅子,
墙角的扫帚,墙上挂着的辫子蒜、干辣椒,
特么的看啥啥眼熟,这些全都是自己家的东西!
看着季博达站在屋里四处打量,心虚的贾张氏没法无动于衷了,
起身就把季博达往外推,嘴里还嚷嚷着:
“什么你们家的,谁拿你家东西了?
这都是我们贾家的,你赶紧出去啊,要不然我就喊人了!
我们孤儿寡母的可容不得你上门欺负!”
“老东西,你先把心放肚子里,坐好了吧!”
季博达又怎么可能被贾张氏给推走,手一抬,搪开了贾张氏,
还让她没站稳,噔噔几步退到了椅子上,
看了看站在旁边,一脸紧张还带着不知所措的秦淮茹,
季博达又接着说道:
“我不是来要东西的,我先过来通知你一声,
秦淮茹已经决定改嫁了,
回头就跟我去领证,我们俩要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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