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虽然问了很多次了,但我还是要确认一下你为什么要找这个孩子?”孤儿院的院长带着狐疑的口气问道。
“我是他的远房亲戚。”男人平稳的说道,看样子并没有因为回答这个问题太多次而不耐烦。
虽然男人回答了那么多次,但显然院长并没有完全相信眼前这个男人。
怪,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实在是太怪了,这么炎热的夏天这个人居然穿的严严实实的,脸上甚至还带了一副墨镜和口罩。
若不是男人整体的穿着正式,而且身边的放着的拐杖,其精细程度都表示着其造价不菲,院长怕是不会让这个人进来。
当然,男人解释这是因为自己最近感冒了,而且眼睛怕光。
但他这样的穿着,院长除了从声音能辨认出他确实是个男性,其他的完全无法辨认出来。
多年的工作经验告诉她,一些人贩子也很会包装自己以获取别人的信任,所以院长没有轻易带他见那个孩子。
“先生,不是我说,不说你没有什么证据表示你和这个孩子是不是有什么血缘关系,单凭现在我连你的样子都看不到,我还是不能让你见他。”
男人无奈的摊了摊手。
“好吧,本来想着能少花点力气的,用多了可不太好,但看来是没办法了……”男人自言自语道。
“不好意思,先生,您说什么?”院长问道。
“我是说,我确实是那个孩子的亲戚。”
男人说完,缓缓把他那副墨镜往下一划,露出了他那双略显苍老但依旧深邃的双眼。
“哦……,哦,对,当然,您当然是他的亲戚。”院长的态度不知为何突然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那么女士,我现在可以去见见他了吗?”男人把墨镜推回去说道。
“当然!我现在就带您过去。”说罢院长立马起身带路。
“万分感谢,此外对您小心敬业的态度我也表示万分尊敬。”男人衷心说道,随后拿起身边的拐杖起身跟上带路的院长。
“我想就是这间吧。”男人看着右手腕上的手表说道。
那是一块看着非常老旧的机械手表,而上面的指针都齐刷刷的指向男人旁边的房间门。
“是的,你们果然是亲戚,想必是有所感应吧。”院长笑着说道,似乎并没有注意到男人手表的怪异。
“我想和他单独聊一会,您看?”男人问道。
“哦,当然可以,毕竟你们是亲戚,当然可以,不过这孩子平时话少,您得多和他聊聊。”院长说完转身便离开了。
得,等等还是得例行公事。男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转身看着面前写着615的房间号,男人轻轻叩响房门。
“我可以进来吗?”男人问道。
无人回到。
男人再次敲响了房门询问是否可以进去。
“进来吧。”一个稚嫩但冷静的声音从房门内穿出。
男人推开房门,洁白的房间内洁白的床上,坐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手里捧着一本书,似乎看得很入神。
“你就是白尽来吗?”男人问道。
小男孩并没有回到他,依旧专注地盯着手中的书,一时间房间里变得十分安静。
“《将进酒》?你看得懂里面的意思吗?”男人看到男孩正在读的那一页,饶有兴趣地问道,似乎是想打破尴尬。
男孩依旧没有回答他。
男人没有继续说话,而是拉开身边的椅子坐了上去,看着是要和男孩比比耐心。
“问别人名字前,应该先说自己的名字。”
一刻钟后,男孩终究是没能熬过,终于开口了。
“是我的无礼了,我的名字叫夏利,你可以先叫我夏叔。”说罢男人摘下了口罩,虽然墨镜没摘下,但看得出他的年龄在30到40岁左右。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是不是白尽来了吗?”自称是夏叔的男人笑着问。
男孩放下手中的书,对着男人点了点头。
“你不可能是我的亲戚。”男孩坚定地说道。
“为什么不可能呢?”夏利笑着问道。
“我是被人在孤儿院门口捡到的,身上除了有张写了名字的纸条外什么信息都没有,也没有什么信物,没有人知道我是谁。”白尽来说道。
男人没有说话,依旧充满兴趣地盯着男孩,似乎男孩在说一些很有趣的东西。
“而且六年来也没人找过我,新闻,报纸上也没有和我信息有关的寻人启事,没有人在找我,我不知道你是怎么骗过院长的,但我清楚,你在撒谎。”
“我可没有撒谎,从某种角度来说,我们是一类人,也勉强能够算是一种亲戚吧。”夏利微笑着说道。
“一类人?什么一类人?”白尽来好奇地问道。
男人很高兴终于勾起这小家伙的好奇心了。
“你是不是有时候能办到一些不可思议的事,一些别人办不到的事情?”夏利用一种充满神秘地语气问道。
“不能。”
“在你情绪不稳定的时候呢?”
“不能。”
“那可以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吧?”
“不可以。”
……
房间又重新回到了安静。
“小孩子可不能撒谎哦。”夏利笑着又准备摘下墨镜,他已经猜到这孩子戒心重,可能不会说实话。
“我没撒谎。”小白尽来说道。
“不急不急,来看着我的眼睛,再一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想好了再回答,一定要想清楚。”夏利紧紧盯着小白尽来说道。
“不能,不能,不可以。”
……
房间内出奇的安静。
“奇了怪了?他这不可能说谎啊,难道出错了?”夏利敲了敲手腕上的手表。
小白尽来看到上面的指针齐刷刷地指向12点,也就是自己的方向,但他知道,现在不是中午。
“你的表坏了,现在可不是中12点。”小白尽来提醒道。
“你能看清这表吗?”夏利急切地问道。
“看得清,但它确实坏了。”
“那没出错,孩子你的情况有点复杂,看来你不得不先和我去个地方了。”夏利收起手表说道。
“去哪?”小白尽来不安地问道,他现在可还没确定眼前这个人是好是坏,就要带自己走?
“别怕,我不会害你的,而且我们也不用离开这间屋子。”
说完,夏利拿起一边的拐杖,将拐杖头上的鸟头嘴转了一圈,一瞬间洁白的房间开始旋转起来,10秒钟后,整个房间就变成了一个山洞。
“这……这是什么?”小白尽来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差点说不出话来。
“别怕,别怕。”夏利安慰着说道。
“夏利,你又带什么奇怪的孩子来我这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山洞内部传来。
又?难道这人经常绑架孩子来着?小白尽来不安的想着。
“确实是个怪孩子,不得不让你来看看了。”夏利边说着边轻轻拍打小白尽来的肩膀想尽可能的安抚他不安的情绪。
“我最喜欢看怪孩子了。”说完,一个女人从山洞深处走来。
看着眼前的女人,小白尽来更加不安了,这女人穿着一身古怪的长袍子,带着一副大的出奇的眼镜,耳朵上还带着一些奇怪符号样式的耳饰。
“别紧张孩子。”说完,女人就将手放到了小白尽来的额头上,小白尽来想反抗,但奇怪的是,当手放上来的一瞬间,一股奇异的暖流从她的掌心传来,从额头流淌到了小白尽来全身,有种莫名地安心敢。
片刻后,女人收回了手,脸色凝重地对着夏利摇了摇头。
“不对吗?这不可能啊。”夏利问道。
女人看了看小白尽来,便示意夏利和自己到一边说话。
“你在这呆着,别乱跑,我马上回来。”说完,夏利便和女人走到了山洞深处。
“什么情况?”夏利问道。
“这孩子没有才能。”女人平静地说道。
“怎么可能,指针就指着他,他怎么可能不是?”夏利说道。
“确实,我感觉到他体内有能量反应,但没有任何具体表现形式。”女人继续说道。
“这么说……”
“是的,这孩子只是空有一些能量的普通人,不能算是我们的人。”
“好吧。”
夏利无奈地走到了小白尽来的身边。
“很可惜,孩子,很可惜,看来我们真的不是亲戚。”说完,夏利再次转动拐杖上的鸟嘴,他们再次回到了孤儿院的房间里。
“这到底是什么怎么回事?”小白尽来问道。
他被搞得一头雾水,一个莫米奇妙的男人带他到一个莫米奇妙的地方见了一个奇奇怪怪的女人,现在回来看着似乎是很失望。
“这些我也不用和你解释,反正你很快就会忘记的。”说完,夏利也将手按在了小白尽来的额头上,不同的是,这次是一股寒流,小白尽来很快就被这股寒流冻的失去意识,昏倒在床上。
“忘记吧,忘记吧,哦,我倒是差点忘记去去除你院长的记忆了。”说完夏利起身离开了房门。
……
“啊!”
不知过了多久,小白尽来猛地从床上,连忙摸了摸自己。
是热的,还活着,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个男人似乎也离开了。
小白尽来离开房间走向院长室。
“院长,下午来的那个男人呢?”小白尽来急切地问道。
“什么男人?今天没人来孤儿院啊,你是不是做噩梦了?看看浑身都湿透了。”院长笑着对着小白尽来说道。
没人来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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