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球技能图!”
叶昊手持卷轴,仔细打开,一张细致到零部件的构造手绘图展示眼前,图文并茂一目了然。
有觉醒的特性加持,技术性问题就只剩下实践攻克,最终完成实样制作。
图样是有了,但缺驱动的机器和火控材料。
现在搞氢气和氮气,就很扯淡。
与时俱进,也不能太过超前。
正好,蓝色图鉴选了‘猛火油炬’,这玩意在宋朝就普遍使用的军器,火焰喷射器。
稍作改进,用于热气球的加温器就很合适,增强安全性即可。
以此原理为基础,重新打造一款新的适用火焰喷射器。
有蒸汽机和机床,简直不要太容易。
燃料的选择,一是石油、二是火药,都不太理想。
也只能慢慢摸索,逐步改进就是了,科学研究嘛,不都是在实践中寻找真理么?
气囊材料,技能图鉴已经给出了完整的配方,不断试炼出最合适的纺织物即可。
叶昊顺便用蓝色图鉴,提取出了虎蹲炮。
这本属戚家军捣腾出来的神器,提前拿出来用无伤大雅,反正都是咱大明的专利。
虎蹲炮,无疑就是古代版迫击炮,廉价实用。
主要是叶昊想以这个,打开和朝廷做军火买卖的方便之门,为后续宏图增加点谈判的筹码。
还是那句话,开胃小菜先端上,勾起皇家的食欲,再慢慢用大菜大赚一笔。
治大国若烹小鲜,赚钱也一个样,急不得。
至于绿色和白色图鉴,提取的福利几乎可忽略不计,锦上添花罢了。
一切安排妥当,复刻出多份图纸交给作工坊匠师,
热气球和虎蹲炮、火焰喷射器的研制实验,也提上章程。
“少东家,县城来信。”
午睡初醒,喝茶看书本想偷得一日闲。
不想又来事。
来人携信,是‘公社’掌事的下属工头,矿场出大事。
信上说的很清楚,工头七叔也口述了一遍。
“尾大不掉,哪哪都避免不了这些狗屁事。”
叶昊头疼,
不过也好,今非昔比。以前不便处理,如今有皇太孙罩着,干他娘滴!
两年前花重金购下的一处矿山开采权,是以叶家庄的名义,老里长出面拿下的。庄里合营的公社,承办了主要开采的业务,大部分收益所得都归公社。
叶昊看中的是勘探出的煤矿和铁矿,实际储存量有多少搞不清楚,但数量肯定喜人。
煤矿就不说了,铁矿伴生浅层就很意外,
这开采起来一点难度都没有,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几千两拿下五年的开采权,低到几乎无视的原矿出土税,每月采出的原煤收益足有上万两。
重要的是,给山上的工作坊供给了原材料,自给自足。
那么问题来了,
当你无利可图之时,无人关注。
当你一朝暴富,搞得红红火火之时,有人眼红了。
矿税监。
又是永乐帝搞出来的畸形产物,顾名思义就是专门收取矿场补税的办事太监。
这些持有特权的太监,都是从宫里派出来,直属皇帝管制,地方上的大小官儿都管不着,也不敢管。
资充内帑,专营矿税,查处逃漏,监察补税。
税监不是正式官职,但扛不住后台大。
摊开了说,就是皇帝想搞钱,下属太监处就搜罗各种课税名目,出去名正言顺的搞钱。
皇帝一句话,撒手不管。
办事的太监渐渐尝到甜头,如脱缰的野马肆意妄为,事态便越演越烈成了变相剥削。
大明国贫民富,
贫的只是皇帝与底层百姓,富的是那些真正掌握财富渠道的聪明人。
叶昊正是聪明人,赚了那么多聪明人的钱,又何尝不懂这个道理。
这是一个契机。
他要破罐破摔,先破而后立,是该给大明官场的大官人们上上眼药水。
……
闹事的一伙人,堵在了矿场四周,
严重妨碍了矿场的流水线做工,甚至还打砸了好些场地和工具,连蒸汽机作坊和矿井器械都险些遭殃。
矿工已经和贼人起了冲突。
叶昊一看,
来者不善,并不是熟悉的面孔,而是一些流氓地痞,这伙人长久浪迹在市井、集市、漕运,干着最肮脏的勾当。只要有银子,玩命的活计都肯接。
亡命之徒。
“少东家,是否知会一声福伯?调些武馆的好手过来?”
“不必。”
叶昊看了眼矿场掌事叶苠,庄子里的长辈,为人稳重有见识,此刻脸上挂彩,一条红印都泛出了淤血,显然是给鞭子抽的。
“苠叔先去疗伤,此事交小侄来善后。此次,绝不姑息!”
“诶,小心为上,一群泼皮烂人……我已报官。”
“嗯!”
矿场工人上百,皆是做惯体力活的粗人,敦厚老实。场里管吃管喝,还管住,酬劳福利皆有,对比其他工坊,简直是良心东家。
辛苦是辛苦,可不仅能活命还能养活老小一家,对少东家是打心眼里的敬畏。
这特娘的找矿场麻烦,那就是要他们矿工的命!
工人们自发的拿起家伙,准备干一架。
十七八个泼皮这会,也不敢太嚣张,一旦闹成械斗,他们人少也不好收场。
“都散了!”
叶昊亲临,工人们纷纷让路,尊称一声少东家。
“尔等是想吃牢饭么?”
“还是说,想试试被活活殴死的滋味?”
叶昊一来,就是气场全开,
立马镇住了对方。
“哼!娘希匹,横什么横,你可知晓俺们乃是收债人?”
为首一个赤着胸膛的头目,哼哼唧唧的大骂。
“骆大人是谁,你问问去?嘿嘿,俺瞧你光鲜亮丽长的白嫩秀气,没见识过啥大场面吧?拖了大半个月,连息带利都得给缴清咯!
不然,你这矿场就开不下去。”
叶昊没理睬,拉来一张板凳,坐着。
轻蔑道:“给尔等一炷香时间散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这是十两银子拿去分了吧。”
一袋钱袋,丢在了那人脚下。
???
头目顿时感觉自己受辱了,狂骂:“这点小钱,就敢打发我们?苟日的,报了名号你不当一回事,造反了你!好啊,连朝廷命官你都敢忤逆,找死。”
呵,口不择言的废物……
“哎!兄弟。”
叶昊转而看向人群中一人,那人双手抱臂,嘴里咬着一根狗尾巴草,视线却盯着蒸汽机棚,以及一路延伸至矿场深处的木砂石轨道。
冷酷的面容不知在想些什么,空洞而冷漠的眼神,是一种对生命的淡漠。
这种人极其危险。
一个,真正将死亡置之度外的汉子。
这人很不合群,一板一眼都显露着厌烦和嫌弃,明明他和这群泼皮是一伙的。
戴着草笠的汉子闻声看去,与叶昊对上眼。
穷凶极恶之面相!
但,眉宇间的命格纹理,似有儿女柔情的羁绊命数……
这是个天涯沦落人呀。
呵,再凶厉的男人,终究也逃不过女色。
“二十两纹银!做掉他们,就是你的。”
叶昊对他说道。
汉子吐出草根,发出一声冷嗤:“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听你的?”
“亡命的生涯不好过,你若想找个地儿隐世避祸,我可以给你一个家!”
叶昊此言一出,
貌似刺痛了对方的内心,汉子浑然一震。
“老狼,你可别不知好歹!想干甚子呢?”
泼皮头目瞧他在犹豫,龇牙咧嘴的骂道。
“聒噪!”
汉子一斧子砸了过去,头目面容扭曲喷了一口血,倒在地上。
“加钱,三十两纹银!”
“成交!好汉贵姓?”
汉子一拱手:“免贵姓丁,江湖诨名夜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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