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未明口中世界的真相令平冢静的心绪更加的杂乱。
她扭头看着未明的侧颜:“未明,你是神吗?”
那光明的身姿在她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如果他是神的话,应该会知道该如何选择吧?
大概猜到她的想法,未明无奈的摊手:“很可惜,我不是神。很多人都喜欢这样问,但我的答案依旧如此,我不是神。”
他转头向平冢静:“我也不准备跟静老师说太多,不准备帮你做决定,但关于记忆的问题的决定。”
“……”
“哈…”
平冢静深吸一口气,清凉的风深入肺腑。
“啧,没想到从你小子这里知不得了事。”
她的目光明亮咧嘴一笑:“我决定了,我要记住这段记忆,作为老师理应和学生一起承担。”
这可是她作为老师的职责。
“……”
和学生一起承担…一个令未明未能想到的答案。
很酷。
未明也露出了微笑:“对了,静老师,有件事忘记告诉你。”
“什么事?”平冢静一愣。
“你好像被药了,被那个文斯克。”
“哈?”
平冢静刚想问什么时候,身体瞬间软倒。
未明扶住了她。
实际上她早就中招了,文斯克身上刺鼻的气味就是他常用的药,可以迷昏别人。
平冢静是如何坚持这么久的,就连未明也很诧异。
看着自己怀里陷入平稳睡眠的平冢静,未明摇头失笑:“真是爱逞强的老师。”
他并没有帮助平冢静解除药效,现在的平冢静需要的是好好休息。
……
由比滨家。
“呼……”
由比滨太太长舒了口气。
面对未明,他快准狠的鼓掌令她很是尴尬。
思索良久。
她走到结衣门前,指节轻轻敲了敲门。
又轻声喊道:“结衣,要吃早餐吗?”
好一会,一点动静也没有。
纠结下,她按下门把手,打开了门,气息扑鼻。
“……”
咬了咬牙强行压下心中的悸动,由比滨太太看到结衣包着被子睡得很死。
而她昨天穿的几件衣服都扔在书桌的椅子上,包括亵衣…
神色复杂的由比滨太太小心翼翼不发出声响的走到床头前。
女儿的睡颜疲惫,她略微有些心疼和若有若无的艳羡。
目光瞥见垃圾桶中的一堆纸巾盖着的袋子。
由比滨太太忐忑的心终于放松下来。
至少没有发生她最不想看到的事情。
再次小心地将垃圾袋拿出,轻手轻脚走出房间。
在客厅中,由比滨太太犹豫了下,打开了垃圾袋,伸出手翻找。
触碰到什么也只是让她微微挑眉。
她也不嫌垃圾桶脏,在纸堆中一番寻找,想要找的东西全部被找到。
看到后她眼皮直跳,狂跳,跳的厉害。
她买的数量和这里的数量一模一样!
想到这些,她只觉得一阵头昏眼花。
习惯性的伸手扶一扶额头。
却是忘了里刚刚她翻找并拿想找的东西。
“……”
手碰到了鼻子与脸颊,甚至擦过了嘴角。
“!!!”
好吧…她得去洗个手,洗个脸了。
没一会儿。
结衣醒了。
“妈妈…”
披散着头发,只穿着亵衣亵裤的结衣小脑袋探出房门,朝着客厅轻声的喊了一声。
“……”
无人回应。
“这么晚,妈妈应该是睡了吧。”
这么想着。
结衣才松了一口气。
摸了摸身上,想到之前种种,瞬间通红了脸。
甩了甩头,现在要去洗澡,不能想其他的。
“嘶!”
刚迈出脚,一阵疼痛袭来。
结衣苦笑,自己真是没罪找罪受。
阿明都说要帮我减轻疼痛了,我干嘛要拒绝啊!
而且当时说的理由…想起来都好羞耻啊!
她还记得那画面。
阿明轻柔帮她理着头发,并温柔的问:“结衣,要我帮你减轻下疼痛吗?”
我当时一脸深情地说:“阿明,我想记住这宝贵的时刻。”
哇!我当时究竟都在说些什么哇!
双手捂着脸。
自己种的果,含着泪也要吃下去。
脚步幅度大一点,就痛的不得了。
她只能一步分三步,一点一点的挪向洗浴间。
好不容易挪到洗浴间,结衣长呼出一口气。
抓着门边,用力拉开门。
“!!!”
“???”
浴室外与浴室内,一大一小两双眼睛对视在一起。
震惊看着由比滨太太独奏的由比滨结衣:“妈妈?!”
惊恐看到由比滨结衣收手的由比滨太太:“结衣?!”
……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刚睡醒的脸上,带着一丝温暖。
朦胧中,平冢静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试图驱散眼前的迷雾。
眼皮沉重地挣扎着,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束缚,不愿轻易地睁开。
呼吸逐渐平稳下来,鼻翼微微颤动,感受着空气中弥漫的清新。
她好像做了一个梦,一个很可怕的梦。
鲜血与残肢断臂的地狱,与食人魔鬼的梦。
起初她深陷地狱迷茫恐惧却无法逃离,后来一抹金色的光冲破地狱,净化温暖她的整片世界。
意识逐渐从梦境中抽离,回到了现实。
平冢静身体懒洋洋地舒展开来,四肢无力地瘫在床上,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
左手指尖轻轻触碰到床单,感受到那柔软温暖的触感。
眼睛终于睁开了,但视线依然有些模糊。
她努力地聚焦,试图看清周围的一切。
渐渐地,世界在她的眼前变得清晰起来。
阳光洒在房间里,形成一片明亮的光斑,照亮了她的世界。
平冢静坐起身来,揉了揉还有些发懵的脑袋。
头发凌乱地散落在额头上,显得有些不修边幅。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更加清醒。
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
右手似乎有些温暖,和梦境中的温暖好像。
“你醒了。”
轻柔的声音令耳朵如沐春风。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陌生的房间、床、男人、睡觉!
平冢静猛然瞪大眼睛,瞬间清醒。
一转头,看到的是未明!
“怎么会是你?”
未明坐在她的床头,打了个哈欠:“为什么不能是我?”
“静老师,能不能松开我的手哇,我要去卫生间。”
未明抬了抬自己的左手,正被平冢静的右手十指相扣紧握着不放。
“!!!”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右手这么温暖了,原来是未明的手,赶忙松开。
未明站起身去了卫生间。
“我究竟干了什么?”
平冢静抱头使劲回想发生的一切。
一会后。
她的脑袋彻底通畅。
文斯克、喰种等等。
一系列事情都被想清楚了。
“我记得最后未明说我被药了,就浑身一软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打量四周,似乎是酒店房间!
药!酒店房间!
“!!!”
平冢静心里一惊,赶忙检查自己的衣服。
掀开被子。
自己的红裙还穿在身上,没有褶皱,亵衣也没有错位感。
“呼…”
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如果和未明发生了什么,她感觉自己的教师生涯就彻底完蛋了。
“静老师,你不会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吧?”
刚出洗手间的未明,就看到平冢静检查身体的动作与姿势。
“咳咳!!!”
被发现的平冢静剧烈的咳嗽下,生硬地进行话题转移:“这是什么地方?”
“宾馆。”
回答他后,未明目光幽幽地解释道:“本来想让静老师你在这好好休息一晚的。”
“开好房间,将你放到床上后,我要离开,你偏偏抓着我的手不放,还一副做噩梦的样子,为了安抚你我可是坐了整整一夜。”
“啊?”
这好像都和梦里对上了!
她确实做了噩梦,后面有光照亮了噩梦,很温暖。
是未明。
她竟然坐在床边陪了她一整夜!
心中微微有着悸动。
又被她强行压下去。
搞清楚啊!他是你的学生!
“静老师,今天周一,快迟到了,你车我给你停停车场了,顺便带我过去呗?”
职业病的平冢静听到这话第一反应是:“你哪来的驾驶证?”
未明翻了个白眼:“拜托,我有超能力啊。”
“……”
她刚刚忘了未明的身份,红着脸坚持道:“那你也是学生!”
“所以我这不是让你顺路送我吗?”未明顺应道。
“可是我…”
平冢静走下床看了眼自己一身的红裙。
这身装扮去上课?真的饶了她吧!
“小事一桩。”
未明一个响指,红色长裙瞬间变幻为平常学校常穿的衬衫与白大褂。
“嘶!这种事你也能办到!”
摸了摸衣服,是真材实料的手感,平冢静非常吃惊。
“别惊讶了,你要迟到了。”
“哦哦。”
“对了,静老师,你那身红色的裙子很漂亮,很有女性魅力。”
“臭小鬼,跟谁这么说话呢?”
“夸你都不行?”
“上车。”
“对了,静老师以后遇到超常规的事情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知道了。”
一路上两人小小的拌嘴。
如果仔细看的话,平冢静头发下遮盖的耳垂是通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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