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川稍作休息,便小心翼翼地从床上坐起,向文香道了声谢,迅速离开了草堂。
他知道自己不能在此多留,‘金樽会’的大本营还有一段距离,自己必须加快脚步才能安全返回。
夜色如墨,一座名为‘夜未央’的酒楼,坐落在陵州城最繁华的街区。
这里灯火辉煌,人声鼎沸,与外界的喧嚣形成鲜明的对比。
要进入‘夜未央’,需持金樽会的令牌,并且只迎接身份特殊的客人。
通常,来此地的都是富贵显赫之人,酒楼仅在夜幕降临时开门,白日欲入只能通过隐秘的暗道。
这暗道如同酒楼的另一个面孔,沉默而神秘,在这条路上,每一步都可能藏有未知的危险。
夏一川缓缓沿着暗道前行,心中思量着待会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麻烦。
暗道中的空气潮湿而阴冷,石壁上的青苔泛着幽幽的光,这里的一切都像是在暗示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正当他快要走到门前时,内里传来了一阵笑声,那是一种轻蔑而嘲讽的调子。
“我随便一拱火,姓夏的蠢货就像头水牛一样冲了出去,这小子够傻的!”
一个声音充满了讥讽。
“可不是吗,这小子还没回来,难不成还真的去了地煞堂?”
另一个声音带着好奇。
“要是真去了,那小子此刻肯定被人宰了,如此说来,我今晚定要请大家喝酒~”
“那敢情好!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周围的笑声变得更加尖锐刺耳起来。
听着那些充满蔑视的讥笑,夏一川的拳头紧握,心中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愤怒。
他为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感到不平,猛然推开暗门,只听见一声突兀的砰响。
当暗门被推开,原本喧闹的酒肆一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转向门口。
只见夏一川衣衫褴褛,身上血迹斑斑,步入众人视线。
那些原本还想嘲笑他的人,见状突然哑口无言,讥讽的话语憋在嘴边,再也吐不出来。
随后,一位壮汉强作镇定,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傻大牛,你还真的去闯地煞堂了?”
“那怎么可能,以他的水平!”
有人轻蔑地反驳,引起周围一片轻笑。
夏一川不发一语,走到桌前,将一支乌木金笔重重地砸在桌子上,他的声音低沉而冷硬。
“那天和我赌斗的是谁?现在,是时候履行赌约了。”
见到乌木金笔,四周的气氛顿时凝固,没人想到这个众人眼中的笑料竟真的做到了。
“凭一支破金笔就想证明你的成功了?”
一个矮小的男子神色紧张道。
“除非你能拿来地煞堂堂主的首级,否则谁会信你!”
他继续尖声尖气地说道。
“等等,这金笔上的印记,真的是霍家的家徽。”
一个壮硕汉子惊讶地向金笔指去。
“霍平……你真的杀了他?”
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夏一川拿起金笔,坚定地走向矮小男子,目光锐利:“鲁小宝,多言无益,你是不是害怕输掉你的手指?”
“我害怕个鬼!别胡说!”
鲁小宝虽嘴硬,眼中却流露出恐慌,身体不自觉地退后。
他环顾四周,突然喊道:“夏一川,你杀了地煞堂的大金主,他们会找你麻烦的!你能承受后果吗?”
“对,地煞堂不是好惹的,他们能以此为借口向我们金樽会宣战!得通知会长处理这事!”
其他人议论纷纷,酒楼内骚动不已。
这时,一个络腮胡子的粗壮男子从后院走了进来,铜色旱烟斜叼嘴角。
“你们在说什么?地煞堂找麻烦了?”
“王海,不,王副会长!”
鲁小宝如获救星,急忙重述了情况,并试图与自己的赌约撇清关系。
“这小子自找麻烦,我们拦不住他,他给金樽会招惹大祸。他怎么可能单独闯入地煞堂且安然无恙?他很可能是地煞堂派来的奸细,为的是挑起两个帮会的战争。”
夏一川静静旁观鲁小宝的混淆视听,一言不发。
王海皱眉思考,问道:“你真的一个人击杀了霍平?有证人吗?”
“他们的护卫都看见了。”
夏一川平静地回答,手中的金笔仿佛是铁证。
他的态度从容不迫,对即将到来的风波毫无畏惧。
王海吸了口旱烟,深思后继续问道。
“你是怎么做到的?你加入金樽会似乎也多久吧。”
“当然是靠自己的本事。”
夏一川不卑不亢地回答。
夏一川的目光突然转向王海,通过先前原主的记忆,他对这个人物有了清晰的认识。
王海在金樽会的威望仅次于会长韦风行,甚至隐隐间有超越会长的可能。
现在,寻求他的帮助,无疑是最为明智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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