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孩子们,赶紧的,我把它给剁了,冻起来,咱们家过年有肉吃了。”
秦淮茹:“过年啊,这回能过个好年了。
嘿哟呵,真棒啊。”
贾张氏一直沉浸在肉中,恨不得扑在肉上抱一下,她已经流口水不可自拔。
秦淮茹却在一边咬着嘴唇,心里却道:“哼,他是好人,他一看就是好人。”
李怀德走近房里:“你就是小当吧,你是槐花,来,叔叔给你带了大白兔奶糖。”
小当看着李怀德把一大袋子大白兔奶糖往床上一撒,吃惊道:“这么多啊,够我和妹妹吃好几年呢。”
槐花连忙趴在床上:“哇,槐花长这么大都没有见过这么多大白兔奶糖,我能先尝一颗吗?”
李怀德已经剥开了一颗:“啊,张嘴,好吃吗?”
槐花被大白兔奶糖甜的连忙笑嘻嘻道:“好吃,好甜啊,姐,你也赶紧吃一颗。”
李怀德摸了摸槐花头又摸脸:“嗯,槐花真乖。”
秦淮茹在外面看着,心里不知道说啥好。
她是万万没想到李怀德去供销社不只是买了烟,还买了大白兔奶糖。
这傻柱都没有对她这么好过,心里居然泛起一丝丝感动。
但这一丝感动很快被后厨小屋子里发生的一幕,弄得荡然无存。
因为在后厨小屋子里,李怀德对他太粗鲁,太野蛮了。
她的上身那个带子都被扯断了,一路上她戴着都浑身不自在。
秦淮茹再看床那边。
槐花正笑嘻嘻冲李怀德道:“叔叔,你这里好脏啊,我帮你吹一下。”
小当也过来帮忙拍了拍,白粉末很快被拍掉。
秦淮茹看到这心里一酸,说不出是什么味儿。
贾张氏在剁肉,看着秦淮茹傻乎乎望着房里,吼道:“这么大的领导来慰问咱家,送那么多肉,你傻站着干嘛,倒水去啊。”
秦淮茹哦了一声连忙去倒开水。
倒好开水端着,准备送进去,又停下来了。
贾张氏气道:“把咱家舍不得喝的茶,茉莉花茶,泡茶他喝,你还真让他喝白开水啊。”
秦淮茹又哦一声,去找茉莉花茶。
泡好茉莉花茶,朝床边看去里,李怀德居然躺在自己床上跟槐花打成一团。
槐花被李怀德逗得嘻嘻笑不停。
而李怀德嘴中还不停念叨:“胳肢...胳肢...胳肢。”
他在掏槐花腋下,这画面就像逗自己女儿一样,把这个家当自己家一样,把这张床当他床一样。
秦淮茹端着站门边半天没进去,害怕那一幕在自己家里再次发生。
贾张氏使劲剁了一下肉,冲秦淮茹道:“傻站着干嘛?送进去啊!”
秦淮茹又哦了一声,连忙送进去。
她更害怕贾张氏看出来她被侵犯过。
秦淮茹端着一杯茉莉花茶走到床上:“槐花,别闹了,让叔叔喝水。”
说完把茶端到李怀德跟前。
李怀德接过茶,看了一眼秦淮茹。
就看那么一眼,秦淮茹却背过脸去了:“李厂长,你不是说来我们院子里,还有其他事吗?”
李怀德没想到秦淮茹这么快哄他走,他翘起腿:“茶还烫嘴呢。”
贾张氏气得一菜刀剁在砧板上:“秦淮茹,你这太不像话了,你这是轰李厂长走啊?
中午,我看就在咱家吃了。
你赶紧来帮忙,做人要懂得感恩。
你的工作还是他安排的呢,我儿子的丧事还是他处理的。
小当,槐花,都记住了,这位大叔叔,是咱们贾家大恩人。”
小当哦了一声。
槐花却反问道:“奶奶,什么是大恩人啊。”
贾张氏回答道:“就是你们往后长大要对他好,要记得他,你看床上这么多奶糖,都是他卖给你们吃的。”
槐花点了点头:“大叔叔,我长大后挣钱了,我也没大白兔奶糖你吃,我会对你好的。”
李怀德又没忍住摸了一下槐花头:“真乖,真听话。”
贾张氏看着高兴道:“看看,李厂长多有爱心啊。
李厂长,喝酒吗?要不我去买酒?
咱家就半瓶二锅头,二锅头喝吗?
那二锅头瓶子呢?”
这时棒梗回来了,听到贾张氏这么一句话,吓得又撩帘出去。
秦淮茹厉声道:“站住,是不是你偷喝了?”
棒梗支支吾吾道:“谁偷喝了,我才不喝酒呢。”
贾张氏听后顺手拿起墙角边鸡毛毯子:“喝酒,我打死你。
你爸就是偷喝酒,才工伤去世的。你不学好,我打死你这个小王八羔子。”
李怀德连忙放下茶,横在贾张氏面。
棒梗这才看到李怀德,看了一眼,知道他是大官,是上次处理他爸爸丧事的领导。
连忙躲在他身后不做声。
李怀德道:“贾梗奶奶,不就是半瓶二锅头吧,不至于发这么大火啊。
东旭工伤去世,是晚上跟同事喝了点酒后加了班。
但这说到底,还不是他酒量低。
他要是能喝酒,会喝酒,那是不是不会工伤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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