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听自己被冠以如此不堪的罪名,顿时焦急不已。他是大院里众人敬仰的大爷,更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平日里自视甚高,对自己声誉极其看重。
他深知如今若被贴上了私生活紊乱、男女关系混乱的标签,将会带来多么严重的后果。若此事传到轧钢厂,他的仕途便算是就此断送。
于是,易中海忙不迭地向警察辩白:警察同志,您千万不能听信他们的胡言乱语,我和那位聋老太太之间半点瓜葛也没有,她的孕肚与我无关,此事众所周知!
实际上是何雨柱与聋老太太有染,导致她的怀孕,这一点以前大伙儿都是清楚的。现如今,正是何雨柱不愿承担责任,才恶意诽谤于我,企图将这污水泼到我头上!
我是咱们大院的大爷,同时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我的行为举止一贯严谨正派,绝无半分不端之处。请您一定明察秋毫,不要听信他们颠倒黑白之词!我绝对没有参与任何男女关系的紊乱之中!
实际上,何雨柱才是真正与聋老太太走得亲近的人,他还觊觎着咱们大院内的一位已婚妇女,此事邻里皆知!
此刻的易中海惊恐万状,竭力摆脱与聋老太太的关联,反戈一击,将脏水一股脑儿泼向何雨柱。
他知道一旦被带回警察局,即便最终脱身而出,这丑闻传回轧钢厂,他这辈子也休想再有机会晋升为领导。
事实上,易中海确实与聋老太太没有任何瓜葛,此时在他的心中认定,一定是傻柱想嫁祸给自己。
你说你跟聋老太太没关系?笑话!你平时在聋老太太家待得比我还久,你们俩早就有不可告人的奸情了!
现在事情闹大了,她的肚子是你搞大的,你们俩顾忌的只是自己的名声,所以她才会一口咬定孩子是我的!
你们这两个畜生,想让我替你们养老,还要逼我抚养你们的孽种!
我与那个聋哑老太太毫无瓜葛,更别提什么感情了,我压根就不待见那个死老婆子!
你这孽障,你的手段真是高明啊,不仅坑了我一大笔钱,现在竟然还想彻底毁掉我的一生,我发誓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傻柱勃然大怒,未曾料到易中海竟敢如此诋毁自己。
见两人的情绪愈演愈烈,都认为对方存心要害死自己。就在两名警察眼皮底下,他们竟又准备动起手来!
警察赶忙上前制止他们的冲动行为,二人的话语已经让他听得一头雾水,对于聋老太太腹中的胎儿父亲究竟是谁,他也实在无法辨别清楚。
得了,你们俩都给我闭嘴!这孩子你说是他的,他说是你的,现如今没一个打算说实话是不是?
好,既然你们俩都说不清楚这件事,那就都跟我回警察局,把事情彻底讲清楚!
我看等你们进了警察局,还能不能坚持说是对方的孩子,我不相信,这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你们自己心里没数吗?
看来你们还没意识到乱搞男女关系有多么不齿,这起事件严重违背道德规范,如果不坦白从宽,我可以将你们逮捕入狱!
此时的警察已被这段匪夷所思的故事搅得一头雾水。眼前这位年逾七旬的老太太竟同时与两位男子纠缠不清,并且还不知孩子的生父是谁——这样的怪事他做了多年警察,还从未遇见过。
易中海和傻柱一听要被带回警局,立刻收敛了嚣张气焰,吓得一句话也不敢再多说。
看着这两个老实下来的男人,警察转身瞥向那位腹部高隆的聋老太太。她满脸皱纹深重,仿佛干枯老树皮一般,脸上的老年斑更是让人看了触目惊心,似乎随时能夹死几只苍蝇。
他实在难以理解,这样一个看似风烛残年的老妇人,怎会同时与两位男子扯上关系,甚至还怀上了身孕!
然而此刻,警察深知唯有咬紧牙关,向这位老太太询问实情:老太太,我是京城的警察,现在关于您和这两位男士之间的事,我已经大致明白了情况。
眼下,我不评论你们私生活的丑闻,也不追究你们在男女关系上的胡作非为。
但我需要您告诉我真相,您腹中的孩子是谁的?是这位年轻的小何,也就是何雨柱的,还是易中海的?
请您务必认真考虑后再回答,这关乎法律责任,绝不是儿戏!
毕竟您已经到了这般岁数,这肚子里的孩子是谁让您怀上的,相信您心里应该清楚得很吧!
此刻,警察终于意识到解决问题的关键在于,让这位聋老太太亲口道出孩子的真正生父。
警官同志,我早已声明,这孩子确确实实是何雨柱的骨血,正是他导致了我怀孕的事实!
我自始至终未曾撒过一次谎,腹中的胎儿的确与何雨柱有关,与易中海毫无瓜葛。
尽管我这位老寡妇独自坚守多年,未曾有过其他男人,但我绝不会在这样的事情上欺瞒任何人!
请您一定得帮帮我这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哪!如今我已年至暮年,肚皮却突然隆起,而这何雨柱竟然不愿承认我腹中的孩儿!
在我面前,我哪里敢有所隐瞒呢?况且我身为大院里的五保户,又怎会胡乱攀认孩子的父亲呢!
我腹中的孩子绝对是何雨柱的亲生,与其他任何人都扯不上半点关系!以我如今这把年纪,怎会编织谎言呢!
那位聋哑的老太太坚称,她腹中的胎儿便是傻柱的。她的言辞之中满溢着深情厚意,似乎傻柱真的对她做过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才造成了她今日的境况。
但实际上,连这位聋哑老太太自己都不清楚这孩子究竟是谁的,更不知自己是如何怀孕的。
然而,长久以来,聋哑老太太便对傻柱觊觎已久,比起年迈的易中海,傻柱年轻力壮,活力四溢,对于她来说无疑更具吸引力。
现如今,既然腹中胎儿的父亲身份不明,聋哑老太太自然选择了将责任推给傻柱。
毕竟,傻柱正值青春年华,尚未婚娶,若能成为她的伴侣,既能照顾她安度晚年,也能料理她的身后之事。
相较于易中海——大院的大爷,轧钢厂的八级钳工,手底下有两把刷子,家里还有个正室妻子——聋哑老太太自然不愿选他。
此刻,她紧抓着傻柱不放,坚决否认易中海的可能性。
傻柱,聋老太太都这般笃定了,你还打算如何辩解呢?
我就说此事绝非无中生有的谣言,早些时候大院和轧钢厂就传开了你与聋老太太不清不楚的关系!
现在聋老太太的肚子已经显怀,并坚称孩子是你的,你还不肯承认吗?
这孩子就是你的,你就接受这个现实吧!你过去不是一直心仪年纪比你大的寡妇吗?现在刚好遂了你的心愿!
你放心,咱们大院里的人对此都心知肚明,没人会笑话你。你就安心跟聋老太太好好过日子,照料好你们共同的孩子吧!
没错!这些年来你不也经常亲近聋老太太,常去她家吗?干脆就把她娶进门,对你而言也不会有什么实质的影响嘛!
见聋哑老太太一口咬定孩子是傻柱的,众人们也开始煽风点火,只想逼迫傻柱揽下这顶绿帽。
毕竟眼下连警察都来了,大家都不希望这件事情越闹越大,万一真的把大院的脸面丢尽了那就不好收拾了……
只要傻柱肯承认那个聋哑老太太的孩子是他的骨肉,那么接下来最坏的结果也就是傻柱将这位老太太迎娶进门,如此一来,虽然大院的脸面不至于损失殆尽。
然而,傻柱无疑成了唯一牺牲者,这一生的伴侣或许就此定为这位聋哑老太太,还需肩负起抚养这个来历不明的孩子的责任。
这时,王兵冷笑连连,有意煽风点火:“傻柱,你看,警察同志都在这儿呢,聋哑老太太也不可能当着他们的面撒谎吧!”
“她年纪大了,吃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要多,到底是谁让她怀上的孕,她心里能不清楚吗?”
“你就痛痛快快地认下这个孩子吧,况且聋哑老太太岁数已高,又能活得了多久呢!”
“待她百年之后,你想娶妻,想做什么事都没人再过问你,只要你把这个孩子养大成人就行。”
“现在警察同志都在现场,刚好可以作为你们的证人,这样一来事情也就告一段落,你也算是有了妻子。”
“好了傻柱,聋哑老太太已经明明白白地说出了真相,警察同志也在场证实了这一切,这孩子铁定就是你的了!”
王兵的每一句话都直戳人心,显然并不打算给傻柱留下任何辩解的机会。
傻柱心中明了,倘若今日他在警察面前承认此事,那么今后即便是翻天覆地也无法改变这一现实!
聋哑老太太与她腹中的胎儿将会如影随形般纠缠他一生,想摆脱都摆脱不掉!
关键时刻,看到警察点头示意赞同王兵的说法,傻柱一口气涌上来,怒喷出一口鲜血。
“警察同志!您不能光听这老太婆胡言乱语啊,我真的从未对她做过任何逾矩之事啊!”
“我是个正经男人,您瞧瞧她这张脸有多难看,我又怎会做出那种事,让她怀上我的孩子呢!”
“请您一定要相信我的话啊,我和她之间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她是存心要把黑锅扣在我头上,让我为她养老送终,还要养她肚子里的那个孽种!”
“您得救救我啊,救救我!她这样诬陷我,我这辈子算是毁了,到现在我都还没娶过老婆呢!”
“如今却被这样一个马上就要离世的老太太赖上了,我下半辈子可怎么活啊!”
傻柱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聋哑老太太竟然紧紧咬定自己不放,即便是在警察面前,也一口咬定这孩子是他亲生的。
其实,傻柱深信肚子里的孩子必然是易中海的产物,正是两人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奸情,才会联手设局陷害他!
然而,面对这种情况,傻柱除了满腔愤懑和一张嘴,却无法拿出任何证据为自己辩护。
此时的他,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万万没想到平日里巴结照顾的对象——这位五保户老人,竟是这般丧尽天良之人!
然而,此刻聋哑老太太在警察面前已这般言之凿凿,傻柱再如何申述都无法挽回局面,没有人愿意相信他说的一字一句。
傻柱怒目圆睁地瞪向那位聋哑老太太,近乎疯狂地质问她事情的真实情况。“你说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诬陷我!”他挣扎着辩解,“孩子的父亲绝对不是我,你应该向警察同志解释清楚才是!我侍奉你多年,尽心尽力,承诺照顾你直至百年归老,我究竟哪里做得不对,为何你要如此冤枉我!我还未娶妻,从未曾牵过女子的手,你这一招是要断送我一生啊!如果注定孤独终生,即便是做了鬼,我也不会饶恕你的无耻行径!”
聋哑老太太铁石心肠,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反倒是以一种决绝的口吻回应傻柱:“柱子,你就认了吧,不要再撒谎了。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你的亲骨肉!真相已明,你自己做过的事,无论如何都无法逃避!现在警察同志在此,我最后再重申一遍,这孩子就是你何雨住的后代,休想摆脱我!你既然使我怀孕,就必须对我负责到底,这辈子我都跟你耗上了!”
面对聋哑老太太的坚决态度,傻柱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绝望,情急之下竟然又呕出一口鲜血。周围医院的医生、探病的患者及家属目睹这一切,纷纷觉得此事太过离奇。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竟然使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太太怀孕,如今想要挽回已然来不及。
他们均能看出傻柱极力想要摆脱这位聋哑老太太的纠缠,然而事已至此,无可挽回。有人感叹道:“原本以为七旬老妪怀孕是一桩喜事,毕竟高龄产子多么不易,象征着生命的延续与神圣。未曾料想,事情背后的真相竟如此荒诞,原来竟是这般年轻人与老妇人私下苟且,不慎致其怀孕!看来这年轻人真的不愿与此老妇结缘,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腹中的胎儿已是事实。”
人群中议论纷纷,无不摇头叹息。尽管同情傻柱的并不多,毕竟他亲手种下了这颗苦果。未来或许再也无缘娶妻,终日生活在对聋哑老太太的责任之中,这便是他的宿命。人们不禁想到,一个连七旬老妇都不放过的人,若是娶了妻室,恐怕会做出更多令人瞠目结舌的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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