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和何雨柱两人察颜观色,发现何雨柱脸色阴沉异常,但他们都不敢妄言,只默默帮忙将菜肴送到前厅的餐桌上。端菜归来的何雨柱看着林扬竟霸占着首席位置,心头更是憋着一股怒火。书记和厂长的殷勤招呼并未安抚他的不满,于是径直返回后厨,对见面毫不屑一顾。
他暗暗懊悔,若是早知这场晚宴的对象是林扬,他必定借口身体不适推辞。如今,只能憋着一肚子气在厨房生闷气,心中已经开始后悔今日遭遇的倒霉事情。
烹调结束后,何雨柱下定决心立刻离场,一分钟也不愿在此逗留。于是拿起餐盒愤恨地走出食堂,沿路猛踹着小石子,似乎这样能出一口恶气泄愤,石头象征的是那个让人生厌的林扬。
——四合院中,
秦淮茹一回家并未立刻投入厨房,反而煞有介事地拿起衣物在院里清洗,不时朝门口投去关注的眼神,唯恐错漏了何雨柱回家的身影。终于,在焦急等待后,她望见丈夫熟悉的提盒身影出现,心想今晚又能改善一下伙食。
然而走到近旁一看,何雨柱阴沉的脸庞令她心惊。他面容晦暗如锅底一般,显露出极度不佳的心情。
“柱子,你怎么了,你的脸怎么如此铁青?”秦淮茹小心翼翼询问。
何雨柱瞬间失去理智,气愤道:“今天我真被气炸了!明明能早下班的,偏让秘书通知要准备菜肴款待书记和厂长。”
“我勉强应付,结果那可恶的林扬居然跟着出现!”说到这,一脚踹翻了旁边的狮形装饰品以抒发愤怒情绪。
接着他愤慨地说:“我手上还未完全痊愈,还要为林扬那个小人做饭,如果不是已经做熟了菜,老子早就找个理由躲回去。”
何雨柱越聊越怒,音量提高不少。秦淮茹连忙劝他冷静,想到林扬大概率是导致两位长辈心情不悦的原因,她悄悄附耳私语:
“你知道吗,大爷今日神情也很凝重地回来了,显然也是因为林扬的事。”她故作神秘,“你说会有关联吗?”
闻言,何雨柱的怒火稍缓,八卦之魂蠢蠢欲动:“真的?大爷也生气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快告诉我详情!”秦淮茹看出他暂时放下心结,遂向他简述白日见到的情景:“今天下班我随他回来,一路上他的脸色简直可怕,一声不吭,肯定是遇到了麻烦。”
——就这样,两人的话题焦点从自己转移到了一大爷身上,秦淮茹开始详细讲述她的所见。
“我推测他可能在车间遭遇了一些不顺心的事,随后想起你曾提及厂长宴请林扬的情景。”
“因此我认为大伯的坏心情很可能与林扬有关,你觉得我说得对吗?”
何雨柱听后深思了片刻,然后说:“嗯,照这样说,可能性很大。”
“大伯性格很好,平常总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很少发火的。”
“唯有林扬,才会触动他如此的情绪。”说到这里,秦怀如再次欲言又止。
察觉到此景,何雨柱赶紧追问:“怎么了,还有什么事?秦姐,请尽管直说,咱俩是朋友不是吗?”
沉默了一会儿,秦淮如才慢慢开口:“事实上,我听到其他车间的人讲,隔壁车间的王师傅也严重受伤,情形颇似当年的旭东……”
何雨柱闻言,惊讶之余追问道:“那和林扬有什么联系吗?”
看出是谈论关键的时候,秦淮如接下去说:“关键是后来,王师傅被送往林扬处。”
“结果不仅是止住血,林扬还把王师傅送到了医院救回来。”
说完这层意思,秦淮如再次欲言又止,意味深地看着何雨柱。
一开始,何雨柱感到迷茫,过一会儿才明白过来,神情陡然严峻:“你的意思说,林扬原本没有尽力救旭东一大爷?”
秦淮如使劲点头,接着又摇头:“我自己也拿不准。”
“林扬能救王师傅,却未能挽救旭东…这是为何呢?”何雨柱沉吟了一下说:“真可能林扬有意为之。”
“不然哪有只救一个,却不救另一个的道理!分明在报复。”
“视人命如草芥,实在太无情无义。我们得狠狠整他一下!”秦淮如连忙表示赞同。
“我对林扬的做法感到怀疑,肯定是故意不救旭东的。”建议说:“或许我们可以暗中调查情况,再决定对策处理林扬怎么样?”
考虑片刻,何雨柱下定决心道:“好的,就这么办。你在车间仔细打听详情,白天我会去找王师傅的一些熟人套套口风,看看能否得到信息。”
“重要的是先搞清楚状况,如果证实是林扬的问题,一定让他好看!”
提到这,何雨柱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找林扬算帐。
秦淮茹也非常振奋,她早就讨厌林扬的行为,这次终于能抓住他的小辫子,让她兴奋不已。
此刻,她眼神转向何雨柱手上的饭盒,眼神中带着一丝期盼,但并没有言语表示。
何雨柱心领神会,笑道:“呀,差点忘记了。”
“我今天做了些肉,正适合棒梗他们俩补身子。”说着就要将饭盒塞到秦淮茹手中。
秦淮茹急忙摆手拒绝:“哎呀,柱子,你是打算带给雨儿吃吗?我怎么好意思收呢。”
何雨柱呵呵笑着:“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院子里的人嘛,让他们添个菜罢了。”嘴上虽然客气推辞,可秦淮茹的手早已不由自主接过饭盒。眼眸里闪耀着抑制不住的愉悦光芒,却又刻意保持端庄:“那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了。”
看着秦淮茹接纳了饭盒,何雨柱比自己吃到那顿肉还要高兴万分。
回到厂里,林扬和李书记一行人则碰到了些麻烦事。
菜上桌后,众人围坐一起边用餐边讨论起来。李书记赞扬道:“林扬啊,我们先前竟然不知你工程技术这么出色!作为一名医生实在委屈了你那份才能。”
厂长杨先生亦频频赞同:“说得没错,林扬,你的烹饪技术已经达到八级技工水准,而且你在工程技术上更出类拔萃。你完全有能力解决我们厂机器问题。”
“有了你这样的技术人才,对我们厂来说简直是好运当头!”对这样的恭维,林扬连连致谢,但自我贬低为略有涉猎,称不上有多厉害。
接着,李书记提到:“到时候,如果厂里举办工程技术人员考核,我一定向你大力推荐。”他充满信心地说:“凭你的才华,考取工程师肯定是易如反掌,继续当医生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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