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六零开局，给众禽拔毛！ 第26章买自行车

秋分刚过，晚上的四九城已有几分凉意。算一算，中秋节好像就在几天后。

晚餐过后，李天然便开始整理自己的系统空间。农场的玉米已经丰收，但他并没有急于卖出，而是全部存入了仓库。

每块地大概能收一百斤玉米，卖给系统就能得到五百金币，相当于现实中的五块钱。

而市场上的玉米价格是一斤一角，一百斤就能卖到十块钱，如果有个稳定的销售渠道，价格还能翻倍。

不久前他在牧场投资的三只鸡，也已经完成了六轮产蛋，这些都为李天然带来了一定的收益。

李天然在市场上洞察到鸡肉价格低迷，每只鸡仅值两元，但是卖给系统却能带来惊人的五百金币收益。

面对羊肉，由于当时缺乏有效去膻技术，导致其价格低廉，但李天然依然选择将牧场的羊只存储起来。

羊绒和牛奶的持续产出，使得他的金币数量迅速累积至三万。当前，他最需要的是确立一条稳固的销售渠道，以实现空间产物利益的最大化。

经过两天，他发现街头的人们已经开始穿上外套，而商场里的涤棉制服价格不菲，许多人因此选择自己缝制衣物，这为他的销售策略提供了新的启示。

中秋佳节，李天然一下班便带着小柔匆匆赶往北新桥百货商场。那时，一尺棉布售价约四毛，却还需布票才能购买。

缝纫机逐渐成为家庭必备，尤其是婚嫁时的奢侈品。在这个团圆的日子里，商场里人头攒动，节日气氛比前两年浓厚了许多。

两人挑选了应季的新衣后，跟随指示牌来到了自行车行。

国产车型占据了主导，如永久牌、凤凰牌等，以其大链套、电镀单支架和后车架，以及齐全的配置，成为紧俏商品。

小柔对周围琳琅满目的自行车充满好奇。车行的伙计见李天然挑选得认真，便热情地推荐道：“这款天津产的飞鸽自行车，大链套设计，可是我们的最新款。”

“别蒙人了，这车后轮都是用黑漆修补的，那大链套能用多久？这铃铛也不是转铃，看着就不像是原厂的。虽然看起来有八成新，但八十块卖给我，我就拿走。”

“您这话说的，这车如果卖八十，我们车行可就亏大了。”这飞鸽牌的确比其他自行车差一些，但即便造价再低，也不可能只卖八十块。

见李天然懂得行道，店员搓着手，尴尬地笑了笑。接着，他向李天然推荐了其他车型。李天然经过长时间的挑选，最终选择了永久牌13型锰钢自行车。

花了140元，其中大部分是向杨厂长借的。买了车还得打上钢印，就如同给车上了牌照。

李天然载着小柔骑行在回家的路上。在六十年代初期，自行车还未普及。

在四九城或许还好，但如果是在城乡结合部，谁家买了自行车，那消息传得比红白喜事还快。

“哎呀，买了自行车啊，还是永久牌的？”李天然推着自行车进入院子，郭大爷眼睛瞪得大大的，几乎不敢相信。

不仅他们院子，就是整个南锣鼓巷在六十年代初也没几辆自行车。

李天然买车的消息很快在巷子里传开了，“李天然真买车了？不会是假的吧？”

“那还有假？我亲眼目睹李天然骑着那辆新车，载着小柔从院子里驶过。”

“你当人家买得起自行车，还会在乎多买几件衣服？不过话说回来，李天然哪儿来的这笔钱？”

市场上最基础的自行车也要八十多元，阎埠贵心里暗自为李天然的计算，仅凭他过去两年的学徒工资。

即便家里有些储蓄，但全部用来买这辆车，未来该如何生活，若是没有意外，倒也还好，但若有紧急情况，连应急的资金都没有。

众所周知，李天然素来花钱如流水，记得小柔生日那次的宴席，就奢华程度而言，甚至超过了普通家庭的年夜饭。

但一辆自行车，实在是奢侈了一些，“这自行车应该不便宜吧？”

“我之前去自行车行了解过，这款永久牌13型锰钢自行车要价一百四十元，而且即便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厂里每年发放的工业券数量有限。”

“一百四十元？天哪，这李天然是不是不考虑将来了？”

“别忘了，李天然现在可是九级炊事员，每月有三十二块五的工资，还深得厂长喜爱。哪像我们，每天都在为生活开销和温饱发愁。”

院里的居民听说李天然买了车，纷纷聚集过来，李天然预料到他们会问这问那，于是将车锁在院内，自己回到屋里准备饭菜。

后院里人声鼎沸，连隔壁院的邻居们都来凑热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喜庆的氛围了。

“姐，这自行车应该挺贵的吧？我来城里这些天，还没见过有人买自行车呢。”

“嗯，差不多是我半年工资的价钱。”

“李天然家里很有钱吗？”秦京茹好奇地问道，上次来时并未见到李天然，她原本已经不抱希望与他有何发展。

没想到才隔两天，李天然就骑上了自行车。要是能成为他的妻子，那李天然所拥有的，不也就都属于她了吗？

“哈，他家哪里有什么钱，他父母意外去世，不仅没有赔偿，还因办丧事欠下一身债务，他赚的钱大都用来还债了，能自给自足已是不易，哪来的闲钱买自行车。”

许大茂嫉妒李天然抢了他的风头，又开始搬弄是非，但他这番话并非完全虚构。

尽管李天然只需养活一个妹妹，但他的收入确实大部分都用于偿还债务，哪来的多余钱财购买自行车？

许大茂忽然想起了自己不久前丢失的那两百元钱。“许大茂，你这就是嫉妒心作祟。”

秦京茹来到院子里已有些时日，对他的性格也有了了解，言辞间不再像初来时那般客气。

“我嫉妒他？我不久也会有自己的自行车。何况，李天然买车的钱究竟从何而来，这本身就值得怀疑。”

“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你让三大爷好好算算，李天然哪来的能耐买车？那笔钱不会是凭空出现的吧？”

“秦姐，我家之前丢了两百块的事情你还记得吧，如果不是棒梗干的，那钱能去哪里？”

“你是说……”听了许大茂的推理，秦淮茹也不禁皱起眉头。

虽然没有任何证据显示许大茂真的丢了钱，也没有证据证明是棒梗所为，但这确实给她的家庭带来了不良影响，以至于她至今仍抬不起头。

“我丢的那两百块钱，很可能是落入了李天然的腰包。”这种毫无根据的说法，明眼人都知道是许大茂的嫉妒心在作祟，但谣言无需证据支撑。

即使许多人并非有意，但说的人多了，难免会有几个不明真相的人被误导。

“同志，这种损害他人名誉的话，可不能随便乱说。”

“你是谁？”许大茂身旁多了一位块头比他壮硕的胖子，让他感到不悦，他咕哝两句，又关别人何事？

“甭管我是谁，得有事实依据，两百块钱非同小可，严重起来，可是会遭极刑的。”

“没错，许大茂，你的事我也听说了，谎报警情几乎吃了官司，还是没吸取教训。我看你只是嫉妒人家有自行车。”

“哈，如果我明天也买一辆，你们又怎么说？”秦京茹对许大茂放肆的目光翻了个白眼。

“真受不了，你骑你的，跟我没关系。”她再次扫视了那些自行车，随后转身走出了院子。

许大茂却并未动怒。那秦京茹初到时看上去比任何人都要淳朴，不过两天时间，她真实的一面开始显露。

眼神甚至比秦淮茹更具挑逗，即将结婚的许大茂，秦京茹却依然与他亲近，对闲言碎语视若无睹。

院子里的人纷纷离去，刘大舅环视一圈自行车，又望向李天然家紧闭的门扉。

他并未冒昧打扰，反而随着苏萌步入了苏家，意外地，没有争吵之声传出。

中秋佳节，并不是每个家庭都能享受丰盛的晚餐，“中秋节啊，我们这就吃这个？”

刘光天不满地盯着面前的窝头，他本期待着节日里能有一顿美餐，没想到，今天的饭菜还不如平常。

“不愿意吃就别吃，要不是为了供你们两个孩子上学，我作为一个七级锻工，会甘心在家吃窝头吗？”

刘海中为了职工评级，不仅花掉了家里的积蓄，连肉票也都用掉了，前前后后投入了不少钱。

别人家中秋可以吃肉，他们家却只能继续吃糠咽菜，刘海中心中也有怨气，背地里没少咒骂李天然黑心。

他在家中的权威无人能挑战，尽管刘光天和刘光福知道家里的钱大多花在了大哥身上，他们也不敢多言。

“你那个职工评级，李天然真的能帮你搞定吗？我看那小子不太可靠。”二大妈心中不畅，觉得李天然看起来就不诚实。

这个中秋，就因为这件事，家里已经搭进去了十几块钱。

“你懂什么。”面对二大妈的质疑，刘海中脸色一沉。“我心中有数，他李天然收了好处，敢不给我办事？”

他自信拥有敏锐的政治头脑和应变能力，似乎在向二大妈解释，也在为自己打气，刘海中其实早已对每个细节深思熟虑。

李天然的快速转正和升职，以及无人反对的事实，在他看来就是最好的证明。

刘海中意图通过李天然这条途径接触那些高层领导，这其中自然涉及到了官场中的人情世故。

“一旦礼物送出，如果能够得到帮助自然最好，即使不能，这份人情也是要记在心上的。”

看到家人似乎并不太理解，刘海中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得意，领导的能力显然是与生俱来的。

“看看你们这副不成器的样子。”他有些鄙夷地望向自己的两个儿子。

李天然与他们年龄相仿，却已经成为杨厂长身边的得力干将。

“送礼也是一门深奥的学问，领导最看重的是什么？是面子！其次呢？是羽毛！他们需要维护自己的形象，表现得正直无私，没有点关系，就算你想送礼也找不到门路。”

“李天然是什么？他就是连接我与高层领导的桥梁，他们接受的礼物越多，将来我能获得的好处也就越多！职工评级晋升只是小事，等到我们车间主任退位，那个位置很可能就是我的了！”

听完这番话，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陷入了沉思。

“我终于懂了，当那些领导把礼物带回家，被家人问起时，他们肯定会想起我们的好处。将来厂里有任何好事，他们第一个想到的肯定是我们。”

刘海中对此未予明确表态，心中却想，这小子终于明白了其中的门道。

“哥哥，这糖味道真好，哪儿买的呀？”

“不是买的，一个朋友送的，虽然好吃，但也不能吃太多，对牙齿不好。”

“朋友送的？”小柔微微皱眉，见李天然没有细说，她也就没再追问。

轧钢厂厂的自行车停放点，除杨厂长外，其他条件较好的领导都骑自行车。

李副厂长也不例外，他的飞鸽牌自行车已骑了数年，看起来有些陈旧。

“这是谁的车？”看到停车点新增了一辆锃亮的自行车，与自己的相比，李副厂长心中不禁失衡。

“这是食堂李师傅的新车。”

“李师傅？李天然？看来这小子搭上杨厂长后确实不简单了，竟然骑上了永久牌自行车。”

一个厨子骑的车竟然比副厂长还好，这让他面子往哪儿搁？

李副厂长素来最爱面子，更何况李天然与杨厂长关系日益亲近。

李天然现在的位置也是得益于杨厂长的提拔，在李副厂长眼中，李天然显然已成为他的竞争对手。

李天然并未察觉到李副厂长的密切关注，他在忙碌完厂里的早餐后，刘岚和其他人便开始好奇地询问他购买自行车的事情。

“李师傅，听说你买了一辆自行车？”在这个节俭的年代，谁不是紧紧巴巴地过日子？

她几乎没听说过哪个普通工人会舍得为自己买这么昂贵的物品。

即便是在结婚这样的特殊时刻，大多数家庭也会选择简单办理，不会购置所谓的“三转一响”。

李天然才刚刚转正，他的钱从何而来，能买得起这样的自行车？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如果你们跟我一样没有家庭拖累，也能买得起。”

李天然随意地回应了两句，他知道买了自行车就无法保持低调，但他也不希望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

“嗯，也有道理。”这个解释虽然有些勉强，但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深入质疑。

李天然在厂里已经小有名气，任何与他相关的消息，都会迅速传遍整个轧钢厂。

但这次的传闻风向有些不同，有人帮李天然算了一笔账，如果每月平均花费十元，那么两年下来就是240元。

扣除这部分开销，算上他这两年的工资，手头剩下的也不到200元。

如果再遇到一些小病小灾，想要买自行车似乎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不知是谁在背后加盐加醋，将李天然家中早年因丧事而欠下的巨额债务曝光了出来。

厂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而又复杂，到了中午用餐时间，不少人对李天然购车款项的来源提出了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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