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子轻轻地扶起小男孩,但并没有抱他,说道:“是因为晴屿不够努力,你父亲才会这么生气。”
小男孩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说:“我一定不会让父亲失望的!”
凛子冷冷一笑:“这就对了!晴屿,我们该去练习书法了。”
……
“母亲,我为什么不能和外面的小朋友玩?我想和他们一起玩忍者游戏!”
“他们都是坏孩子,母亲怕你被他们欺负。晴屿不能出去,让母亲担心,知道吗?”
“太一是我的表兄,我可以和他玩吗?”
凛子脸色一变,厉声道:“说了不行,听不懂吗?”
“母亲大人息怒,是我错了!”小男孩低下头,害怕地说。
……
“母亲,我想学忍术,做一个像父亲大人一样优秀的忍者!”
凛子突然掩面哭了起来。
小男孩用小手轻轻擦去凛子的眼泪,小心翼翼地问:“母亲,是我说错了吗?”
凛子泪流满面,痛苦地说:“我的哥哥是忍者,他死了。我的丈夫也是忍者,我每天都担惊受怕,生怕哪天他也像我哥哥一样回不来。现在你也要当忍者,我不敢想,有一天我失去了你们,我该怎么办!”
小男孩压下心中的巨大失落,安慰凛子说:“母亲,这事我以后不会再提了。您别伤心了。”
小男孩低着头,没注意到女人嘴角露出的一丝阴冷的笑容。
……
“那美君,你在想什么呢?”凛子从背后轻轻抱住男人。
男人叹了口气说:“晴屿这孩子太让我失望了,我已经对他不抱任何希望了。”
“唉,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不喜欢当忍者!我给他找了那么多忍术老师,他偏偏选择了将棋和书法,真是让人头疼!”凛子一脸无奈地说。
“都是你惯着他!要是强行让他学,他不学也得学!”男人恨铁不成钢地说。
“是我错了,总觉得他还小,想让他随性成长,多快乐几年。主要是这孩子平时太孤僻了,根本看不上那些整天玩忍者游戏的孩子。”
“废物,白养了他这么多年!一个不愿意当忍者的宇智波,简直是侮辱了宇智波这个姓氏!凛子,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吧!”
“那美君,这样对晴屿不公平!”
“有个弟弟他会改变的!”
凛子半推半就地抱紧了男人。
门外,小男孩脸色苍白,额头上满是豆大的冷汗,浑身无力地瘫倒在地上,然后慢慢地、艰难地离开了父亲的院子。
……
“父亲,那个贱人的儿子最近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他已经很久没有叫我母亲了。”
“你是不是露出了什么破绽?”
“怎么会呢,父亲大人,您连我的手段都不相信了吗?我当初选择已婚的那美,还不是为了给您晋升大长老增加筹码吗?”
“你难道不爱那美吗?”
凛子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放心吧,再过一个月,晴屿就要到忍者学校了,我会让太一和他切磋,借机废掉他的!这样你就可以安心了!”
藏在弟弟旁边柜子里的小男孩因为恐惧,不小心碰到了柜子。
“是谁?”女人的声音尖锐了起来。
听着木屐的声音,小男孩满脸泪水,缩在柜子里一动不动,等着外面一心要置他于死地的女人慢慢靠近,打开柜子,发现他,然后像处理垃圾一样把他丢掉。
“是图醒了啊!父亲快来看你外孙!”
想象中的场景并没有发生,小男孩竟然被他刚出生的弟弟救了!
……
“晴屿你不敢接受我的挑战吗?”
“我啊……”
“你这么恐惧和我切磋吗?宇智波怎么可以畏惧战斗!”
小男孩知道眼前这个堂兄不怀好意,他哀求的眼神看向周围的孩子,没有人愿意为他说话。他慢慢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颤抖着说道:“来吧。”
“我会让你明白宇智波赢得尊重的方式!”
“砰”的一声,小小的身影被踢飞了出去。在小男孩快落地的时候,他看到了满脸失望的父亲和那个满脸阴狠的女人。
小小的他心中一阵绝望,“或许就这样结束也不错……”
……
林晴屿脑海中浮现的一幕幕记忆,仿佛他亲身经历一般。那种失落、无助与绝望就像一块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长达五年的时间里,小男孩不敢去找他敬畏的父亲诉说,也没有任何小伙伴可以聆听他的痛苦。他唯一有的只是一个想要毁了他的继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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