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点开一看，果然是来兴师问罪了。
为了回信息，好一阵头大，总算到家前又不敢进门。
蹲在门口听着里头父母为他相亲的事正聊着，他还是出去躲一躲。
正好，也能躲掉满桌酒菜。
这一躲就是两天。
第三天晚上，实在躲不过了。
只能说吃过了，然后饿着肚子坐在桌前给父母双打。
说了良久，老妈忽然叹气。
“还好你没去，人家女方说你太矮了，光好看没用，看不上。”
和现代小仙女要求的身高至少一米八三、一米九，他的确挺矮的。
“娶媳妇过日子，还好看不好看，好看能当饭吃？”
老妈笑道：“也就你长得好看能说这话，稍微挫点说这话得找骂……”顿了顿，老妈叹气道：“唉，人家女方在知道你身高后，说难怪你这么好看年纪还这么大找不到老婆，原来是个矮子，都是你小时候生病惹的。”
说到这个，老头子也叹了口气，问道：“小时候你发烧还记得吗？”
姜焕灵上小学前发烧了三个月。
这几乎把家里财产耗空了。
好在当时相处一向不怎么和睦的爷爷奶奶家支了一笔钱。
不然真挺不过。
说到这个，老头子不禁奇怪道：“说来这件事也奇怪啊。”
“当时你发烧反反复复的，病因到现在都没找到。”
“最后幸好是那副院长出手，用的那个激素药，让你熬过去了。”
“当时上学前的诊断书，还是亚白血病。”
“我到现在还记得清楚。”
“你还记得吗？”
“当时你上学前，因为吃激素药，一顿要吃一碗红烧肉，浑身都长毛。”
“副院长说，这激素药有副作用，对以后有一定影响。”
“用的时候，还让我签了字。”
“当时听到要签字，我都被吓坏了。”
“还好副院长说签了用药就能好，只是副作用严重……”
说到这，老爹也是叹了口气。
当时只以为副作用就是浑身长毛，像猪一样特别能吃。
一年级的孩子，体重长到近九十斤。
待之后体重减下来，他身体甚至有些雌化。
本以为就是这样而已。
等到高中结束才发现，五年级暑假开始发育长个子，到了初一就不长了，身高也就一米七，全家男丁里最矮没有之一。
“其实这件事病因很简单。”
“我第一次发烧，爷爷给我吃了安乃近压烧。”
“之后反复两次，用这药，效果越来越弱。”
“就去找赤脚医生打退烧针。”
“这个退烧针又是抗生素。”
“反反复复找遍了附近赤脚医生，打了五次抗生素。”
“第六次没办法送了镇医院。”
“镇医院看打抗生素点滴没用，这才送了市三院。”
“当时医院里一定是发现了抗生素问题，然后只能改用激素。”
“这激素药当时国内没有，用的还是进口的。”
“说白了，那个激素就是雄激素，刺激本身抵抗力。”
这件事也是后来他翻阅资料，又找出家里以前病例后得出的。
老妈听不懂，但说到这个，却也想起了很多：“当时你奶奶吓坏了，以为是家里老太太，还请了玲娟来家里看看。”
说到这件事，老妈语气里都是不屑。
这不仅是婆媳关系不好的缘故。
更因为她看不上奶奶那神神叨叨，玩弄迷信那一套。
除了把家里弄得乌烟瘴气，乱花钱，屁用没有。
正因为这样，老妈也不怎么和玲娟家来往。
那家是街上唯一一家卖香烛纸钱开光物品的店。
姜焕灵自记事起，就记得爷爷奶奶和玲娟家来往非常密切。
至少家里用的所有香烛，都是从她家买的。
说到这个，姜焕灵突然想起前天发生的事。
脑子里似乎有些模模糊糊的东西在涌动。
沉默一阵，他发现了一个华点。
“妈，这次姑父过寿，长辈那一桌怎么玲娟婆婆也在？那上面不应该是姑父家里人吗？姑姑，姑父，姑父老娘，表哥，表嫂，表侄，爷爷，玲娟婆婆和公公，老爹作为舅子都没坐那边，玲娟婆婆他们又不是血亲……”
老头子打断道：“玲娟家是你姑姑的干爹干妈。”
姜焕灵脑子一懵，好像明白过来一些事了。
但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他不相信玲娟一家穷卖香烛的，会有这样的本事。
于是他又问了问老爹细节。
这些事他记不清了，老妈又根本看不上。
老爹道：“就是拿了你的八字用朱砂笔写在黄纸上，再写几张符，和一堆纸钱什么的都往火盆里烧。火盆要摆在相应的角落烧。烧到快结束时，端着火盆，顺着烟气，在家里走。烧的时候和走的时候，都要念经超渡。”
“诶？”姜焕灵又想起一个细节：“当时来的不止玲娟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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