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风全然不知,自己的那些心思和所作所为,都已被宁中则尽收眼底。
可他在完事之后,竟仍有些意犹未尽,贪心不足。
然而当下也别无他法,他只好起身,默默地将师娘的衣物洗净,随后便一头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直至天色大亮,陆长风才睡眼惺忪地起身洗漱。
接着,他又精心摘了几根翠绿欲滴的黄瓜,放入篮子里,向着华山之巅走去。
这次,他可不单单是为了归还师娘的衣裳,更是心心念念着让师娘再腌制几根黄瓜。
昨日所吃的黄瓜滋味实在美妙,那独特的口感至今仍让陆长风回味无穷,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时时牵扯着他的味蕾。
不多时,陆长风便来到了师娘的院子前,只见院门未掩。师娘独自一人坐在院子中的石凳上,似在出神。
“师娘。”陆长风轻声唤道。
宁中则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浑身微微颤抖。
当她看清是陆长风时,神色变得复杂无比,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又迅速被怒火掩盖。
“你这小子,来做什么?”宁中则语气有些生硬。
“师娘,您是不是身体有恙?”陆长风见宁中则气色不佳,满脸难掩的疲惫,不禁关切地询问,“您脸色不太好呢。”
宁中则看着陆长风那副关心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昨夜之事像一团乱麻在她心头缠绕,
她暗自咬牙:“这孽徒,做出这等不知廉耻之事,可他现在又这般关心我,真是让我不知如何是好。”
嘴上却说道:“没事,只是昨夜忽然对剑道有所感悟,思索了一夜,却仍没什么头绪。”
“师娘,悟剑之事急不得,您也要多注意身体呀。您要是生病了,徒儿会心疼的。”陆长风满脸真诚地说道。
宁中则心中一暖,但又马上压下这种情绪。
又听陆长风道
“师娘,这几根黄瓜给您解渴。”
陆长风放下黄瓜,又带着一丝恳求的语气对宁中则说道。
“师娘,您能不能再腌制几根昨日那种黄瓜?那味道真是太美妙了。”
宁中则的脸猛地一红,羞恼地瞪了他一眼,她想起昨日那黄瓜上沾染的自己的气息,又看到陆长风那副馋样,心中一阵羞臊。
“这小畜生,怎么能如此不知羞耻,可他吃的贪嘴那模样……真是……”她心里如小鹿乱撞,又气又恼。
“我去给师娘您的房间检查一下,看看昨天有没有什么遗漏。”
陆长风说完,也不等宁中则回答,便自顾自地快步朝宁中则的内屋走去。
宁中则娇喝一声,“谁准你进我屋子了?”
陆长风脚步一顿,回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宁中则:“师娘,徒儿担心昨天整理东西的时候没弄好,怕给您添麻烦。”
宁中则看着他那模样,心中一软,但还是板着脸:“那你快去快回,别乱动我屋里的东西。”
陆长风应了一声,快步走进屋子。
宁中则坐在石凳上,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这小子,真是冤家。昨夜他干出那种事,本应狠狠教训他,可现在却怎么也狠不下心。他长大了,有了那些心思,可怎么能对自己师娘……”
她越想越羞,脸上一片红晕,心中乱成一团。
“要是在山下的普通人家,这个年纪早已经成婚生子了,哪里需要像现在这般,偷拿自己的小衣,做出那等荒唐之事。”
宁中则不断地宽慰自己,为陆长风寻找开脱的理由,只是一想到这小子干的事,她的脸就忍不住泛红。
“罢了罢了,但愿他这次只是去还衣服,以后莫要再这般胡来。”
没过多久,陆长风就从屋内走了出来。
他瞧见宁中则依旧坐在石凳上出神,对他的出现仿若未觉。
陆长风也没多想,挠挠头说道:“那师娘,我走了啊。”
他刚迈出大门,却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探出头来,眼巴巴地望着宁中则,“师娘,还做黄瓜吗?”
那神情,好似在祈求一件稀世珍宝一般。
宁中则见状,脸上又是一阵羞红,心里如翻江倒海般。
这小混蛋,怎么能如此直白地提及那腌黄瓜之事。
真是羞死人了。
她赶忙摆了摆手,只想让这孽徒赶紧离开,不想再和他这般纠缠不清,免得自己更加难堪。
可没想到,陆长风竟厚着脸皮,只当是师娘已经答应了。
不依不饶地又喊了一句:“那徒儿明天来吃师娘的黄瓜啊!”
说完,也不等宁中则回应,就像只受惊的兔子般,逃也似的离开了。
陆长风一边走,一边嘟囔着。
“师娘不会是也来月事了吧?今天的师娘怪怪的,以前从没见过她这样。都说女人来那个的时候会变得脾气暴躁,看来没错了。”
他一脸笃定,哪里能猜到宁中则那复杂又羞恼的心思呢。
那是一种交织着道德束缚、师徒之情和被扭曲后的羞愤,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别样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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