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锦袍蒙面人为首的匪众挡在马车前,为首之人的开了口,其他十几个人就跟着叽叽喳喳叫嚷起来,马车后面的人也围了过来。
“呦,这不是薛二愣子吗?真以为蒙着面我就不认识你了,一下来了这么多人,是花钱请来为你壮胆的吧?”
“薛杨,你这个忘恩负义,大逆不道的叛徒,我薛家人人得而诛之。”薛二愣子拿着大刀指着薛杨,眼露凶光,那架势恨不得将薛杨大卸八块,但对石子云的忌惮,又不敢走得太近。
“莫激动,一开始就仇深似海,我俩就没见过几次,哪来的这么大的怨气。”薛杨毫不在意的说道。
“老祖不就是要你的几滴精血,助其突破,对你没什么损失,对薛家乃是莫大的好处,你那该死的娘就是不同意,老祖寿元不多,将要坐化,薛家地位不保,你难辞其咎!”薛二愣子越说越激动。
这薛二愣子名叫薛青,年龄和薛杨同岁,按道理薛杨应叫他一声兄弟,俩人本来没有其他矛盾,真正的凶手也不是他,但这颠倒黑白的一翻话,那是碰到了薛杨的逆鳞,薛杨不怒反笑。
“啪、”“啪、”“啪。”
“好手段,看来薛家二房是有传承的,对下一代的教育是下了不少苦心,把颠倒黑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脸皮不是一般的厚,这样说来还是我家的错了?”薛杨边走边拍出几个掌声,笑嘻嘻的向薛二愣子走去,气势如虹,眼神充满杀意。
“怎么了,难道我说错了,这都是公开的秘密,不要忘了你身体里流的是薛家的血,子孙都不为家族牺牲,那里有家族的强大?哪有庇护所供你成长?”薛二愣子气势不减,向前走了几步。
“那又怎样!”薛杨掷地有声的回道。
“怎样!?明确告诉你,你不能姓薛,今天我要把属于薛家的姓氏给拿回来。”
说起来这薛青的修为要比薛杨高三层,乃是花灵九层修为,还差一步就可准备筑基,在这里等薛杨就是来找麻烦,薛杨的话语和表情如此镇定,愤怒与厌恶又多了几分,在他心中家族利益大于一切。
“你薛家老祖要把我拿去炼药!炼药懂吗?不是你说的就要几滴精血,而是要我的命!牺牲性命换取家族成长?换着是你,你愿意吗?但我母亲替我做了选择。”
“今天我就是我自己,自己能做主,如家族养育我,庇护我,家族有灭族危机时,我会毫不犹豫挡在前面,哪怕从我尸体上踏过去也在所不惜!但是拿家族大义绑架于我,绑架我的家人,不惜牺牲我家这一脉,去满足某些人的私利,拿它当成铲除异己的工具及手段。”
“哼!十几年前我娘不吃这一套,现在我长大了,老子也不吃这一套,十几年前就不吃这一套。”
“你说拿回薛家的姓,你有那个本事吗?你办不到,得叫你爹来!”
“还有,你听清楚了,我那天要是修炼有成,要把属于我的通通拿回来,顺便给那些鼠目寸光,丧心病狂的草包提个醒,家族在你们手里迟早玩完,到时候你们就是下跪求我回去,我看也不会看一眼。”这一声薛杨积攒了十三年,今天终于向着薛家宣泄而出,这时的薛杨感觉心里一阵畅快。
“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真当自己是根葱!你引以为傲的圣灵之气早消散在这天地间,你如何找回来?”薛青一脸的嘲讽。
“我们走着瞧,让你见识见识这十三年积攒的愤怒,你是否承受的起!”
“哼,一个化灵六层的废物还能翻天不成?”
“哈、哈哈……”
“真笑死个人。”
以薛青为首的一群人又是嘲笑,又是讥讽。
“你想怎样?”薛杨恨意又添几分,一声怒吼。
“废话少说,就以我们男人之间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
“决斗!”
“我们一决生死,你敢不敢?”薛青依仗修为比薛杨高,薛杨的话语他那里还听得进去,自私自利的人的眼中哪有什么感同身受,只有他自己的利益。
“你的激将法在我这里行不通,有我石叔在,不能把我怎么样?”
薛杨就是想看到这群人对他恨之入骨,但又不能把他怎么样的这种感觉。
“缩头乌龟,废物,还以为能躲一辈子,被朱家给赶出来了!”薛青一脸得意。
“决斗!我答应,不是你的激将法起了作用,而是想让你尝尝我的愤怒。”
“是什么不重要,决斗的规矩很重要。”
薛青看了看坐在马车上的中年男子,意思就是别人不能出手。
男子名叫石子云,洞玄境修为。
“石叔,我和薛青打一架,请你不要插手,生死有命,今天就用我自己的力量找回一点利息。”薛杨向马车上的石子云施了一礼。
“好,你小心一些,我不插手就是。”男子淡淡的说道。
“但是,躲在暗处的道友,想看热闹,可以光明正大的看,行为鬼鬼祟祟可不是君子风范。”
众人不解的看向石子云。
“难道还要石某请你们才出来?”石子云那犀利眼神向着五百米开外的树林中投射而去。
“好一个不吃这一套,把欺师灭祖说的这么惊世骇俗,如此恬不知耻,在我看来这世上也只有你父子二人。”
薛明泉。
“还以为是个废物,一辈子就躲在朱家不出来,没想到还有点骨气,敢答应决斗,这也算死得其所,顺便把薛家的姓氏给拿回来,免得在外面丢人现眼。”
薛晴,薛二愣子的姐姐,正值妙龄,正准备筑基。
话音刚落,一女子推着轮椅,轮椅上坐着一老者,老者头上全是白发,看起来极为苍老,俩人三步并着一步,转眼就当薛杨等人前面。
轮椅上的老者正是薛明泉,薛杨的二叔,害得薛杨家破人亡整个事件的始作俑者。
“我又不是傻子,出来等你们捉回家去炼药吗?”薛杨毫不示弱,看着眼前的仇人,拳头又握紧了几分。
“拿你去炼药是你的荣幸,为家族献身不应该吗?我今天还要为我父亲讨回一个公道。”
“冠冕堂皇的大话我也会说,板子没有打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痛,为家族献身的要是你,不知你怎么应对,薛大愣子!”
“哼,忘恩负义,大逆不道,自私自利的叛徒。”被人说成薛大愣子,薛晴恼怒至极。
“叛徒?自私?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不在乎。”
“十三年前,将你父子二人从薛家除名,现在定要将你父子二人从世上除名!”
“我的父亲是自动脱离薛家,可不是你想除名就能除名的。”
“我父亲的账今天就找你清算。”薛晴早已咬牙切齿,还算精致的脸庞随着情绪的波动已经快要扭曲,没有预料到薛杨在言语上也不吃半点的亏。
“薛明泉那是能力不行,还强出头,被废了双腿,怨得了谁?你真当我是软柿子,好拿捏吗?”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薛杨不在是十三年前任人宰割、毫无还手之力的婴儿。
当年薛明礼被故意支开,回来时发现妻儿被害,就在薛家大闹了一场,薛明泉还是以家族大义劝说,还说什么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女人没有可以在娶,儿子没了可以在生,家族要是倒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如此恬不知耻的行为把薛明礼气到发狂,使出尽数修为将薛明泉打成重伤,废去双腿,薛家老祖出面才平息事端。
薛晴把这笔账也想算在薛杨的身上,有薛杨外出的消息后就急忙赶来。
“一个化灵六层的蝼蚁,好大的威风,敢在我面前逞能?捏死你轻而易举。”
“连筑基都没有达到的人,呦,好大的威风,筑基以下就能天下无敌,就是看不惯你那不可一世的样子。”薛杨针锋相对。
以薛晴的修为,薛杨那是对手,化灵六层和化灵巅峰可是隔着一道鸿沟。但看着其有持无恐的样子,感觉薛杨全身都藏着古怪,不由得警惕起来。
“怎么?还想三人欺负一人,真当我是空气吗?”声音如浩然正气。
“石道友,哈哈,多年不见,风采依旧!至于刚才的约定,我想这是小辈之间的事,我等就不必插手了,不知道友意下如何?”薛明泉看着石子云皮笑肉不笑。
好一个道貌岸然的老家伙,想用一句话就想堵住石子云出手,石子云听到这话,看了看薛杨。
薛杨也看向他,并向其点了点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薛杨是他看着长大的,可不是托大了性格,毕竟和薛青的修为差了不少,心中虽然不解,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既然双方同意,那就移步前方的一块空地上进行,决斗那就是生死无论,一切交给天意。”
“这也太无耻了吧,说这么多冠冕堂皇的话,这薛青修为可是比人家高出好几层,明明胜券在握,反而说是天意,这脸皮,真不愧是世家大族。”道路上来往的人群慢慢向这里聚集,这群人中有看不下去,口直心快,在旁边嘀咕了几句。
可其话音刚落,一道剑光闪来,这名男子只能本能躲闪,剑气划过,脸上就多出一道深深的血痕,男子用手捂着脸,但修为较低,那是敢怒不敢言。
“在多嘴,我让你脑袋搬家,认不清自己的位置,该死。”薛晴恼怒,恶狠狠的瞪了该男子几眼。
“有理不在声高,是个人都看不惯你们所作所为,天若让你亡,必先让你狂,你们蹦跶不了多久了。”薛杨对着几人早已恨之入骨,但实力不济,不然早就让他们消失。
“小畜生,你也不要狂,待会看薛青怎么折磨你。”
“看来你也急着去死,要不你们姐弟俩一起上,黄泉路上不孤单。”薛杨眼神坚定,充满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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