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斑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欣赏,“不愧是融合了宇智波和千手血脉的孩子。”
斑抬手做了个手势,几个白绝从地底钻出。陈默认得它们,这些奇特的生物一直在基地里充当劳力。
“试试控制它们。”斑说,“以你的血脉,应该不难。”
陈默有些困惑,但还是尝试着集中精神。出乎意料的是,这些白绝真的对他的意志产生了反应。
“这是千手的血脉带来的亲和力。”斑解释道,“它们本就是用初代火影的细胞培育而成。这批白绝,就当是给你的...见面礼吧。”
陈默若有所思。这份“礼物”来得蹊跷,但目前来说确实是个可用的资源。
“至于影...”斑瞥了眼那个黑白双色的怪物,“它是用特殊的方式制造的,专门监视你的成长。虽然你能控制白绝,但它不一样。”
陈默沉默片刻:“所以这些血继限界研究,不过是在消耗时间?”
“你以为时雨是你的创造者?”斑说,“他不过是按我的指示培养你。你体内流淌的,是足以改变忍界的血脉。”
陈默听完斑的解释,心里反而松了口气。什么神树力量,什么圣杯黑泥,这些都太遥远了。他更关心的是:“如果有这种力量,是不是能建立一个不用打打杀杀的地方?”
斑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这个回答,小时候,他也有过同样的想法,只是……
“你知道吗,这些实验让我明白了一件事。”陈默看着实验室的器材,“与其研究这些血继限界,不如想办法让大家能安稳过日子。”
“你太天真了。”斑说。
“也许吧。”陈默笑了笑,“但总要试试。”
“所以,你的选择是什么?“斑盯着眼前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少年。
“我想建一个村子。”陈默说,“不是用来培养忍者的军事基地,而是让人能真正安居乐业的地方。”
斑突然笑了:“你以为我和柱间当年为什么要建立木叶?”
“所以它失败了。”陈默直视着斑。
“你有更好的办法?”
“有。”陈默指着实验台上的资料,“这些血继限界研究告诉我,每个人都有独特之处。与其追求最强的力量,不如让每个人的才能都发挥作用。”
斑陷入沉默。这个回答让他想起了很多往事。
“有意思的想法。”他最终说,”但你需要足够的实力才能保护它。”
陈默点头:“所以,能告诉我更多关于这份力量的事吗?”
“木遁之力可不只是让树木生长这么简单。”斑说,“它能创造、能孕育、能让荒芜的土地焕发生机。”
陈默眼前一亮:“种植、灌溉、基建...这才是它真正的价值。”
斑没想到陈默第一反应是这个,愣了片刻:“你倒是想得很实际。”
“忍界最大的问题不是战争,而是资源。”陈默说出自己的想法,“人们争夺土地、水源,为了生存不得不斗争。如果能解决这个...”
“所以我才说需要月之眼计划。”斑打断他,“让所有人都活在理想的幻境中...”
“不。”陈默摇头,“我想要的是真实的和平。即便过程会很慢,但总比活在梦里强。”
他拿起一份实验数据:“这些研究成果,如果用在农业改良上...”
影在一旁听得直翻白眼:“喂喂,认真的吗?这么强大的力量用来种田?”
少爷我种花灵魂种田是本能,你懂个P!和谐社会,懂不懂!陈默心里翻回去100个卫生眼。
“种田怎么啦?”陈默认真地看着影,“你以为一个村子最基础的是什么?忍术?武力?不,是吃饭。”
斑若有所思。眼前的少年让他想起了很多年前,千手柱间也曾说过类似的话。只是那时的他没能理解。
“具体说说你的想法。”斑示意陈默继续。
“木遁可以改良土壤,提供灌溉;土遁能开山造路,建设房屋;水遁可以引流江河...”陈默指着地图,“这片区域虽然偏僻,但正适合建村。”
影嗤笑:“就算你能建起来,其他忍村也不会放过这里。”
“所以需要实力。”陈默点头,”但不是为了战争,而是为了让别人不敢轻易动手。当他们发现一个自给自足、物产丰富的村子比一个被毁掉的据点更有价值时...”
斑的眼神变得深邃:“有趣的思路。但你真以为人性这么简单?”
“不试试怎么知道?”陈默反问,“总比把所有人关进幻境强吧?”
“我只给你一年时间。”没有多余的话,也不管陈默的回答,斑起身就走。
“先从哪里开始?”影跟着陈默走出山洞,语气中满是嘲讽。
陈默环视四周。这片区域群山环绕,有条小河流过,虽然偏僻荒芜,但地形不错。
“先勘察地形。”他说着,结印使出木遁。藤蔓快速生长,编织成了一个简易的瞭望台。
站在高处,整片区域尽收眼底。“这里适合开垦农田,河流可以引来灌溉...山谷能建房屋,易守难攻...”
“说得好听。”影打断他,“但你连个帮手都没有。”
“谁说没有?”陈默指着那些仍在实验室里的白绝,“它们不是最好的劳动力吗?”
影愣住了:“你想用实验体来种地?”
“为什么不呢?”陈默笑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况且...“他看向远处的森林,”很快就会有人来了。”
“什么意思?”
“这片区域虽然偏僻,但总有流浪忍者和普通难民经过,只要让他们知道这里有口饭吃...”
“你打算收留那些流浪忍者?”影的语气变得危险,”他们可都是些不安分的家伙。”
“正好。”陈默走向山谷,“没人比他们更懂得和平生活的可贵。”
说干就干。陈默先用木遁清理出一片平地,又让白绝们开始平整土地。他把从实验室带来的血继限界研究成果稍作改良,用在了土壤改良上。
“这样能提高产量。”他一边操纵木遁一边解释,“研究细胞活性的方法,用在农作物上效果意外不错。”
影的白眼翻到天际,冷眼旁观:“就算你能种出粮食,也需要至少三个月才能收获。这期间靠什么活?”
陈默指着河边:“先养鱼。水遁配合简单的封印术,可以圈养鱼类。同时在山上设陷阱打猎...”
正说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忍者踉跄着走来:“请问……这里有食物吗?”
陈默笑了笑:“当然。”
陈默看向那个疲惫的流浪忍者,看,这么快就有劳动力送上门
“需要实验室的储备物资。”他对影说。
影不屑的冷哼,但还是转身去了。它虽然觉得这是在浪费时间和资源,但斑的命令不能违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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