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一个古老又神秘的都城,因有一棵上古神木(扶桑树)和扶桑树孕育的溪流(木溪)而得名。
木溪从扶桑树树底下起源,整条溪面的一半从起源开始便被冰封,冰面下的溪水缓慢流动,与活溪交织在一起,绕云溪城外围一周又回到起源点。
世人都传扶桑木原是连接天地冥的通道,在远古神魔大战时,被战败的魔族拦腰斩断,从此三界之间便失去直接联系。
日月星辰交替间,来到了七十万年前。
扶桑国的先祖携妻来此避世隐居,机缘巧合下发现扶桑木的露珠竟能清除病痛,出于对世间苦难的悲悯之心,他们开始用此露珠悬壶济世。
这样的善举引来无数世人聚集于此,人越来越多,逐渐形成一个部落规模,在各种因素的使然下众人推举木宸的祖先为部落首领。
天地旋转,万物轮回,百年后部落里的族人发现自己寿命竟然已有一百多年,故一致认同是扶桑树孕育的一切使自己变得长寿。
于是这个隐秘部落族人长寿的秘密被传开了去,传言虚实凡人难以分辨,不过接下来又有一个更加广大的传言在各个国家之间流传。
这一传言说:凡人吃了扶桑木果可不入轮回,修行者吃了可直接抵达神级。
贪恋奏起,传言真假已不再重要,各国军队联合各修真门弟子举兵入侵,都想将这神树占为己有。
族人拼死抵御,终是不敌被逼连连后退,灭族已然在眼前,他们静候天命的安排,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顷刻间,天降一把利剑,强大的气流冲击将压境来犯的敌人全部震慑十丈开外,神剑从部落与敌人间隔处劈下,划出一道深渊,剑尖直指外敌,剑身为桥梁,横跨深渊两岸。
神剑落下后敌人还想再次进攻,都被其强大的灵光气流弹飞,多国联合的军队用了三年也没能攻破神剑自带的屏障,最终各自撤离。
在那之后神剑成了部落的守护,族人在神剑的庇佑下安稳度日,繁衍生息。
二十万年后部落商贸日渐繁盛,故自立为国,取扶桑树为国名,“扶桑国”由此而来。
然而国人们并不知道神剑也会在斗转星移的时空里与天地灵气融合,最终混为一体,庇佑屏障的灵气也会逐渐减弱···
四十五万年后
云溪城城内
“快看,那是什么”?
一人指向天空,百姓们纷纷停下手中的事务抬头望去。
只见一个云旋涡上方,一股黑色旋流直冲九霄,纬度逐渐扩大,一点一点向四周蔓延开来。
一张符文,两张符文,三张符文····图形各式各样越来越多,组成一张巨大的符文阵网,所到之处天色瞬暗,黑灰色的天空逐渐覆盖整个云溪城。
“这是什么?法阵?”
“是呀,好生奇怪,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符文”
“这天霎时就暗下来了”
“这阵法来势汹汹,十有八九来者不善了”
“老婆,快快收摊进屋”
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一位着青色衣物,头束银冠的男子望着阵法,自言自语的道:“九星连珠,这是九天诛杀阵,不妙”···
云溪宫大殿外
一位头顶土黄色斗笠,银发披散于肩,着玄黑色衣袍,腰挂九宫八卦盘的强者,脚踏金色符文,犹如天神下凡,从空走来,每走一步符文便震出一圈灰色波纹向外围扩散,他行至云溪宫副殿上空停下。
用低沉却足够震慑凡人的声音说道:“羽清宏,念你是晚辈,给你一瞬时间逃命去吧”。
说话的正是盾术玄门开创始祖墨翰,此人已消失近两百年,世人皆以为他成神升天。今日不知为何会出现在云溪城。
羽清宏一袭棕黄色衣衫,背绣桑木树,一顶玉冠将黑色头发束起,抬头望着屋顶喊道:“墨翰前辈,您消失了近两百年,今日为何在我云溪布下这诛杀之阵”?
“半柱香后云溪城内地上地下一百丈内无活人”话音未落,墨翰已凝成一束金光消失在天际。
墨翰走后羽清宏身重脚轻跪到地上,双手撑地,抬头望天,大声怒吼道:“这是天要亡我扶桑吗?万物真为刍狗?城中可是几十万姓命啊?”话语间尽是悲悯。
作为国君不能拯救子民的性命,这是何等的无奈悲壮。
九天诛杀阵慢慢向地面压下,国民们被这阵法吓得惊恐慌乱,亲人之间流泪互诉来世。
半柱香时间已过一半,阵网已然将宫殿的屋脊瓦片压碎,嘣、嘣、嘣的撕裂声是它们为这个世界呐喊的悲鸣。
羽清宏起身,看着身后的妻·子,召唤出土灵兽,双手做法,大声念道:“五行之土土盾地”,地面顷刻撕裂开来,土灵兽破土而出,朝底下狂叫一声,一条幽长深邃的地道出现,它带着他们在隧道里光速飞奔,眨眼功夫便来到木溪源头。
土灵兽一个急刹停在扶桑树根前,片刻身体完全隐去,还好带到这里,足够了。羽清鸿看着身后的妻·子,眼神悲痛决绝道:“我才修至土属化灵期,无法破开此阵解救我的国民,也无法带你们从地下逃离,这里是唯一一条可能有一线生机路”。
言语间他变出一把利刃,迅速划开自己的手腕,鲜血滴在冰冻的溪面上,“滋·啦,滋·啦”,冰面裂开的声音引起扶桑王后的注意。
望着被血水浸染的冰面,连忙给夫君输送灵力。此时他的身体已开始出现虚影“没用的,你不必消耗灵力了,我已对自己下了死咒,用我血肉祭祀神明”。
木宸望着父君的样子,眼眶泛红的喊着“父君,我们一起杀出去,即使是死,我们也要死的壮烈”。
他摇了摇头“宸儿,如若你们能有一线生机,要替我好好照顾母妃”。又对扶桑后说道“不要再做了,无用的,停下来让我再好好看看你吧”。
现在他的身体几乎是虚影状态,扶桑后因为过度输出灵力,内丹原神皆受重创。嘴角不停的溢着血,仍然倔强的输送着灵力,眼含泪珠:“我还没死,你也不能死”。
见她不动,他也不再继续,只能不舍的盯着她,抬手将刀子深深的扎进自己的心口,鲜血喷涌而出,肉身迅速变成星光散落消失。
扶桑后见此悲痛不已,气绝昏死。木宸连忙用整个身体的力量死死撑着母妃。
星光散去,木溪极速回流,树干中间破开一道金光,一个与木宸般大小的孩童从里面走出,孩童走出后,扶桑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干枯。
木宸见他出来有些惊奇,问到:“你是”?
“桑坞”孩童回答道。
“你怎么从里面走出来”?
“你父君血肉都祭给我啦,我不想出来都不行呀”
“神树死了”?
“它不死我也出不来啊,哎呀家都整没了”!
“对不起,我们被九天诛杀阵困着,没办法才这样做的”
“九天诛杀阵是什么东西”?
“要人命的东西”
嘣,头顶一声巨响,震下一层砂砾来。
“阵法已经压向地面了,你有办法破阵吗”?
“不知道,试试看吧”,说完桑坞用手掌之力就想要劈开地面。
“嘭”一个金气圈回弹将他重重的砸倒在地。
“你没受伤吧”?
“这力量好强大,与我不相上下”。
他又连续尝试了几次都无法将其破开,并且每破一次,阵网就加速下沉一寸,多番尝试后,已经压塌地面,将三人的空间逼得只能蹲地上
“我先前在大殿上,听见布阵的老鬼说地上地下五十丈无活人,既然上头破不了,那我们就往地底下躲”。木宸语音刚落,一股超强的气流力量从头顶袭来,他瞬间便开始七窍流血,能清晰的感觉到五脏六腑在极速压缩,脑袋开始眩晕,感觉身体马上就要爆裂成碎片。
“嘭”身体随着这声巨响极速坠落,片刻停了下来,他还没来的及从眩晕中睁开眼睛看看什么情况,又一声“嘭”·······不知道多少声后,身子才停下来,空中悬了一秒狠狠地砸在实处,昏死过去。
原来在他即将被撕碎之际,桑坞迅速将地面破个大洞,连续破了五次,几人才得以惊险逃脱,这阵法实在厉害,刚才的一瞬他也差点被伤及元神,怪不得要叫“九天诛杀阵”,布阵之人修为在高点是不是可以连续九天这样追着人诛。
一个时辰后
木宸摸着脑袋迷迷蒙蒙的的醒来,眼前黑黢黢一片。他抬手一薅,想要确定这是哪里。
“啪”,“你干嘛”?桑坞被拍了一巴掌怒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想确定下我在哪里”。
“放心吧还没死,这女人是谁”?桑坞变幻出的亮光照亮黑洞。
“她是我母妃”奇怪,他怎么还不醒?
“内丹元神受重创,没有个几十年调养生息好不了。”
“母妃”,木宸眼底愤怒恨意渐起,眼神变得狠厉。
也许感受到了儿子的情绪,扶桑后睁开眼睛正好与他的对上。她伸手抚过儿子的脸颊,面色深沉,眼神深邃。注意到一旁的桑坞问道:“这位是”?
木宸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谢谢你救了我们”,她说道。
“不用客气”。
城内的百姓怕是都已丧命。她叹息着说道,悲痛之情溢于言表。
“母妃,我要去最强的宗门修炼,一定要变强,要比布阵的老鬼更强,这样我才能杀了他,为父君,为族人人报仇。”
扶桑后看着他说道“好,那我们去曦月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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