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上写着二十三号,徐敏不知道自己的对手到底是什么人,对这场比试更是毫无信心,只想快点结束。
接下来就是等人叫号码,在上台比试,至于比什么也是要按抽签。因为当初徐敏拜师时就只有徐敏一个选择了季何,压根没进行弟子竞选。所以徐敏最害怕的就是比武了,自己定必死无疑。
一位年迈的老者念着号码,“二十三号对战三十二号,比试的是武力。”
不是吧,第一个就叫我,还要是武力,真是怕哪个来哪个啊!徐敏冷汗直流,微微颤颤的走到台上,等待着她的对手。
只见对面走上来一个满脸煞气,身材伟壮的大汉。徐敏整颗心沉入谷底,光是看他身上抖来抖去的肌肉,徐敏都感觉到牙疼。本想抱着那万分之一心态,希望来者是个弱质女流,自己还有那么万分之一的获胜可能,现在是连最后一点希望都打破了。
一声铜锣响起,大汉走到徐敏面前鞠个躬,道:“姑娘如此淡定,绝对是高手,恳请姑娘一会对罗某一定不可以手下留情。”
留情你妹啊!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高手,我淡定,我那是被你那身肌肉吓得不会动了。而在罗某看来就不是这样了,此人如此淡定,虽然个头小小,居然还不肖回我的话,一定是位深藏不露的高手,我一定要小心对付才行。
罗某握拳骨头嘎吱作响,目光盯着徐敏,扎马步。大喊一声冲向徐敏,在拳头离徐敏还有一寸时,徐敏叫停。
徐敏轻轻的将自己眼前看似铁锤的拳头移到一边,再淡淡的说了一句:“我认输。”
罗某以及台下众人傻眼,这还没打就认输了?陶燕更是率先发出耻笑,接着众人纷纷对徐敏耻笑。
只有莫离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并没有过多的惊讶,视乎早就猜到会是这样子。
徐敏看着耻笑的人们,笑吧,笑吧,被笑死也好过被打死,外表平静的走下台。
当~的一声,又是铜锣声响起。“第一局,罗某胜出。”
罗某看着徐敏离去,目光坚定,我一定会勤加练功的,你居然不肖与我动手,终有一天我会逼你跟我动手的。
对于别人的耻笑,徐敏早已习惯为常。下台后在周围找了个较高的石墩坐下,看着台上打得火·热,众人都已渐渐遗忘掉刚刚在台上丢人的徐敏。
徐敏实在提不起兴趣来观看,困得不行,拍拍脸颊让自己清醒一些。上次来这里都没好好的看清楚,反正也没自己什么事了,于是沿着四周转悠着。
走着走着徐敏发现自己好像又迷路了,这里是哪啊?徐敏走到一个拐弯处,这里很多杜鹃花,徐敏停下脚步在这里观赏着。
“老头儿快不行了吧!”一声冰冷毫无感情的声音从转角处传来,
徐敏止住脚步,不敢再上前。
“太医说日子所剩无几了。”另一个男人尊敬的回答道。
“那好,不要通知他,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遗诏换了,那这个天下就是我的了。”男人兴奋的笑了两声。
徐敏知道自己听了不该听的话,一时手慌脚乱,想退回去离开这里,却踩到了一根干枯的树枝,嘎吱一声断裂的响声。
“谁?”男人听见响声。
徐敏拔腿就跑。劲装的男人想追去,被白袍的男人伸手止住,道:“你先离开,小心点,别被发现。”
劲装男人俯首,道:“是,主子放心。”一个闪身不见了人影。
徐敏一口气跑回季风院中,靠在门边喘着气。
“徒弟啊!你去干嘛了?慌慌失失的。”季何突然出现在徐敏的身后。
“师傅,你走路怎么没声音啊?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徐敏捂着xiong口道。
“这我还真不知道。”季何说。
徐敏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压压惊,顺便也给季何倒了一杯,连喝了几杯后,心不再跳得那么厉害了,才道:“师傅,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啊?”季何问。
徐敏真是欲哭无泪的感觉,这都什么师傅啊?道:“今天是新弟子比试的日子,你徒弟我在众人面前给你丢脸了。”
“哦!”季何很平淡的说。
徐敏盯着季何的脸,想从他的脸上找出一丝不耐或者怒意,可是季何就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徐敏不明了,别人的师傅不是恨铁不成钢的吗?为何我丢了他的脸还这幅表情?徐敏想不通的事就不想了,直接问出来。
季何道:“你看我是那种为了面子让徒弟拿命去拼的人吗?”
多么伟大的感觉啊!可是哪里不对徐敏说不上来,就半信半疑的点点头,道:“师傅,我刚刚好像听到了不该听的话,我会不会被杀人灭口啊?”徐敏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季何问:“你听到什么话了?”徐敏别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只见季何沉思了一会,道:“那就烂在肚子里,最近不要出去了,明日早晨在桃林等我。”
“哦!”
徐敏在chuang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整个肚子坠坠的,腹痛难忍。死了死了,会不会是今天听见不该听的话,被发现了,连自己什么时候被下毒都不知道。我还不想死啊!我又不是故意偷听的,谁让你们要在那里说啊!呜呜……
季何到桃林没看见徐敏,想起她昨天说的话,一时紧张就往徐敏房间走去。叫了两声没人应,季何一把踹开房门,携开被子发现徐敏的小脸惨白奄奄一息的样子,chuang褥和下身的衣物都是血红一片。
季何紧张的拍着徐敏,问:“徒弟,徒弟,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
季何一把抱起徐敏运起轻功去找莫言,多年前的无力感再次呈现在眼前,季何害怕徐敏会像秋儿那样消失掉,他不想再尝试那种失去的滋味了。
莫言替徐敏把了脉,咳嗽两声,道:“师叔,敏敏只是初潮来葵水了而已,并不是受伤了。”
“啊?”季何傻眼,感情自己担心得要死,以为她遭人毒手了,原来只是这女娃来葵水了。老脸顿时一红,只是自己一个大男人不懂也是正常的。
徐敏幽幽转醒,看见莫言坐在chuang边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而师傅就满脸通红的站在一边。想开口说话,发现嘴·巴干得要死,发不出一个声音。莫言像知道她的心思般,递来一杯水。
徐敏·感谢的接过一口饮尽,道:“师傅,莫言师兄,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季何不做声,这事他不知道怎么说出口,老脸实在是挂不住。莫言摸了摸徐敏的头,温柔道:“傻丫头,你自己来葵水都不知道吗?”
什么?来葵水?难道自己昨晚痛得死去活来的,就是因为来葵水了?来葵水这么痛吗?自己都痛得晕过去了。徐敏此时恨不得找块地埋了自己,实在是没脸面对莫言师兄了,丢死人了,就算在台上被人耻笑,徐敏都没觉得这么难堪。
莫言见徐敏的模样笑出声来,“哈哈~,小师妹真是可爱得紧。”莫言唤来打扫的大妈,让她教徐敏来葵水了应该怎么做,就与季何退出了房间。
“不管你们怎么斗,徐敏她还是个孩子,我只希望不要牵扯她进去。”季何负手而立,望着前方道。
莫言走在季何的身后,知道他是在说自己,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不过我能保证不会伤害徐敏。”
“最好是这样,不然我不会放过你。”季何道。
离开时莫言叫住徐敏,徐敏停下望着他。莫言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牵起徐敏的手,放到她的掌心,语气深长道:“我要离开了,以后你要是到京城了,可以拿着这块玉佩来找我。”
徐敏很想知道莫言师兄他给自己留下这个玉佩是什么意思?算是约定吗?心中虽有一丝不舍,但天下没有不散之宴席,把玉佩收好,道:“嗯,我要是有机会到京城,一定会去找你的,你要好好保重。”
莫言笑着点头,徐敏还想说些什么时,就被季何拉着走了。不断回过头来观望,莫言一身白袍随风飘起,美轮美奂,莫言师兄再见了。
自从季何被徐敏吓到后,季何就告诉徐敏要教她武功,不求她武功盖世,但求她能够自保。
徐敏说:“那你还是教我轻功吧!起码打不过我还可以跑。”
于是徐敏每天都在桃林里蹦来蹦去的,季何就在桃树上喝着小酒,见徐敏偷懒不动了就扔一个石子过去。徐敏嗷嗷大叫,愤怒的瞪着季何。
季何为了训练徐敏,每天让她到山下去给他买大饼,回去后必须还是温的,不然就再去重买。徐敏被季何这么一训练还真是把轻功练好了,起码现在逃跑的话,只要不是遇到高手那是没问题的。
“老伯,还是跟往常一样……”徐敏还没说完就被卖大饼的老伯接着道:“两块大饼嘛!我知道。”
老伯在炉里铲出两块热腾腾的大饼,包好交给徐敏。徐敏笑着接过,递给老伯几块碎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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