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徐敏总感觉哪不对劲,摸了摸身上,玉佩哪去了?
是她!徐敏赶紧返回去,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开了盖的箱子,哪里还有人影?
徐敏气愤的握着拳,那是姐姐留给我的玉佩,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找出来。
此时正在当铺中换钱的竹夭打了个喷嚏,接过一袋沉甸甸的银子,在手中抛两下。没想到这么一块玉佩还ting值钱的,三百两银票外加四十两银子,哈哈……这下不用愁了。
竹夭的父亲是一个小小的县令爷,因为收到信函,说皇上要选妃,不论官职大小都可以让女儿上京竞选。
这下竹夭的父亲乐了,他的女儿竹夭在镇上也是响当当美人,要是那么一不小心就被选上了,那他们家可就是蓬荜生辉了。
这如意算盘打得美美滴,心动那就行动吧。把竹夭叫来,给竹夭讲解宫里的辉煌,宫里的荣耀,讲得那是口都干了,只换来竹夭的一句:“那么好,干嘛你不自己去?”
气得老头子,手抖着指着她,“我生你养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可是竹夭偏偏就是那种水火不进,任你如何撒盐泼水,就是不心动。
可把老头子急死了。
刚好竹夭的死对头来找竹夭挑衅,就那么轻轻的说了一句话:“就凭你,也想进宫啊?呵呵……你还是留在家里,好好的拿镜子照照吧!”
于是竹夭改变了心意,决定进宫参选,誓要选上,到时候就拿镜子照给她看,哼……!
竹夭父亲兴高采烈的为竹夭准备,打点好一切,挥着泪跟竹夭道别,看着远去的轿子一直挥着手,:“女儿啊……女儿……为父舍不得你啊……”
终于看不见轿子了,竹夭的父亲兴奋的跳起来,“哈哈……我的好日子要来了,我再也不用当这么小小的县令了,哈哈哈哈……!”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竹夭在路上遇上劫匪,抬轿子的轿夫,服侍的妈妈,一见是劫匪,个个都跑得飞快。
“喂~!别走啊!你们……你们给我回来……回来……”
远处传来“小姐你别喊了,我上有老下有小,家中还有美·娇·娘,我还不想这么早死啊~!”接着更加卖力的跑了。
只剩下竹夭像呆鸡一样站着,还有对面的两个牛高马大的劫匪。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老子还没喊出声,你们就跑了,太过分了吧?”领头那个劫匪不爽的道。
竹夭假装淡定的打着哈哈,“啊呵呵……这位,大……大哥,我看你一身正气,气宇轩昂,一定是为了不得的人物。”
劫匪对竹夭拍的马屁很是受用,xiong膛ting得高高的。
“所以啊……像你这种大人物,怎么会干劫匪这样的事呢?对吗大哥?”竹夭继续讨好。
傍边的小弟道:“老大,她在变着法子说你是劫匪呢。”
带头的劫匪脸色一变。
竹夭连连摆手,道:“不……不……不是这样的,我没说你们是劫匪,你们就……就……是劫匪。”
糟糕语无伦次了,看着对面的劫匪,脸色由红转黑了,竹夭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竹夭看了一眼身后的物品,心疼的道:“大哥啊!你们只是求财,这些东西你都拿走吧!”
劫匪的脸色又从黑转为红,高兴的把一个个箱子打开。
“老大,就这么放她走了,等下她去报官怎么办?”劫匪小弟说。
带头的劫匪脸色又变了变,道:“对,不能让她报官。”
两人对竹夭步步紧逼。
“你……你们要干嘛?”竹夭后退着道。
接着就是竹夭被生擒,反绑住手,嘴·巴塞上布条,再把她装进箱子中。
本来两人想把竹夭卖掉的,奋力的抬着箱子从人静的巷中走过,刚好看见几个巡逻的侍卫,吓得两人把箱子一扔,撒开腿就跑了。
才有了被徐敏救的那一幕,只是竹夭觉得肚子跟恩人相比,视乎肚子比较重要些,再那么一顺手牵了一块玉佩。
徐敏在街上找了好久,也没能见到竹夭的身影,心里气恼,怪自己又多事了。
回到将军府,凌风迎上来。
“敏敏,你去哪了?我找你很久了。”凌风道。
“呆着有些无聊,就出去逛了逛。”徐敏道。
“呃……对不起,我这几天太忙,都没带你出去玩过。”凌风有些愧疚。
徐敏点点头,道:“我有些累了,先回房了。”与凌风擦肩而过。
凌风转过身,望着徐敏那淡漠的神情,越来越远的身影,内心叹息。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回头看看我,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能走进你的心里。为何你却那么容易,那么神不知鬼不觉的,住进了我的心里,怎么赶也赶不走了……
夜深时分,徐敏来到后山的竹林,拿出刘海给自己的哨子,放到嘴边轻轻吹起。
悠扬的声音在竹林中穿梭着,在夜黑中显得那么神秘那么寂静,随着萤火虫的偏偏起舞,这就是黑夜的美吗?就算是一点点的荧光,在黑暗之中也能一眼看见,而在阳光的底下又隐藏了多少黑暗?
听见来人的声音,徐敏停止吹动。
“堂主,深夜叫属下前来,所为何事?”刘海拱手问道。
“你去给我打探一下这个人。”徐敏拿出一副画像交给刘海。
刘海接过,打开看,“这人应该不是京城的人,我在京城游荡这么久,从未见过此人。”
徐敏淡淡开口:“只要有她的消息立即告诉我。”挥挥手让他退下。
“是。”刘海尊敬道,闪身消失在竹林中。
“谁?”徐敏手中的银针飞出,那人躲避一闪,银针擦过耳际扎在树上,弹动两下。
“哎哟……这才多久不见啊?就不认识我这么师兄了,还用针扎我,真是让我痛心啊!”来人缓缓走近,徐敏才看清,原来是萧然。
心里奇怪他怎么会在这里?
“刚刚听见一段悠扬动人的曲音,追寻而来,没想到在这里居然可以遇见师妹啊!”上下打量徐敏,接着道:“啧啧啧……时隔三年,师妹如今出落得可真是楚楚动人啊!难怪能让凌风那傻小子死心塌地的。”萧然还是那把水墨扇,骚包的轻摇着。
真是不明白他,现在这种天气还需要煽扇子吗?现在又一个大晚上的煽给谁看?脸上总是带着淡淡的微笑,一副欠扁的样子。
徐敏可没心思跟他说这些,只是他到底听到了多少?真是只是寻音而来吗?徐敏对此很怀疑。
“师兄,别来无恙。”徐敏礼貌道。
“师妹也是寻音而来的吗?”萧然挑挑眉。
“不是,我只是睡不着,来着吹吹风,并未听到什么声音。”徐敏冷冷道。
“那正好,师兄我也是睡不着,不如我们一起吹吹风吧?”
徐敏一刻也不想与萧然待在一起,因为三年前徐敏一看见萧然那副,明明骚包得很却装作风度翩翩的样子就很想揍他,现在也是如此。
不得不感慨,这是这三年来唯一没变的心态了。
“我已经吹够了,师兄您慢慢吹,我先回去了。”徐敏淡淡道,举步离开。
萧然的人,一脸无谓,淡漠的摇着扇子,微笑着看着徐敏离去。
竹夭第一次来京城,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加上被劫匪吓过一次。所以一连几天都躲在客栈里,吃饱睡;睡醒吃,过着猪的生活。
竹夭坐在窗口边,磕瓜子,看着楼下人来人往的车水马long。感叹道:“果然,爹爹没有骗我,京城真是非一般的繁华,非一般的热闹。”
低头用手指算了算日子,吓一跳,报名的日子啊!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再也不能邂意了,这日子过得太舒坦也不是好事啊!容易忘记要事。
拿出爹爹给的信函,幸好这个是随身带着的,不然给劫匪捞去了就糟了。
找到报名的县衙,大门正在缓缓的关闭着,竹夭大喊:“等一下,别关啊~!”
门还在关闭进行中,竹夭情急之下脱下一只鞋子,对准门缝扔过去,刚好夹住在两扇门之间。
接着门开了,竹夭露出欣慰的笑容,总算赶得及。
“是谁乱扔鞋子?给我站出来。”一声奸细又带点怒气的声音响起,走出一位身着蓝衣的……呃……初步估计应该是位阉人,插着腰站在门口道。
竹夭冒出两滴冷汗,酝酿了一会,接着冲过去抱着公公的大·腿,嚎啕大哭,道:“大人啊!你行行好吧!我为了赶来报名可是经过九死一生,历尽艰难,越过重重阻碍才在最后一刻到达。”
竹夭是真的哭出了鼻涕与眼泪,在某人的裤腿上摸了一把,继续道:“大人啊!要我没能报上名的话,我无颜面对我的父母,我……我不如死了算了……”
“呜呜……好感人,好有孝心的孩子,好吧!你跟我进来吧。”公公擦了擦shi禁的眼眶,嗓音尖细道。
呃……这么快就让我进去了?人家还准备了好多话没说呢!这人也太容易打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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