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N成长笔记 26.三泽塾（8）

被切断右臂的上条当麻在笑！！舔着嘴边的鲜血在嗜血的笑着！！

仿佛像原本身体内最黑暗的部分，正从被切断的手臂断面不断流出。

什么都没有做着！却引起奥雷欧斯心中的不安！！只是笑着！

‘不安的笑容！！’

‘可是，什么事都没做，光靠偶然，如何能闪过金色大衍术两次攻击？’

由于心中的迷惑，奥雷欧斯停下动作。他自己的法术威力自然知道，但是为什么？

所以奥雷欧斯心中的不安无法驱除，惊恐的表情暴露出其无神。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他还能够战斗？用那样的身体？连右手都没有？这不可能！绝没有那样的可能性！这家伙的身体。就算放着不管也会因失血过多而死！不要紧的，没问题！应该没问题才对！应该没问题啊，可是──！’

“呵呵！！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失去右臂，理应失去了所有能力的少年，用他那凄绝的形象，似乎在喃喃自语蓍什么，他的脸上在笑。看着奥雷欧斯在笑。

“唔...啊...你这家伙......在我的金色大衍街下，你绝对无法活命！配置无数断头刀，迅速切断这家伙的身体！”

声音落下，如同水面裂开一般，从上条当麻的头顶天花板上，出现了数根巨大的断头刀刃。每一柄的重量都超过一百公斤的处刑之刀。面对这些因重力而落下的巨大刀刃，上条当麻却只是笑着，完全不想闪避也不想防御。

‘不要紧的！这个绝对躲不掉！一定会砍中！砍中的话一定会死！我的确已经如此下令了！下令了下令了下令了！所以没问题！不必担心！一定......’

奥雷欧斯在心中不断重复。不断重复在重复。只要现实按照心中所想的发展，这个少年一定会死。然而，虽然明明一定会死...

望着上条当麻丝毫没有任何动作，奥雷欧斯心中疑惑不断扩张。犹如一只贪·婪巨兽一步步吮吸着奥雷欧斯.....

事实上，如同奥雷欧斯心中所想的，数柄巨大的断头刀的确直击上条的头顶。

这次，确实砍在他身上了。

但是，断头刀的刀刃，却在碰触到上条的身体的瞬间，如同砂糖一般变成粉末。少年依然在笑。

‘为什么他的表情似乎在说着我的无能，在嗤笑我吗？？’

‘可恶——！’

‘为什么？？’

奥雷欧斯不再敢有任何戏谑上条当麻，直接不带任何犹豫。锐利的眼神要刺穿上条当麻的心脏，直接盯着上条当麻命令道。

“直接死亡吧！！！少年！！”

但是怒吼还没停止....心中便已经产生了其他杂念。

‘真的！！仅靠这句话就能杀死他吗？？’

想再以痛苦固定自己的意志，奥雷欧斯从怀中取出毛针，却因恐惧把无数毛针全部洒落在地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接触到上条当麻如痴的眼神，犹如嗜血的魔鬼一样的红眼。

‘啪——！！’

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吓的奥雷欧斯一抖再抖。

望着上条当麻的身影，在奥雷欧斯的眼里就是一只降临人间的魔神在靠近。在上条当麻的影子里具象出锋利的牙齿，尖细的爪子伸向自己。下一刻就要撕碎自己。

‘赢不了这个人’

‘无法打倒这个人’

奥雷欧斯的金色大衍术就是一个以自己思想印象世界的术式。同样当自己心中意志不坚定，遇到未知恐慌，这也将自己的恐惧变成敌人的攻击。

他的金色大衍术，本来就不是“讲什么就实现什么”的魔法，而是“想什么就实现什么”的魔法。

所以奥雷欧斯言语的力量已经自作主张的转化为敌人的益处。

比如————

“别过来！！！！别过来！！！”

躲在沙发后，把头深深埋到沙发下。透过沙发下的缝隙，奥雷欧斯如小孩子一样大声呐喊着不让上条当麻靠近。

‘停止！不要！不要再想了！继续想下去的话，事情将会无法挽回──！’

越想逃避，思绪便陷得越深。明明很清楚这点，奥雷欧斯却无法停止思考。如果停止，等于是承认这一切。如同开始滚动的雪球，奥雷欧斯的“疑惑”失去节制，也失去了原本的意义。

望着没有言语的上条当麻一步步靠近。奥雷欧斯不断往坏方向思考。

‘如果————！！啊！！！’

如同奥雷欧斯所想，史提尔站在门口抽着烟，而姬神秋沙也站在门口望着自己。天花板上的人·体模型已经不见了！！只有完整无缺的史提尔站在门口望着自己。嘴角的笑容为什么这么刺眼——！！

“喂！！”

突然听到上条当麻的声音，奥雷欧斯此时就像一个站在课桌前被老师训话的小孩子，肩膀抖了一下。

“你该不会以为，切断了我的右手，就可以封住我的幻想杀手吧？”

上条当麻露出了犬齿，眼神却让奥雷欧斯产生了错觉。

...........................................

‘哗啦哗啦——————！！’

“呦！！！真惨烈啊！！！！”

玻璃的天花板被凌天破坏而下，双手插裤慢慢飘落。望着被奥雷欧斯幻想的情况，上条当麻右臂断口如瀑布一直喷射的鲜血。这种含血量也就在看动画片里出现过！！

‘等...等等！...不要再想了...！...别再...不安......现在要先.........！’

奥雷欧斯现在只能祈祷自己的思考。

可惜————

一瞬间！！

上条当麻右手的切断面。如同喷泉般喷出的鲜血产生了异常变化。血流开始膨胀，看起来就像是在透明的玻璃雕刻上洒满鲜血，一种不可思议的透明物体，开始逐渐成形。

从右臂断面跑出来的并不是人类的手臂。

是一颗头颅！！

狰狞而凶暴！！！！

只存在于传说中才会出现的怪物。

巨大而强壮的——龙王之首。

灰黑色的影子一般，染上鲜血的越来越明显。

随着上条当麻将它如同自己的手臂一般挥动，慢慢张开那拥有一长排如同锯子般牙齿的下颚。就像在诉说着，这才是右手力量的真面目。

牙齿！！露了出来！！

原本充斥着奥雷欧斯金色大衍术的气息瞬间被灰黑色的怪物夺取。想一口将奥雷欧斯吞下去，用利齿一口口咀嚼！！

‘什么——！！’

十分幸运！！！

在龙首将要咬下奥雷欧斯的前一刻，奥雷欧斯因极度恐惧而昏迷过去。

“呵呵呵！！！哈哈哈！！！！”

还在装着狰狞笑容的上条当麻笑着笑着就咳出一口老血。

“真的不疼吗？？？”

毫无人性的凌天坐在茵蒂克丝附近的沙发上，指着不断流血的上条当麻评价着。

“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发觉奥雷欧斯已经被自己打到了，而被奥雷欧斯附加的益处效果瞬间消失。可怕的痛觉恢复过来，抱着右臂断口的上条当麻发出惊叫。噢不！！！这不是惊叫了！！！

惨叫吧！！！！

“真是够苯！！！想象着！！！让右臂恢复到身上！！”

“超疼！！！！！！！！！！！”

只顾着自己右臂伤口，听到凌天的指点都完全没反应。于是地面上多了一只奇怪的虾在乱跳。

“终于结束了！！！”

看到倒在地上的奥雷欧斯，史提尔瞬间被抽空了力气，仅仅护着口中的香烟直直倒在地上。

“结束了？？？我的？？？”

迷离望着上条当麻滑稽的表现，姬神秋沙像失去了人生意义的流露出空洞的眼神。

“超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冷啊！！！！！”

好吧！！！请打急救电话，上条当麻先生结束了人生第一次真正踏入魔法界的争斗！！！

“啊！！快送我去医院！！！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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