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歌姬计划 呵呵哒

火影之歌姬计划 三色丸子 同人小说 | 动漫同人 更新时间:2015-0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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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小见大,通过无数次如上述般的小小交锋,白岩难得地佩服起了一个小鬼。

而对宇智波鼬来说,白岩是他第一个族外的朋友。

宇智波一族的驻地,位于木叶一个偏远的角落。

一个纯正的宇智波族人,除了担负起家族传统的警备部队任务,鲜少与一族以外的村民有所来往。

其实就算在宇智波一族内,由于他族长长子的特殊身份,加上从小显露的超凡才能,鼬一直是孤独的。

白岩的出现,使宇智波鼬原本不抱期待的学校生活,一下子变得生动起来。

自懂事以来,首次遇到了与自己有一拼之力的“同龄人”,鼬感到很新鲜,虽然——他这个同桌脾气古怪、不爱理人,记仇,小心眼,睚眦必报,明明是面瘫却有隐藏的暴力倾向。

过三年的春天,白岩有点烦有点烦有点烦。

烦恼的根源是一纸通知书。

忍者学校的入学通知。

九尾事件后,大国之间的战争基本停息,局部战乱再不能掩盖和平的曙光,木叶村百废待兴,各行各业都需要输入大量的新血。

眼见时局日益稳定,麻烦的琐事渐渐堆积,自来也和纲手就开始玩失踪游戏。红豆变得越来越忙,卡卡西因为失去了“最想要挑战的对象”——四代变得不思进取。三代老当益壮,重又带上红斗笠,扛起“火影”这面大旗。

因为在忍界大战中的出色表现,任务单子如雪片般纷纷飞来,堆在火影办公室的桌上,地上,走廊里……

上述总总,本应和白岩无关。可若以联系的发展的眼光看,在这个普遍联系的世界里,扔下一颗小石子,整个池塘都会起涟漪。

四代去世后,白岩没有再换一个监护人。

“我觉得可以照顾好自己。”

白岩都这么说了,猿飞也觉得,频繁地更换监护人,对年纪幼小的被监护人而言,并不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爱操心的三代老头,想来想去,最后还是替刚满六岁的徒孙在村子里的忍者学校报了名。

于是在这一年,白岩正式进入忍者学校,开始她的二次学生生涯。

同桌的名字是——

宇智波鼬。

之前三代老头来看她的时候,曾提起过宇智波家也有一个孩子要在今年入学。当时白岩没太在意,正担心自己在学校里会不会显得太出格太另类太招摇呢。

事实证明,她实在是多虑了。

在白昼的光芒中,又会有谁注意到太阳边上闪烁的一颗小星星呢!

开学那天,看到布告栏上自己名字边上的“宇智波鼬”四个字时,白岩的心情颇为复杂:也不知是该舒一口气好,还是为某些不详的预感挠头好。

同桌是个漂亮的小男生。

开学那天,宇智波鼬刚一踏进教室,就惹得一众小女生双目发光小脸通红窃窃私语。当他在白岩身边坐下,本来在看书的白岩,立刻查觉到众多不善的目光同时向她射来。

“恩?”手指毫不停顿地翻到下一页,她抬起头,面无表情地扫视一圈。视线甫一接触,刚才还不遗余力死瞪着她的小女生们纷纷移开眼低下头。

很好。

“宇智波鼬,请多指教。”

“白岩未来,请多关照。”

关于白岩未来这个人,宇智波鼬也是略有耳闻。

毕竟在这一届的新生里,除了他,就是她比较显眼了。

木叶建立,兴起的历史,是和大大小小的家族历史交错在一起。家族的势力与村子的实力相辅相成,然而家族的利益和村子的利益并不总是一致,而大家族的子弟,打小便开始接受相关的教育。

忍者在二代火影之前是一种家传职业,因为诸多原因,忍者的培养和传承都是在各个家族内部进行。

二代火影对木叶最大的贡献就是创建了忍者学校。在这个以忍者为光荣职业的社会,普通孩子也怀有成为一名忍者的梦想,在几次忍界大战中,除了忍者还有大量的普通民众加入村子,忍者学校的出现打破了由家族垄断忍者供给的局面。

然而这些历史悠久的忍者家族,对忍术自有深刻理解,在对后裔的培养上也有其独特之处。伴随着特殊血脉而生的强大力量,更是普通忍者所可望而不可及的。

开学没多久,宇智波鼬远超同龄人的资质与天赋显露无疑。

忍者学校开设的课程中,有一门残留着浓浓的战时气息,名为:实战课。

不问理由,不限手段,允许学生通过事先申请选择对手,故有别称曰:

“决斗课”。

这门课上,除非出现会危及学生生命危险的意外,大多数情况下,完全可以将在训练场外排排站的老师们当作一堆人形雕塑——纯摆那看的。因此一不小心撞上个“硬点子”,被打得鼻青脸肿内伤骨折,也只能怪自己眼神儿不好。

这种课,确实很能体现一个人的为人处事风评如何。

说实话,白岩的人缘称不上很坏,可也不是很好。

她一向独来独往,自认和幼儿园的小朋友没有共同语言。这样的人,即使不招人喜欢,照理说也很难让人怨恨。要不是和宇智波鼬作了同桌,她相信自己对“决斗课”的回忆一定会更加美好,而不是如现在这样忍受班上女生的“车轮战”。

和养父大人一样,她并不是个很有耐心的人。

因此,第N次被挑战时,在众目睽睽下,白岩从容不迫地出左拳——将对方扁成了猪头。

世界从此清静了。

我早该这么做的。

事后,白岩对自己之前的“优柔寡断”进行了批评与自我批评。

如果说白岩这边还只是女生们意气之争小打小闹,宇智波鼬那边自一开始就上演了实打实的全武行。

男生们摩拳擦掌,杀气腾腾。

第一次课前,被挑战人一栏里写着“宇智波鼬”的申请书堆满了班导的讲桌。

第二次课前,少了一半。

第三次课前,少了另一半。

单挑也好车轮战也罢,宇智波鼬未尝一败,看得负责场外监督的老师们,个个笑容满面连连点头老怀大慰。

男生们一个不剩地被“修理”过一遍后,终于有一天,又一名“勇士”站在了“大魔王”宇智波鼬的面前——还是一名女“勇士”。

听到这个消息时,白岩正和班里的男生进行“友好交流”。

被鼬“涮”过一遍的男生们,小小年纪都无师自通地领悟了“和为贵”的真谛,因此场面上是一团和气,充满了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欢乐气氛。

“有女生挑战宇智波?”白岩一愣,眼珠子咕噜噜一转,“啊~”地一声惨叫身子往后一仰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我输了。”她眨眨眼。

“多,多谢指教!”对手极为上道地一拱手。

这就是传说中的“假摔”了。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一阵“啊”、“喔”、“呃”的响亮“惨叫”后,一干小鬼们轰隆隆地赶往“事发现场”。

这边正好开打。

六岁还是一个性别模糊的年龄,这时的宇智波鼬显然还不懂绅士风度为何物,干净俐落不留一点面子地结果了对手,出手……很不轻。

对于那个女生,白岩的评价是“勇气可嘉,不胜同情”。

无论如何,那之后再没有女生向鼬提出过挑战。

接近偶像是一回事,被偶像暴扁又是另外一回事。

就这样,宇智波鼬在实战课中没了对手。本来就略微中年谢顶的班导,为此烦恼得差点没秃头。

无论从哪个方面看,宇智波鼬都出类拔萃,优秀得无可指摘,优秀得让人感到无力,想要远离。他是那种生来就是为了让普通人感到自卑的天才。

努力或许能缩小差距,乌龟也有机会跑赢兔子。

可不要忘了。这是以兔子不在跑为前提。

同样的努力下,天赋决定了一个人能走得多快,以及,能走得多远。天才是九十九分的努力加一分的天赋,说这句话的人一定忘了说——这一分的天赋,正好是至关重要的。

作为一只爬得比较快的乌龟,白岩的优势还在于开始爬的比较早。

而且,白岩还有小右。

即使如此,她依然对兔子绝尘而去的遥远背影欣羡不已。

忍者学校的学习,既不如想象的有趣,也没有传说中枯燥。

白岩对未来的预期,是成为一名独当一面的忍者(和歌姬)。

忍、体、幻术三大战术知识之外,她至少还应具备丰富的植物知识,分辨毒药与良药,哪些可以食用,对野生动物的习性,也要了如指掌,就连听名字就让人想到“深奥”两字的天文气象学,亦不过是不可欠缺的基本忍术之一。

心理学、解剖学、暗号学……忍者学校对这些课程没有成绩上的硬性要求,然而身为一个高智能机械歌姬的不知所谓的自尊心,不允许白岩在这些课程前退缩。

文化课之外,当然少不了艰苦的基础训练。和同龄小孩的进度作了一番比较之后,白岩恼火地发现,早先大蛇丸对她作的“脑子不错,天赋不是最好”的评价,十分客观公正。

白岩在学校发愤图强的期间,卡卡西正忙着四处出任务,履行他作为“木叶万能螺丝钉”的伟大使命。

任务间隙的短暂空闲,这厮不忘跑到然生家蹭饭,顺便吹嘘他当年是怎么怎么的英明神武,对比之下然生现在又是如何如何的朽木不可雕之类云云。

一开始,白岩忍了。

到后来,是可忍,孰不可忍。

于是,在木叶热闹的商业街上,常能见一五六岁小女娃高举菜刀/砧板/擀面棍,面无表情地追打一名银发少年上忍的惊人场景。

这样的日子,充实而生气勃勃。

又过了一阵,红豆回村子交任务报告,带回了一堆土产,还给然生从外面的市镇上扯了一匹布作新衣服。

贴在白岩床头的课程表显示,这二天有“实战课”。

白岩很是彷徨了一会。

最终,女□美的天性压倒了一切,这天出门时,她还是换上了新衣服。上学的路上,然生就做好了万一出现什么意外情况时立即认输的打算。

然人算不如被人算。

人生除了“万一”,还有“亿一”、“兆一”……

“鼬VS白岩,开始!”

眼前一黑,脚下一滑,白岩扑倒在地,堪堪躲过同桌的一记飞火弹。(“火遁,豪火球之术!”)

“轰~咔!”飞快地爬起来转过头,她正好看到代替其原本命运的一颗大树在熊熊大火中燃烧着缓缓倒下的悲壮一幕。

开玩笑,真的假的啊?

“老师,我不记得有申请过挑战宇智波同学。”拳来脚往中,白岩不忘冷静地向场外的班导提出申诉。

瞧这憋屈的。

明明知道这出是谁搞的鬼,她还得假装不知道地摆事实讲道理,努力让某人“良心发现”。而她也很快了解到,良心被某种“汪汪汪”的犬科动物吃了的人,是没有办法和他讲道理的——

“的确没有,所以我替你补了一张。”场外的班导“狞笑”着挥了挥手中的单子。

“……”

白岩很干脆地转过头,开始捋袖子。

“既然如此,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这一天放学,宇智波鼬和白岩一前一后走出校门。

围观者甚众。

初次交手成果:

白岩用右手奉送宇智波鼬一对青黑熊猫眼。

宇智波鼬回赠白岩一身新潮破烂洞洞装。

勉强算是平手。

阴沉着脸的小女娃回到家中,正赶上三代来串门。听到门开的声音,三代一回头,顿时“大惊失色”——“在学校里打架是不对的”。

白岩冷冷的一眼过去,这老小子立马停止了喳呼,不说话拿着烟杆只嘻嘻笑,一副成竹在胸的刺眼表情。

想想也是,现在这些忍者学校的同学里,够资格和然生真刀真枪干架的本来就不多,能够让这个人小鬼大的丫头吃个闷亏这般灰头土脸的,恐怕更是绝无仅有。

“和宇智波家的小鬼交手了?”语气肯定。

白岩哼了一声,算作回答。

三代也不着恼,在桌边磕了磕烟缸里的烟灰,长长地吐了一个眼圈,神情间竟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欣慰。

卡卡西也好,白岩也好,自家的徒子徒孙似乎都是些潜在的问题人物,少年不像少年,小鬼不像小鬼,说省心也很省心,一旦操起心也会让人操碎了心。

猿飞很清楚,几乎每一个在历史上留名的伟大忍者背后,往往都会有一个悲伤的故事。作为忍者,也许注定要习惯孤独。在那之前,白岩如果能交到同龄的朋友就太好了……

这番思量,白岩并不知情。若她知道,恐怕就会怀疑老头是不是也在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里掺了一脚。

血淋淋的历史告诉我们:暴政的阀门一旦打开,就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被班导算计过一次的白岩,在这位中年大叔的怪招迭出下,很快自暴自弃,节节败退签订城下之盟,作起了同桌的专职陪练,人形沙包,会移动的靶子……

几次下来,白岩的替身术有了长足的进步,身体的回复力和抗打击机能直线上升,对火系忍术奇迹般的有了免疫力。

对此,卡卡西有言:“井无压力不出水,人无压力轻飘飘”。

相处得久了,双方认识日深。

白岩觉得同桌就这么乖乖坐着,横看竖看都一粉雕玉琢的可爱小孩,可惜一出手就锋芒毕露。平时那么乖乖牌的一小只,战斗起来简直像是变了个人。

对白岩“你是否双重人格”的质疑,鼬的回答是“白岩同学也很奇怪,平时和战斗时给人的感觉完全没区别。”

白岩半晌无言。

——呵呵哒,我这叫在保存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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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叫,“不打不相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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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春夏秋冬。

白岩已经和鼬混的很熟了。

学校放学后,她常跟着鼬回宇智波一族的驻地,到老板名为宇智波手烧的烧饼店,拎回两个据说“最最最美味”的烧饼回家当晚饭。烧饼店富态的老板娘,每次都会一脸慈爱地望着鼬,夸奖他“小小年纪就懂得带小姑娘回来了”,有前途。

鼬总会有礼地微笑微笑再微笑。

这时同桌的样子很可爱。不过白岩猜他根本没意识到这个“前途”指的是什么。

至于白岩自己,则是另一种极端——和卡卡西一样(卡卡西:喂喂!)脸皮厚到都不会脸红了。

情绪高的时候,她也会客串一把,边回忆上辈子看的肥皂剧,边依样画葫芦地低头、侧脸、双颊飞上两朵小红云。

同桌是个实在人,第一次见她这出神入化的表演,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所以说,面瘫要吓人,具有常人所没有的天然优势。

提到面瘫,有一种说法是:每一座冰山都有一颗柔软的心。

白岩觉得同桌就是这样一座柔软的冰山。

特别是在对着他弟的时候。

宇智波佐助,是个兄控。

和他哥的弟控正好凑个对儿。

白岩会这么想,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那酸溜溜的心理在作祟。

同桌第一次带他弟出来玩时,那小破孩一见她就哇哇大哭,弄得白岩抑郁了好久,天天对着镜子瞅想看看自己这一世是不是一不小心长成了凶神恶煞。

若不是每次碰到那小鬼,都有同桌陪同在侧,她真想见一次拍一次。

“你啊,过于宠溺小孩子了,要我说,这可对谁都没有好处……”

某日,白岩语重心长地找同桌“谈心”。她显然没注意到由一个7岁的小孩对另一个7岁的小孩老气横秋地说这种话有什么不对。

鼬忍俊不禁。

他说:“恩……你说得很对。好吧,我决定从现在起要对佐助加强训练,至少……”黑色的漂亮眼瞳中少见地闪过一丝狡黠,“至少要教他别随便把人认作怪兽才好。”

听到这话,白岩的表情自然是没什么变化,只是目露凶光:

决定了,下次见到宇智波弟弟一定要扁一顿。鼬若是来阻止的话,正好连他一起揍。

——不要得罪面瘫,因为你根本不知道她肚子里在想什么。

在家人面前,鼬一向很柔和。

他的表情,会让看到的人也觉得幸福。

这就是那个神秘的宇智波一族吗?盯着坐在一旁慢条斯理吃着烧饼的同桌,白岩偶尔也会生出少许不真实感。

而这种不真实感,在她面对另一个宇智波族人时,更是被放大无限倍。

“呜……”

白岩垂着眼,看着才到她腰部的小不点。宇智波弟弟瘪着嘴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怜样,黝黑的大眼睛里泪花转啊转,愣是没掉出来。

不错,有进步。

白岩面无表情地想。

佐助这些天刚学会走路,还踉踉跄跄走不稳呢就镇日里闹着要往外跑。偏偏这厮特爱黏他哥,带着这么一个小拖油瓶,白岩和鼬平日里常去的死亡森林之类的训练场立刻成为危险指数过高的禁区。

也正赶上鼬要为提前毕业作准备,训练途中时不时被人叫走说有事找,就会有那么一次两次来不及把弟弟送回家托白岩“先照看一会”。

一段时间,白岩猛然回过神,却发现自己有从短期帮工沦为长期保姆的趋势。

“又麻烦你了,白岩同学。”同桌有点无奈地微笑。话是这么说,可这家伙脸上从来没有过一点不好意思的表情。

偏偏白岩好像很吃他这一套:“没事,应该的。”

和宇智波弟弟“磨合”了几次以后,白岩发现自己如果不当忍者,改行作保姆大概也会很有前途。

在白岩“不务正业”的时候,鼬很忙很忙,非常忙。

自二代创立忍者学校以来,宇智波鼬是第一个上了一年学就要求毕业的学生,也许也会是唯一一个。

以前没有,以后估计也不会有。

这么值得纪念的毕业考试,老师们卯足了劲往“难、偏、怪”出题也就不足为奇了。只可怜当年正好毕业的那一届学生,全成了遭殃的“池鱼”。

同桌报名参加毕业考试前夕,三代特意把白岩叫上,拐弯抹角地说了一通“冲动是魔鬼”“盲目攀比是错误的根源”“一个真的忍者要能够守住本心不随波逐流”云云。翻译成大白话就是:咱不和宇智波比,人家那是特例特开,你可别有样学样。

为了增加他这番说辞的可靠性,或者说是耸动性,三代还拉上卡卡西现身说法。

面对这阵仗,白岩的态度是不肯定不否定不表态不承诺,“任他鸡飞狗跳,我自巍然不动”。

这份气度这份定力这份从容,若放在平时,或许能让猿飞高兴后继有人又多了一根能撑起木叶未来的小树苗,可出现在这种时候,猿飞只得喜忧参半了。

幸好,白岩说到底还是一个让大人们省心的孩子。

宇智波鼬的提前毕业,至少在表面上看不出对她的生活学习造成了什么影响,这小孩还是该干嘛干嘛。

考试结果,鼬当然是无惊无险地通过了。

“恭喜你了,宇智波同学。”

同桌来道别那天,白岩难得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还算真诚的笑脸——这小孩面部多块肌肉长年不用,偶尔动一动还挺费劲。

“谢谢。”与同期毕业的其他人比,宇智波鼬显得极为平静,对于将要开始正式执行任务,他看起来既不是很紧张,也没有很兴奋。

“白岩同学打算什么时候毕业?”

“合适的时候。”白岩自己都觉得这回答很悬乎很找抽,因此对看到鼬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仿佛再自然不过地“哦”了一声就完事的态度,她还是很佩服的。

宇智波鼬确实是天生的忍者。

后来,白岩呆在学校里,依然陆陆续续地听到有关同桌的传闻。

既然是传闻,经过几道手后往往会变得很邪乎。不过再邪乎也是基于事实编的,努力抽丝剥茧的话,还是能摸到底下掩盖的真相。

白岩不用这么麻烦,在她身边有太多人可以直接告诉她真相。

她只是懒。

或许说,有些健忘。

要学的东西很多,白岩的时间永远排得很满,脑子不停地日夜运转。一天下来往往是回到家,洗完澡吃完饭,倒在床上头一沾枕头就睡得死沉死沉。

因此,当有天“会走动的人形报纸”三代老头在说了一大堆废话后,最后才说什么“宇智波家的小鬼出了点事”,也不能怪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地问了句“你指的是哪个?”。

还能有哪个?

总不可能是眼前这个趴在受伤的兄长身上哭得天崩地裂的无尾熊吧。

见病房里左右无人,白岩毫不客气走上前,一把扒下宇智波弟弟,从探病的果篮里拿起一个大红苹果往他嘴里一塞……病床上的鼬脸色顿时好了很多。

拉了条凳子坐下,白岩顺手按下边上的呼叫按钮——被他弟这么一折腾,同桌的伤口又裂开了。

“你也真不容易,”她凉凉地对伤员道,“可以说说怎么回事吗?”

事情也不是很复杂。简单的说就是因为情报上的失误,中了敌人的埋伏。小队里其他三人都战死了,关键时刻鼬血继觉醒逃过一劫。

同桌叙述时语气平淡,但白岩也能从这平淡的叙述中略微想象当时的场面是多么惊心动魄。

“血继?宇智波一族的血继我记得应该是……”

“写轮眼。”

“……哦。”

医疗忍者来得很快,走得更快,完全不懂什么叫“服务精神”。检查了一遍,发现鼬只是伤口裂开没有其他“更大一点”的问题时,他那表情里明白无误地流露出“这点小问题以后不要来烦我”的意思。

伤员还挺多。

目送坏脾气的医忍匆匆离去,白岩摸摸下巴,暗自推测这“黎明前的黑暗”估计还会持续一段时间。

虽然对写轮眼好奇得不得了,可看看同桌苍白的脸色,白岩体贴地小坐了会便早早告辞。出门前,眼角的余光瞟到捧着完整的红苹果站在一旁哽咽的宇智波弟弟,她没多想地走过去摸摸他的小脑袋,表情勉强称得上友善——她自认的。

门关上后,良好的听力让她没有遗漏宇智波弟弟对她这一反常行为的真实感受——

“大哥,她今天是不是吃坏肚子了?”怯怯的童音。

“佐助,怪兽是不会吃坏肚子的……”忍着笑的声音。

冷静,白岩,你要冷静……里面一个是伤员一个是小鬼,小右你要淡定,动手胜之不武只会气死老头……可恶,鼬那混蛋一定是知道我会听见才这么说的。

默念了一百遍清心普善咒,一走出木叶医院的大门,白岩立刻冲到小溪边发了一通火遁术。

没过几天,鼬伤愈出院了。

瞄一眼桌面上包装精美的点心盒,再瞄一眼桌对面小男生日渐清秀的脸孔,白岩突然发现自己其实是个挺宽宏大量的人,为什么以前都没注意到呢?

“伸手不打笑脸人”啊,原先计划的毒药陷阱五行遁术这会统统派不上用场……白岩不禁对同桌竖起了大拇指:高,您真高,都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境界了。

鼬弯了弯嘴角,竟有点腼腆:“白岩同学……”

“你已经毕业了。”白岩平淡地指出一点事实,“我们都直接叫名字吧。”

鼬这会真的笑了:“未来。”

白岩忍不住摸摸脸皮,祈祷它最好足够厚。咳了一声她偏过头,装模作样地倒茶,心里纳闷怎么才几个月不见同桌倒出落得愈发“水灵”了。

“天黑了以后不要一个人往人少的地方跑啊……”突然回过头,白岩严肃地说。

“啊?”

“你会被人套布袋强·奸,一定。”白岩一本正经地说。

“……”

这样,宇智波鼬对同桌的了解又多了一分:毫无预兆地说冷笑话。

这是在第三次忍界大战结束前一年发生的事。

几个月后,白岩参加了提前毕业考试,并合格通过。

“没有比这更好的磨练手艺的机会了……”。

她是这么说的。

说完,白岩对三代一鞠躬,转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身后,木叶村的三代火影大人使劲吸了烟,然后用力地一口气吐出——他大笑,脸上的皱纹深深,每一道都是岁月的痕迹。

“嘿嘿,真是小鬼,不过……护额很适合你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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