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宋江修道 第十二回 阴阳情

重生之宋江修道 长庚 恐怖灵异 | 灵异神怪 更新时间:2016-0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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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动手打人!”

当棒槌就要击到宋公明的脑壳时,随着一声吆喝,吕岩忽然出现在旁边。

钟馗即刻制步,收起了家伙,惊愕地朝吕岩招呼道:“纯阳真人------?”

宋公明赶忙站起来,向吕岩躬身行礼道:“拜见仙师。”

吕岩有点生气地说:“你们这是干什么吗?动不动就要互相争斗,真是一点神道的风范都没有!”

钟馗上前来问道:“真人,这个宋公明到底是不是你的弟子?”

吕岩反问道:“莫非你认为玉帝的修魂使者是假的?”

钟馗连忙道:“不敢,不敢。但他做事真的太过分了。”

吕岩对钟馗道:“你不用再讲,我都知道。如果你还是心有不服要找修魂使者出气,那你就把法器往我头上砸,让我来替这个拙徒受罚,你岂不是更有体面吗?”

吕岩的话语带着一种神奇的力量钻进了钟馗的耳朵里,犹如阳光化雪,顿时容解了钟馗心中那个懵懂的疙瘩。钟馗如梦初醒地拱手向吕岩赔礼道:“钟馗做错了,对不起!若不是受真人点化,我还不知道要错到什么程度,望真人宽恕钟馗!”

接上,钟馗又向宋公明施礼道:“真是不好意思,宋仙道请原谅钟馗的冒味,对不起你哪!”

宋公明还礼道:“没有关系。其实,贫道开始就知道驱魔神是一时还没想转来。”

呂岩道:“驱魔神满腹经纶,学识渊博,怎么一旦犯起糊涂来就会将错就错呢?难怪当年在金殿上一怒之下就要了自己的性命,真是奇啊、神啊!”

钟馗低头道:“惭愧!惭愧!让真人见笑了!”

吕岩道:“其实,我们都是一条道上的圣神。如果驱魔神不见外,我还要说一句直话,——你那个把鬼吃下肚去的做法是不是应该改一改?我觉得你那样对待鬼魂有缺道德之心。宋公明就是用道德之道法去修魂的使者,他将在鄱阳湖肃清鬼怪、平尽邪妖,创造出一个神鸟的天堂来。如果驱魔神有兴趣的话,将来也可以找个机会和修魂使者共同研讨一番驱鬼除怪的实践经验。”

钟馗道:“真人言之有理,我回去后会好好考虑的。如果真人没有别的指教,那钟馗就先告辞。”

吕岩道:“不必客气,你去吧。”

望着钟馗一闪身走了,宋公明就问吕岩道:“仙师一向可好?”

吕岩答道:“还好,还好。”

宋公明又问道:“仙师对弟子可有什么教导?”

吕岩道:“我是来点化钟馗。那个驱魔神,他的叫声也太大了。”

“哦!”

“宋公明,你做得真不错;我在下面已听到有关于你的名声,继续努力修炼吧。虽然你修炼的方法是道家独一无二的,也是最苦难的,但你在其中道行的进度则是事半功倍。”

宋公明道:“请仙师放心,为徒因忠义而生,必将为道德而终。”

吕岩道:“为师我这就更放心了。好啦,再会。”

吕岩说完,望空中走了。宋公明朝师父飞去的方向躬身行礼。突然,肚脐嘴说话:“吴城那边有灵符在召引。”

宋公明记得送过一张召引灵符给高村头,便稳心一算。他明白是有人要找他,于是就舒展了一下全身筋骨,然后遁身朝吴城方向而去。

夜幕已经降临。顺着召引灵符的引导,宋公明来到杨九的葯铺里。刚刚在大门边上烧过召引灵符的杨九,正在等着宋公明的出现。他的旁边站着小燕和腊根,还有一个瘦瘦的中等身材成年男人。

宋公明一进铺门,杨九就又高兴又吃惊地说:“唉呀,宋仙道真神啊,这么快就来了!快请,快请到这边坐。”

宋公明坐到椅子上,问杨九:“杨铺家,召贫道来有什么事吗?”

杨九把站在边上的瘦个儿成年男人拉到宋公明面前说:“宋仙道,这位是豆腐店的沈五老板,他的店就在这条豆鼓街的西头。”

沈五向宋公明鞠了一躬,接上说:“宋仙道好福相!”

宋公明还礼道:“沈老板好。”

杨九对宋公明说:“宋仙道,沈老板家的一个伙计被鬼迷住,要求您来驱鬼。上午,我们又不知道到哪去找您,刚才我外孙听说后就拿出一张他爹留给他的灵符来说,只要把符在门边烧了您就会来。所以,我就叫来了沈老板,把灵符在门边烧了;宋仙道果然就来了。”

沈五对宋公明说:“我那个伙计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是我一个朋友介绍来的。他在我店里还只做了十天,开始干活很卖力,也像个勤快人。自从三天前,他被鬼迷了以后就整日里无精打采的样子,饭也不想吃了,又不像生了病;我们问他,他什么都不说。直到今天早上,那个和他一起做事的伙计才告诉我,说有一个女鬼夜夜都要来压他,压得他半个夜里都动弹不了,所以他白天就没有精神,干活也使不上劲。我心里害怕,就来找杨铺家,向他打听宋仙道您的消息。没想到您这就来了。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宋公明听后,起身对沈五说:“你带贫道去看看他。”

于是,沈五就把宋公明带到自己的豆腐店去。沈五一边走,又一边告诉宋公明道:“我那个豆腐店是个老店,都开了二十七年了。以前,我和我老婆带着女儿做活儿,并没有雇过伙计。四年前,我女儿出嫁了,没想到我那命短的老婆也死了------后来,我才雇了伙计。”

沈五抹了一把眼泪,接着说:“我那两个伙计呀,一个叫小强,一个叫冬哥,都是年纪青青的小伙子,很听我的话。他俩早上丑时未过就要起床,开始磨豆子、滤豆渣、熬豆腐、做豆干,天一亮了就要挑到街上去卖,直到中午时才回来吃饭,下午就休息。两个人吃住都是在我店里的,我真没想到会发生一桩这样的怪事情呢。哦,到了,就是这家。”

沈五的豆腐老店是一幢杉木梁柱结构,屋面盖泥瓦的老房子,大小共有五间房,两个年轻的伙计就住在西边的后间里。当沈五带着宋公明走进房间时,小强和冬哥正坐在一张挺阔的木板床上等着。墙壁上挂了一盏洋油灯,一闪一闪的小灯火放射出微弱的亮光。看到沈老板带着个背剑的道士进来,两个伙计急忙下了床,低着头站在旁边。

沈五指着站在右边的一个浓眉大眼、皮肤稍黑、身材中等,穿蓝色夹袄的年轻伙计说:“就是他;他就是冬哥。”

宋公明看着面前两个小伙子,开口道:“你们都坐到床上去,不要害怕,贫道是来帮助你们的。”

两个伙计慢慢地坐到床上。沈五搬过一个方凳,让宋公明坐了。沈五指着宋公明对伙计说:“冬哥,这位就是道法高明的宋仙道,他什么鬼怪都能制服。今晚上,他就帮我们除掉那个女鬼,你可以先把情况向宋仙道讲明白一下。噢,冬哥,你不用再害怕。”

接着,大家都把目光投向冬哥。只见他神色恍惚,面容憔悴,眼眶里闪着泪花,头顶发髻上扎的黄带子垂到脸上也不愿用手拿开。

沈五问道:“冬哥,你看见过那个女鬼的模样吗?”

冬哥还是一言不发,沉着脸,一副极其难受的样子。沈五有点急躁起来,又追问道:“冬哥,你怎么不说话呢?你怕什么吗?有宋仙道在这里,莫非你还担心除不了那女鬼?”

这时,冬哥突然流着泪,摇着头哭道:“你们不要除她!求求你们不要除她啊!”

冬哥说完,扑倒在床上抱住棉被大哭起来。沈五愕然地站在旁边,不知道如何是好。宋公明坐在方凳上,静静地看着冬哥;小强坐在床头,也不出声。

过了一刻时,沈五便问小强:“你知道一些情况的,小强,你就和宋仙道谈谈。”

小强开口用很小的声音说:“好像是三日前的那个晚上,我被冬哥的一只手抓醒了,黑暗里就听见他在‘哼哧、哼哧’地呵叫。我轻声唤他,他又不理我,只是在不停地呵叫;我便坐起来推他,费了好大劲儿才把他弄醒。他坐起来后仍在喘着粗气,像刚干过一项什么重活似的;我问他是什么原因,他告诉我,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被什么东西压住,全身和手脚都动弹不得,喉咙也被卡住了,想喊又喊不出,只能‘哼哧、哼哧’地呵叫,幸亏我醒了,才把那个压住他的东西给弄开。”

沈五问小强:“你看见那个压他的东西吗?”

小强回答道:“黑夜里,我什么也没看到;我问冬哥,他又什么也不说。我们待了半个时辰后,就起床磨豆子。”

这时候,冬哥停止了哭泣。小强接上说:“第二天晚上半夜时,我又被冬哥的呵叫声吵醒,便拚命地推他,把他弄醒了坐起来;他说他本来就是醒着的,只因被那个压在身上的东西控制着才不能活动,无论怎么使劲也喊不出声。于是,我主动提出来和他调换了一个位置睡下。一刻时后,冬哥又被那东西压住了,‘哼哧、哼哧’地呵叫着;我抬腿向他胸部上面一蹬,他便被放开了,坐起来再也不敢睡下。”

宋公明问:“后来呢?”

小强回答道:“从那以后,那东西就夜夜都来压冬哥,昨夜也来了,每夜都是差不多亥时来的。冬哥被搞得不能休息,缺了精神干活也就没有劲。直到今天早上,冬哥才告诉我说那个压他的东西是个女鬼,我就转身告诉了沈老板。”

小强说完,劝冬哥坐了起来。冬哥垂着头,不敢抬眼看别人。宋公明问道:“冬哥,你怎么知道那个鬼是女的?”

冬哥仍不出声回答。宋公明又问:“冬哥,你是不是认识那个女鬼?”

冬哥突然抬起头来,一脸悲伤地说:“她就是我的老婆春妹!”

沈五和小强听后,都大吃一惊后愣住了。宋公明对冬哥道:“既然她是你老婆,那没关系,你现在可以把藏在心里的那些话都说出来。”

冬哥定了定神,说道:“春妹是我大舅父的女儿,因为我们两家以前都是住在涂家埠的,所以我和春妹小时候就经常在一起。后来,大舅父一家都搬到南昌开米粉店去了,我和春妹就很少见面。三年前,我父母患上了传染病都过世了。后来,我就投靠了叔父。”

沈五感叹道:“多可怜的一个孩子啊!”

冬哥接上说:“今年春天,我叔父去找了我的大舅父。他们很快就谈好了,让我去南昌和春妹成亲,以后我就入赘在大舅父家做他的女婿。”

沈五问道:“你以前没有去过南昌的舅父家里吗?”

冬哥答道:“从他们搬到南昌去后,我一直都没有去过;春妹也一次都没有到过我家里,我父母过世时她也没来,因为她的左脚有点瘸。”

沈五又问:“你俩结婚了吗?”

冬哥抽泣了一声,说:“大舅父给我们择好了吉日是三月初六。那天,我就去南昌和春妹成亲。我们已经九年没有见过面,我------”

这时,冬哥神情专注,目光向前呆视着。他的耳边仿佛突然响起了欢闹的锣鼓和唢吶声,还有客人们吵吵闹闹的笑语,他的心一下子就飞到了南昌城的那家米粉店里------

穿着结婚礼服的冬哥和遮着大红盖头的春妹拜过堂后,欢欢喜喜地进了洞房。那间温馨幸福的小洞房,对冬哥来说既陌生又亲切,他有生以来才第一回那么激动、那么高兴。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种恍然从天而降的大喜事。他笑盈盈地揭了春妹的盖头,一张如花似玉的脸蛋就呈现在他眼前。春妹的头发梳理得相当平整,染了香水,发髻上插了一根银簪花;她柳叶细眉,小小水灵眼睛,桃核型嘴,身材宨窃。

春妹用闪着泪花的眼光,含情脉脉地盯着冬哥看了一会儿,然后用银铃般的声音问:“你就是冬哥?”

冬哥望着漂亮的春妹,心花怒放地喊道:“表妹!”

接着,一对新人就亲密地抱在一起。

这时候,冬哥的眼泪又流了出来。他拭去泪水说:“那一夜,我们都高兴地谈着知心话,一个晚上都没有睡着。”

小强问冬哥:“那后来,春妹怎么------?”

冬哥说:“我们结婚后的第三天,春妹就病了。看了郎中也不见效,没过几天春妹就死了------”

冬哥说完,又抽泣起来。小强也流出了伤心的泪水。沈五一边抹眼泪,一边说:“那真是太不幸了,让我的心里都像针扎了似的难过!”

冬哥又抹去一面眼泪,说道:“表妹下葬后的第三天晚上,她的鬼魂就回家来了。我昏昏沉沉地做着梦儿,只觉得她扑在我身上;我闻到了她头发上的那种香味。她紧紧地抱着我,一遍又一遍地对我说着,‘表哥,我要永远与你在一块啊!’我感到无比的欣慰,想拿双手把她搂住,可是我的手却不听我的使唤;我便用劲挣扎着,醒来后才知道是在做梦。接着,我便唤着表妹的名字,就觉得她又扑在我身上了;我只想抱她,可全身手脚又不能动弹;我一面挣扎一面向她诉说着思恋的痛苦和湎怀的哀愁,但她却好像又不理我似的。她一下去,我便坐起来,就能听到她的一种细细的嘤嘤的哭声。那种凄切的哭声,什么人听了后都会感到寒心透骨。”

沈五哭着问冬哥:“孩子,你就沒听见春妹对你说一句话吗?”

冬哥道:“我在梦里时,听见她就对我说那一句话;我醒过来后,她就一句话都不说。我每天都要去她的坟上,向她讲一些我们小时候在一起的事情。到了晩上,她就会到我们的新房里来。”

沈五悲悲切切地问:“你能看见她的脸吗,孩子?”

冬哥说:“看不清。我听到床角处有她那种令人心酸的哭声,便伸直身子叫她上来抱我;她一扑到我身上来后就不哭了,我任凭她把我压得全身出汗,但我心里感到一种满足。天要亮时,她就会离去。白天,我又去她的坟上坐一个时辰;再等夜里,她又会来把我抱住不放。我总想让自己睡着,因为在梦里我就能和她说些话儿。”

小强道:“冬哥,那你的身体怎么撑得住啊?”

冬哥道:“是嘛,后来我一个人就变得瘦骨如柴。大舅父和大舅母天天都要劝我。后来,他们知道了我夜里和表妹鬼魂在一起的事情后,就托了个熟人把我硬带到吴城来了。”

宋公明问道:“你舅父的意思是,要你躲避表妹的鬼魂?”

冬哥道:“当时我并不愿意来的,我怎么都舍不得离开那间我和表妹的新房。但是,我又经不住大舅父和大舅母的哭劝,就依了他们。没想到,我在这里做了五天后的那个夜里,表妹就找来了;她压了我半夜,还让我遗了精。小强叫我起床干活,我醒来时才发现自己的手里正拿着表妹头上的那根银簪花。”

冬哥说完,就从胸前掏出一根银簪花来,让大家看。宋公明道:“真是红颜命薄,贫道感到心痛。”

冬哥听了宋公明的话后,就连忙扑通一下跪在他的面前,哀求地说:“宋仙道,求求您不要除了我表妹,她还是我老婆啊!”

宋公明道:“你们已经阴阳相隔,不能再在一起。”

冬哥道:“我要和她永远在一起!我要去找她------”

冬哥说着,猛然起身,把头往旁边的木柱上拚命撞去。沈五和小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宋公明将身一晃便挡在大木柱前;冬哥的头碰到宋公明的肚皮上。

宋公明右手拿着拂尘,左手抓住冬哥的胳膀,说道:“天地皆无绝人之路,年轻人又何苦要自寻短见呢?”

冬哥流着泪道:“我不想活了!我要去找我老婆!我要永远和她在一起啊!”

沈五上前来劝冬哥道:“孩子,你就是死了也见不着你老婆啊!”

冬哥又跪在宋公明脚下求道:“宋仙道,您道法高明,一定有办法能让我和老婆在一起的;宋仙道,帮我一下吧?我求求您,宋仙道!”

宋公明道:“你们已经不可能会永远在一起。这样吧,你要听贫道的话,不要冲动;等一下你老婆来了,贫道让她开声和你说说话。”

冬哥茫然地望着宋公明点了点头,然后坐到床上去。宋公明侧过身来,对沈五和小强说:“你们两个人都去别间房里睡觉,不管听到有什么声音都千万不要走出门。”

沈五一边退出去,一边说:“宋仙道,您一定要帮帮这个孩子啊,弄不好他当真会死。”

等沈五和小强出去后,宋公明就关紧了房门,打坐在方凳上,面朝门口,等着春妹鬼魂的到来。没过多长时间,房内的角落里就传出来那种冬哥所熟悉的细细的“嘤婴”哭声。

冬哥指着墙角道:“我老婆来了!”

宋公明开口道:“春妹别怕,贫道已算出你是个善鬼。你请进贫道的魂囊里来,好和你的冬哥说几句话。”

宋公明说完,便念了咒语。只见魂囊抖然张开了口,一缕轻烟从房角飞了进去,囊口又合拢了。

冬哥急忙跑上前去,跪在宋公明面前对着魂囊喊道:“表妹!表妹!我是冬哥啊!”

魂囊里传出来春妹那似银铃响着一样而又悲切的声音:“表哥,我是春妹!”

“表妹,我不该躲开你啊!”

“表哥,我也不愿意折磨你啊!可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我好想你啊!我不能离开你,不和你在一块儿,我就要魂飞魄散。”

“表妹,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呀?”

春妹答道:“那几个夜里,我找你可是找得好苦。我在我们的老家里找了三夜都没有找到你。第四个夜里,我被牛头马面抓住了,他们要捉我进冥界去;我一面伤心地啼哭,一面把我的身世讲给他们听,然后又向他们哀求。两位神差被我生前的不幸所感动,竟然破例把我放了。第五个夜里,我记得父亲有个好友在吴城,就来这里把你找到了。”

冬哥听后,情绪就激动了起来。他一边抽泣着向宋公明磕头,一边求道:“宋仙道,我要见我老婆一面,求宋仙道帮帮我吧!求求您了,宋仙道!”

宋公明闭上双眼:“贫道还沒有那个本事。”

冬哥哭道:“我见不到我老婆就一定要去死!谁也拦我不住,——我真的不愿活下去!”

春妹接着说:“宋仙道,我听两位神差告诉过我,在阴阳界那个地方,我就能现身与表哥见面。”

宋公明问道:“你的意思是想让贫道带你们去阴阳界相见?”

春妹求道:“烦请宋仙道帮我们一次吧?”

宋公明稳心一算,然后说:“贫道若是帮了你们这一回,起码要折损十年的道行。”

冬哥道:“我一回来就替宋仙道修还十年道行。”

宋公明道:“你是替不了贫道的。”

冬哥和春妹又在哀求。宋公明睁开双眼说:“也罢,贫道既然遇上你们了,也就顾不得那十年的道行。”

说完,宋公明就让冬哥闭上双眼,用手抓住他的衣袖,然后使个道法便一起遁身隐去。

阴阳界地上雾霭缠绕,浊气重重。宋公明带着冬哥现出身来。接上,宋公明又念了咒语。只见魂囊开口,一缕轻烟飞出后落到地上便变出了袅娜多姿的春妹。夫妻两人一见面,互相惊乎一声便抱在一起失声痛哭起来。

宋公明道:“这里是不宜久留的地方,让贫道诵经作法帮你们抹去思恋,点化心灵吧。”

宋公明说完,左手捂胸地打坐好了,闭目念起经咒来。一串一串的七角光星从他的嘴巴里冒出,飞向冬哥和春妹。夫妻两个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激动得一时又说不出话来。于是,春妹就依偎在冬哥的怀里什么也不说;冬哥手里拿着银簪花,紧紧地抱着春妹,生怕她会突然消失似的。他们彼此都在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一时的幸福和快乐,心里慢慢地变得舒坦、自然起来,情绪也平静稳定了许多,似乎已经做好了面对残酷现实的思想准备。

过了半个时辰,宋公明收了法术,睁开眼睛对抱在一起的夫妻俩道:“时辰快到了,你们该分别啦。”

春妹从冬哥的怀里挣脱出来,摸着冬哥手里的银簪花,深情地说:“表哥,这根簪花是我外婆传给我娘的,我娘又把它传给了我,你要好好保管,等你以后有了女儿就传给她吧。”

冬哥道:“表妹,我不会再娶的;我刚刚已下了决心,我要皈依道门。”

春妹道:“表哥,那你就等着我吧。十八年后,我一定会找到这根银簪花,那时我们再续夫妻缘分。”

冬哥道:“好啊,我一定专心修道,等着表妹。”

春妹道:“好啦,表哥,我们就这样约定。该分手啦,表哥,我们不能再为难宋仙道。”

接着,夫妻俩就双双跪到宋公明面前,拜了三拜。宋公明又闭目念了《度魂经》,将拂尘一扬,春妹便又化着一溜轻烟,飞向冥界轮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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