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香闭着眼,身体竟然没有一丝的腐烂痕迹,狗腿们渐渐接近静香的尸体,他们仿佛幻想到了尸体冰晶般的触感,这是活着人没有的感觉......
但是等他们手伸到距离静香半米时,猛的融化,像是雪花碰到水一般迅速变成了一股带着浓浓肉臭味的水淌了下去,她半米范围内仿佛出现了一个看不见的罩子,所有恶心的东西自然的避开了她,几个狗腿骇然失色,抱着自己残疾的胳臂说不出话来。
阿鲁巴胆战心惊,因为刚才他踢樱花的时候并没有这样,这说明一旁可能有个实力强大的人在保护这尸体不受到他们的侮辱,而尸体又和肌肉男是情侣关系,很难保证肌肉男和神秘人没关系,凭着刚才那一手可能把他抹杀掉都没人知道,这怎么能不让他不怕。
“不要紧,既然这个人已经倒在了地上就说明他不受到保护。”马头攥住阿鲁巴的衣角,淡淡说。
“这我就放心了。”阿鲁巴松了一口气。
一帮狗腿拿着粗壮的“绕兽绳”把大雄捆的五花大绑,看着狗腿们押着他回家的背影,阿鲁巴终于松了一口气,刚想走却听见一声怒斥,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里发生了什么?”一道粗狂的声音远远传来,三秒后远方传来铁靴踩在地上的“哗哗”声,那是一名黑甲卫士,头顶束发金冠,双肩各是两只狰狞的兽头装饰,黑甲上沟壑明显,他背后绑着一柄巨大的方天画戟。
他显然不是帝国无能的警卫队,因为从阿鲁巴反应上就可以看得出来他身份的不同,一脸讪笑的阿鲁巴早就迎上去了,同时手里打着手势让狗腿们赶紧走,显然这个男人是他也不愿意看见的煞星。
“发生了什么?”黑甲目光睥睨的看着阿鲁巴,手负在了身后,看样子只要阿鲁巴有一丝异动他就会用锋利的方天画戟将他劈成两半。
“发现了个暴徒,他被我发现时正在弓虽女干一个女人,我便让我都手下阻止了他。”阿鲁巴痛心疾首道,指向静香,“但是女人已经死了,我的手下在他的反抗下也死了不少。”
阿鲁巴又指向狗腿军师,他脖子歪曲,“我用我的技能‘空间扭动’,把他的脖子扭断了这才制服了他。”
可怜的狗头军师,在死了之后还被阿鲁巴冠以了一个恶名。
“是这样吗?”黑甲扭头问从房子里出来的“贫民”,见他们点头附和着,心头的疑问也消失了不少,看向阿鲁巴,叮嘱了一句:“不要在外面把技能的名字说出来,最近帝都不太平,因为技能暴露死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是是......”
“你们谁都没听见他技能名是吗?”
“是的!”‘贫民’们心灵神会地说道。
黑甲话不多,扭头就走。
望着他远去的身影,阿鲁巴后怕似得拍拍心口:“怎么是这个煞星,平常碰上黑甲都算稀奇了,今天就让能看见黑甲的首领,这段时间一定走霉运,走霉运啊。”
“北城区的食人怪物他们的战斗应该已经结束了,他出现在这里也不奇怪。”马头耸了耸肩,“黑背不就是看家护院的吗?他喜欢巡逻也不奇怪,咱们顶多倒霉了点。”
“黑背......”阿鲁巴刚想笑,就想起了死去的儿子,顿时伏在尸体上嚎啕大哭。
马头又耸耸肩,这里已经没她事情了,她从狗头军师的口袋里顺出个大钱袋逛街去了。
·····
在地牢的时间概念是模糊的,小白脸迷茫地睁开眼睛,周围除了铁链似乎多了些其他的东西,可他实在是没力气看了,还没苏醒五秒钟便又昏过去了,等他再睁开眼时外面已经黑天了,他自然是不知道又昏迷了这么久,这回恢复了些力气,向那里看了过去。
“大雄?”他不由惊呼。
虽然一个星期没见,大雄还是一副肌肉壮汉的样子,但是他绑在小白脸他们的正前方,如果他睁开眼睛就能和他们直视。那张脸小白脸不可能记错的。之前夜里不告而别,他们还以为大雄死在了荒野中,没想到在这种地方又见面了,小白脸欲哭无泪,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违和感。
“他叫大雄。”阿鲁巴摸了摸下巴看起来精神还不错。
小白脸见到他顿时垂下头。
“睡的怎么样啊?”阿鲁巴凑近问道。
“托你快扎到我的鼻毛的福,我睡的很好。”瞥了一眼阿鲁巴的鼻子小白脸随口说道
“那可是天大福分。”阿鲁巴的脸不由得扯扯了,“不过今天你不是我用餐的对象,你认识这个人?”
他沉默。
“那我说了,大雄,突然出现在帝都的一个流氓混子,偷了人贩子的东西获得了第一笔资金,按照小广告上的信息寻找道到‘嗨到明晚’这间酒吧应聘了小二,以出色的头脑当成了主厨,后因为厌恶平凡生活,和现逃犯芙尔雅一起踏上了寻找帝具的道路。”阿鲁巴淡淡说,“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但是他回来后整个人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他拿起一张画给小白脸看,上面是大雄趿拉着鞋东看西看的样子:“和以前一点都不像,最可怕的是听说西城门在前几天让他独自一人硬生生的给砸坏了,而且据传闻连子弹都打不死他!”
“怎么可能!”小白脸越听越心惊,最后惊呼了出来。
“确实不可能。”阿鲁巴拿出一把砍刀在小白脸不要的惊呼中狠狠地砍在了大雄的身上,一条血线出现,一堆黄橙橙的弹壳掉在地上,而大雄被砍的地方肉眼可见的愈合了起来,甚至连飞溅的血液都像是时间倒流似得回到了他的血管里继续流淌。
阿鲁巴继续砍,地上渐渐堆积了一地的弹壳,但是却连一滴血都没有。
“异人?”小白脸的声音都变了,不像奶油小生,更像是经历了无数风霜的大叔在看见美女模特发出了一声由衷的惊叹。
“而且还有可能是史莱姆异人。”阿鲁巴凑到大雄身上深吸了一口他的味道,“虽然分裂生殖是黏怪的主要繁衍方式,但很难解释其最初由何而来。这种奇异的生物,根本就是活化的泥水混杂物,受到剑砍斧劈开后会随即愈合,他要是史莱姆异人的话我可能真的要感叹下神的伟大了。”
大雄仍然在昏迷,那一拳足足把他的脑袋打成了严重脑震荡,没死本身已经是个奇迹了,这还要归功于瑜伽,在拳头抵达的最后时间大雄本能的把嘴鼓得老大,充满气体的口腔卸下去了些力道这才让他活了下来。
作为代价,他的下巴硬生生的歪掉了。
采集了些口水、头发和染着血的弹头,阿鲁巴唤来手下,“去把这些东西给时尚博士送去,看看能不能研究出点什么?”
时间飞逝,大雄不知道什么时候苏醒了,放弃身体他独独把自己的意识闪到空间里,留下身体在外面被人折磨,外面的时间流速也猛然变成了正常的二倍。
鸡窝头目光炯炯的盯着他,大雄进来就什么都不做,呼呼地只是睡着,似乎想让身体死去。
时间慢慢推移,空间里响起了棋子扣动的声音。
鸡窝头和大雄下着象棋,鸡窝头呷了一口饮料,“怎么,还不打算出去吗?”
“出去干什么,这样不挺好的嘛!”大雄看了眼因为走了一步无用旗而全盘皆输的棋面,深深叹了口气,“一步输全盘皆输,你兵先前走能吃到我的马,向右走能吃了我的车,我竟然没看见这么重要的一步,现在你可以慢慢把我的棋子都吃掉了,既然都输定了,我认输。”
“象棋能重新再来。”鸡窝头紧盯着大雄的双眼,“可人生不能就此呆滞不前啊。”
“你又开始教育我了。”大雄摇摇头将啤酒一饮而尽,没有味道却打了个酒嗝,扬天一躺,“我已经一无所有了,这样保持时间流逝等待我的身体死了不也挺好的嘛,最起码我的灵魂还很健康,还能活个几十亿年,来来在你还活着的时候让咱们对酒当歌八十年啊,那狗屁世界就让它去死吧!”
“你的心已经死了。”鸡窝摇头,拿起大雄的车一推向下,没有士象的阻挡,红棋被将了一军,红棋的象落下,黑的炮从棋盘另一边也一路南下,红棋另一只象被打死,能对炮造成威胁的子全都不在,炮对着个架起士构成炮台,竟然将红棋将死了。
“这说明不了什么,顶多说明我棋艺太差。”
鸡窝头点点头,心里说明显的让棋都看不出来你的棋艺真的很差。
“因为一个女人?”
“什么?想多了吧。”
“我懂了。”
“你懂什么了?”
鸡窝头站起身来,“如果说我有复活她的办法......”
还没等他话说完,大雄就已经跳起抓住他的领带将他提到半空咆哮着问:“你说什么?”
“先放下我。”鸡窝头示意他稍安勿躁。
大雄眼睛里的光彩迅速变化,最后变成叹息消失不见,力气一松,浑身顿时一阵肿胀的疼痛,虽然没人统计,但是他在这空间里玩命锻炼绝对不在半年之下,换别的人肌肉早就崩溃变成一具到处都是血栓的尸体了,除了鸡窝头从中帮助外,他能活这么久还多亏那些人痛打他,让他坏死的肌肉细胞被判定为他人攻击,凭着不死之身这金手指把身体里的小半部分的细胞换了个遍,这才勉强的活了下来。
“知道嘛,这个世界是地狱。”鸡窝头轻轻说,他随手一抹,直播信号被暂停,“但它也是天堂,没有人能干预这个世界的发展,但是有个例外。”
“我?”大雄看着他指向自己的手指发出疑问。
刚见面的时候,鸡窝头就是个癫狂的神职人员,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他现在就像照稿读稿的赵忠祥老师一样正经。突然他瞪大眼睛,上下打量起大雄的身体,目光像是要把他看穿。
大雄好笑摆出一个无所谓的姿势,直视他的眼睛像是在说不要白费功夫了,怎么看我也不是一个能干预世界发展的人。
大雄无所谓的耸耸肩,藏在鸡窝发型下的眼睛并不是大雄想象的那么浑浊,锋利的似刀片,与他对视久了眼睛还有些痛,索性大雄就不看了。
“那就是你和我。”鸡窝头点头。
“呵呵,真有意思。”大雄发出一声悲凉的笑声,“我连自己老婆的死都干预不了,你说我能干预这个世界?我说我信了,你能信吗?”他狠狠地砸向地面发出砰砰声,似乎在发泄,但这只是他身体濒临崩溃想要掩饰的行为罢了。
“你要死了。”鸡窝头轻叹。
“是啊。”大雄放弃了无用功,“你还没说怎么复活呢,说一说嘛,没准我以后还能用到呢。”
“想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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