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这是很可悲得成绩。虽然比没有要好,但此刻如此说出来,也实在难为情。
看着周围不断响起的嘲笑,姚白鸽却是非常淡然。
所以看惯套路的姚清言明白,其中必然有什么转折。
“那你猎杀的,是猪啊?还是山鸡啊?”任天下想让姚白鸽丢脸的心思,明眼人一看就明白。
“托某位大人的福,在她的战斗余波中,发现了一只受伤的三级魔兽――赤眼金豹。”
此话一处,四座鸦鹊无声。
姚白鸽将魔兽的尸体放在地上。五米长的豹子已经死亡,因为保存相当完好,竟看不见一点伤痕。
随后,姚白鸽回讽道;“不知我这一只豹子,能不能和任天下你的五只野猪野鸡比比呢?”
“姚白鸽!”任天下被这赤裸裸的羞辱惊努了。
“好了!”任镇长深深的看了姚白鸽一眼,“真是恭喜姚家了,文有姚清言,武有新秀姚白鸽。后代如此优秀,假以时日,乾安第一大家,想必就是姚家了。”
姚清言心中一顿,这任镇长看似在恭喜姚家,但这话说得居心叵测,分明是在为姚家树敌。
“任镇长过奖了,白鸽这孩子只是运气,他的实力,怎么可能敌得过三级魔兽呢?”姚家主解释道。
“那也是本事,我可是听说,受伤的魔兽以死相拼,其危险不比寻常差。”任镇长继续捧高对方,举起酒杯道;“来,此爵恭喜姚白鸽贤侄了。”
“谢任镇长。”
两人互相喝完酒,任镇长道;“接下来,就一起欣赏一下音坊精妙的表演吧。你们这些年轻人,比赛伤了和气就不说你们了。现在没了比赛,一定要好好相处。别再伤了和气。”
众人不以为然。
任镇长也只是随口说说;“那么,请音坊的花魁们上台表演吧。”
随后,大营中央铺上了一块非常大的红毯。一群莺莺燕燕在外围走到大营中央,带来一阵香味。
四周一看,却发现姚清言旁边的音主大人。正要跪下行礼,音主却轻轻摇头,嘴里微念,看样子是在传音。
花魁们会意,按照流程开始表演。
“准备好了吗?”而不远的地方,端着酒进入大营的一伙人窃窃私语。
“准备好了。”姚启刚拍了拍手中的酒,示意这瓶就是。
“好,不要露出马脚了,倒完立刻扔到。”
“我知道。”姚启刚端着酒,一脸仿佛要去干大事的表情。
见他们开始行动,姚白鸽将眼神抛向远处的地方。
杨柔点头表示没问题。对她来说,换一包药实在是太简单了。
“姚……姚少,我给您倒杯酒。”姚启刚端着酒,来到姚清言面前。
正在看舞蹈的姚清言愣了一下,但是对方是在为自己服务,姚清言客气的端起酒杯;“多谢。”
杯子倒满了酒,姚清言却直接将其放在一边。
姚启刚流下一丝冷汗,莫非姚清言知道酒中有问题?
对方倒完酒还在原地,这让姚清言十分疑惑;“怎么?还有事吗?”
“没!没有!”姚启刚被吓的提高了音量,似乎发现自己状态不对,连忙赔笑几声走了。
一边走,一边留意姚清言是否要喝那杯酒。
姚清言并不口渴,自己喝的茶已经够多了,还喝什么酒呢?将其放在一边,等口渴了在说也行。
远处姚启刚看着动也不动的姚清言,急得想直接把里面的酒,塞入姚清言的嘴巴。
而与之相同的,还有另外一群人。
几双眼睛不时的瞄着姚清言桌前的酒杯,生怕漏了什么细节。然而姚清言却丝毫没有喝酒的意思,还不断和绿儿说说笑笑。
“这样子可不行,要找个理由让他喝掉才行。但用什么办法呢?”
就在他人寻思办法的时候,黄家的黄昊作为交好过来敬酒了。
姚清言自然不能不给面子,拿起旁边一直搁浅的酒杯,与之相碰后便喝了下去。
“喝了!”
众人突然兴奋。
刚刚放下酒杯,姚清言便突然感觉整个人没了精神,头晕晕的,仿佛天地在旋转。
“我的酒力这么差了吗?”姚清言摇头想让自己稍微清醒一些,但这无疑是徒劳无功。
“这是什么酒?这么厉害?”
姚清言还没想到是他人下毒这种事情,现在浑身无力,更多的是想睡觉。
“少爷,你怎么了?”绿儿见姚清言左右摇摆,急忙问。
“没事。”姚清言扶额道,以往喝酒,常是点到为止,从来没有喝得不省人事过。
“少爷你是不是喝醉了?”
“喝嘴(醉)?怎么可能?一杯酒而已。”姚清言确实是这么想的,刚才只是喝了一杯而已啊?
“可是少爷你这种状态……”绿儿扶住姚清言的手,看他摇晃的样子,恐怕要摔下去。
“no,Imnotdrunk。(我没醉)”姚清言深深呼吸了一下,一杯酒自己不可能醉的,就算是白酒,也不可能。
莫非,这酒被人动了手脚?
姚清言细细会想,瞬间想到那倒酒的人,举止行为有些不自然,可疑性太大了。
但酒中似乎没有其他毒,比如喝之必死之类的剧毒,那他到底想干什么?
酒劲越来越厉害,姚清言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理智渐渐淡去。
“少爷,你刚才说什么?”绿儿显然听不懂那什么鸟语。
“哈哈,姚兄,你这酒量不行啊。”黄昊以为姚清言酒量真的不行,开玩笑道。;“我去拿些醒酒草来,你稍等片刻。”
“多谢。”姚清言仰在轮椅上,呼唤起了音圣;“音圣?我这是怎么了?我不可能一杯就醉的啊?”
“等等,老夫看一下你的状态。”音圣回应了一声,过了一会道;“你确实醉了,但醉不在酒上。”
“你知道原因?”姚清言问。
“是老夫当年也用过的东西,叫“一滴醉”,它的原料不是酒,是一种微毒的草,经过调制将毒分离,最后剩下清水般的东西,就是“一滴醉”,好在它没有危害。奇怪了,谁会给你下这东西?”
“我也不知道。”姚清言虽然有猜想,但并不确定“作案动机”是什么。
“这东西用文气和“醒酒草”是没用的。对了,你小子不会耍酒疯吧?”音圣问。
“耍酒疯?我从来没喝醉过。”姚清言感觉人越来越沉重,精神却越来越亢奋。
“保佑你小子不会耍酒疯吧,当年老夫给朋友下这玩意,其实是想让他说心里话。你小子且放心,你耍酒疯的样子,老夫等你清醒后和你说。”音圣哈哈一笑,幸灾乐祸道。
“shift。”
终于,眼前的世界变了。花花绿绿的颜色像轻纱一样飘来,烟雾缓缓升起,迷茫在大营中央。
大营中央跳舞的花魁们一个个变成了仙女,姚清言变了眼色。
好在姚清言并非龌蹉之人,欣赏美是男人的本色,遇到漂亮的姑娘就想行苟且之事,才是色狼。
鼻子闻到了一股清香,那仿佛是园子里的茉莉花、仿佛是田园里的薰衣草。更像是充满诱惑的玫瑰花。
姚清言转头看去。音主端坐在旁边,即便带着面纱,尤能见其绝色,原本冷冽不敢让人靠近的双眼,此时看来更像是天山上盛开的雪莲。
姚清言大脑应该是短路了。
“不知音主大人可有心仪的对象?”
被问道的音主眉头一皱,横眼看去。
姚清言却没有丝毫害怕的意思,与之相视。
“你喝醉了。”音主淡淡道。
姚清言不温不火的态度,让其他人十分捉急,他们更想看见姚清言随便找个女生扑上去。或者拉起谁谁谁抱在怀里,猥琐的笑。
然而姚清言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伤风败俗的行为。
“喝醉又如何?不喝醉我岂敢问这个问题?”姚清言脱口而出;“前世五百年换得今世回眸。那要多少年,才能换得今世眷属?”
音主虽面无表情,但周围的环境徒然变冷。
音圣算是明白了,这姚清言喝醉酒,只是胆子变大了。
“接下来,是姚清言公子所谱的“牵丝线”。”
耳边传来花魁们的介绍,姚清言转神看去。
“牵丝线”原本只是自己为了吸引人,而抛出去的故事,如今变成了一个独特的风格也未成想到。
“有不足之处,还请姚公子见谅。”
原来是“原创”在这里,需要打个招呼。
琴瑟交错,这个世界找到了属于“牵丝线”的旋律。
最初是琴殇一人谱写,后来经过许多人的修改,已经有了稳定的版本。
“说起来,好久不见琴殇姑娘了。”姚清言叹了口气。
“姚兄,醒酒草来了。来,服下它。”黄昊道。
“没用的。”姚清言相信音圣说的话,摆手道;“我且问你,黄兄弟。我旁边的这位女子漂亮吗?”
“姚兄说谁?”黄昊不知道姚清言说谁,毕竟他旁边有两个人,绿儿和音主。
“呐,绿儿是小家碧玉,算得清秀。但要说绝色,天下一人,就在我旁边!”姚清言指了之音主。
“啊……。”黄昊看着音主足以杀人的眼神,害怕道;“姚兄,你先把药…….不,醒酒草吃了吧?”
“我就悄悄的和你说。”姚清言道;“谁娶了她,这辈子就完了。”
“姚清言!”音主一掌拍来,那凌厉的掌风刮得脸疼!若是拍在身上,怕是要倒飞出去。
“少爷!”
“姚兄!”
好在最后,音主收回了手掌。冷哼一声,看起来要离去。
音主造成的动静吸引了不少目光,其实很多人早就想与音主聊聊了。但见她一直在姚清言旁边,也没敢上去搭讪,现在这两人突然闹翻,不少人心中窃喜。
“哎呀,这是怎么了?”黄宇之端着酒,上下端详着音主道;“这位姑娘?是姚清言那人哪里惹了你吗?还是这家伙想对你做什么?不用怕,这里自然会有人为你做主。”
“没错,我们可以为你讨回公道。”
既然有人带头,不闲事情大的人纷纷站了出来,开始为音主“打抱不平”。其中还掺杂这几个姚家的人。
好戏终于来了。
远处一直观望的王望等人露出坏笑。
此时,突然被众人“集火”的姚清言有些莫名其妙。
方才被掌风惊回一些理智,自己似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但到底为什么会说呢?
耳边不断传来指责自己酒后失态的声音,姚清言不免有些生气;“一群智障!你们对我不满就当面说!有本事就来切磋!不要在酒里搞什么小动作?丢不丢人?”
“酒里搞小动作?”
这一句话惊醒了众人。
音主闻言,一个闪身来到姚清言的酒杯旁边,一道水珠漂浮在空中,经过音主的文气凝炼,最后出现了一滴很微小的水珠。
“是一滴醉。”音主很快就识别了药名。
“什么?”姚清言父亲愤怒的站起身,拍着桌子道;“是那个王八犊子下的药?”此时心里难免后怕,如果是毒药,岂不是……
“快请医师来看看这杯酒。”任镇长意识到事情有些严重性,立刻吩咐下人去请医师。
很快,最擅长医术的老人被请来了。
老人没有很强大的文气,从药箱里拿出了不少药品,揉在一起放入酒杯之中。
过了一会,草药沉淀在酒中,酒水渐渐变了颜色,最后竟化成了碧绿。
“酒水碧绿,确系放入了其他东西。加之散发的涩味,可以断定药归于草本一类。再凭能入酒且无色隐味,这世间只有五种,其中无毒的仅有一种,便是“一滴醉”。”
“是谁如此大胆?”任镇长一掌将桌子拍的粉碎,虽然别人家出事会很高兴,但是在这种时候出事,那便高兴不起来了。
嫌疑无论如何都会落在每个人头上,并且被人越传越邪乎,最后变了风向。
不管真心也好,撑场面装样子也罢,身为镇长都必须严肃对待这件事情。
“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下弄小手段,是谁家的人这么不要命啊?”英家连忙想摆脱关系。
“黄昊,和姚清言喝酒过的只有你,是不是你下的?”有人大声喊道。
“谁在血口喷人?”黄昊大怒,被沾上这种名头,是人都知道不是好事。发现说话的人后,黄昊一个箭步冲到对面面前,抓起领子看上去要开始揍人
“住手!昊儿。”黄二当家当场喝住黄昊,“是谁下的自然有人会给我们一个交代,你不要冲动。”
黄昊冷哼一声,一把推开了对方。
姚清言依旧是有气无力,迷迷糊糊的样子。音主寻思好歹是认识的,自己身上刚好有解药,不如就给他……
“想泡妞也别把老子当借口!”由于突然提高了音量,姚清言低咳了几声,“什么女人该碰,什么女人不该碰,你们心里没点b数吗?你们不知道,我被那娘们按在地上艹过!”
怎么不下毒一点的药?音主瞬间收起了给姚清言解药的心思,甚至还有点想下药,最后索性不再理会。
姚清言说完心里话,便沉默了下去,最后精神恍惚,竟然半睡过去。
他睡了到是清静,但场面却依然凝重。下的虽然是无毒之物,但居此心者,必将严惩,不然这些大家族无法给他人一个交代。对自己的名声也不好。
“是谁下的,最好自己出来。”任镇长环视着周围。
这句话可能有用,可能没用。毕竟在场如此多人,一一寻查耗时耗力,效率不高。
但这种事情避之不及,自然是没有人愿意直接出来承认罪行的。
既然没人出来承认,那剩下唯一的办法,就是先找出几个嫌疑人,然后一一排除了。
首先最有嫌疑的黄昊,因为过来敬过酒。
任镇长走到黄家等人面前道;“黄昊,你有何话可说?”
“那酒又不是我倒的。”黄昊回应道;“我只是归来敬酒,更是没有碰过杯子,我如何下毒。”
黄昊虽然有嫌疑,但并不是很大。况且如果是他下毒,常理来说不应该过来敬酒,偷偷看好戏不是更加安全?
那种贼喊捉贼的人确实有些智商,却也是在刀尖上跳舞。
“那倒酒的人呢?”任镇长想到了第二嫌疑人。
石家走出了一位青年,只听他有理有据道;“任镇长,倒酒的人一共五十个,每个家族的管事都会自行安排人进行指定工作,为自己家族服务,因此倒酒的人。必然是……”
说着,他看向姚家道;“姚家的族人。”
“荒唐!”姚六叔拍桌道;“我姚家不可能有会给自己族人下毒的。”
“姚老六。你这话说的也太绝了,说不定真的是呢?”黄家主嘿嘿一笑;“姚清言为人桀骜,得罪了不少人,乾安的平民百姓对他也颇有微词,而且在姚家非常不受待见,是不是姚家人下的毒,这可很是难说。”
“姚清言固然不受待见,但我们也不会行此事。”姚老四接话道;“堂堂正正一直是姚家人必须传承的精神。我看下毒的另有他人吧?”
“不管如何,倒酒的人都先出来。”任镇长下命令道;“尤其是接触过姚清言面前杯子的人。”
五十个人犹豫不决,在你看我我看你之中走了出来。
“你们都给谁倒过酒?”任镇长并没有直接问谁给姚清言倒酒的,因为他确信直接问不会有结果。
但这话经过调整,让他们自己说倒酒的范围,就可以排除一大部分的人。
“任镇长。我们黄家的,只是负责黄家的区域真的没有靠近过姚家范围一丝一毫。况且酒是直接从酒车上拿下来的。请任镇长明鉴啊。”
“对呀,我们也没有去过姚家的范围。”
“就是,大家都是一辆车上拿下来的酒,下毒的人肯定是拿酒后倒的。”
姚启刚有些慌神,即便现在还没有找到自己,但做贼心虚,姚启刚不免产生了很大的压力。
其他家族的人纷纷表示没有到姚家这边过,剩下姚家本部的人开始说话了。
“我没有给姚清言倒过酒,因为他面前的酒杯是满的。”有人说道。
“我与他没有交集,虽然是我负责倒酒,但我并没有起招待他的意思。”
“我们四个人负责是姚四爷,姚五爷,姚六爷这块区域。姚清言那边我们没去过。”
这就奇怪了,难道这酒还是姚清言自己倒的不成?
“你们谁给姚清言倒过?”姚四爷有些不耐烦,问道。
沉默片刻后,终于有人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
“我看见姚启刚给姚清言倒完酒后,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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