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招还是吓唬……”
“啪!”
叶素的话还没说完,什玄岩一扬手,站在叶素左边的男人应声倒地,周围所有人开始发慌起来。
“你信不信!下一个倒下的就是你!”什玄岩注视着叶素,从她的眼神可以看得出来,她完全不相信自己。
“啪!”
什玄岩又一扬手,叶素身边右边的男人再次应声倒地,这次叶素彻底慌了神。
有人在暗处偷袭自己已是铁证,现在自己根本没有任何的主动权。
什玄岩猜的没错,烂尾楼上果然有狙击手,而且还是自己这一边的,自己可以松口气了。
“撤!”
叶素摆手示意所有人离开。
他们的身影离开后,烂尾楼上的那位狙击手才放心走出来。
黑披风,长发斜刘海,是冬月,如果非要说叶素是冷若冰霜,那她冬月就是冷酷无情。
“小少爷!”冬月尊敬的叫了一声小少爷,但什玄岩没有任何的回应。
什玄岩独自离去,冬月默默跟在身后,莎莎也勉强的站起来跟了上去。
“别跟着我!”什玄岩突然转身手指冬月喊道。
“大小姐让我把小少爷带回去,请不要难为冬月,”尽管如此,冬月还是用尊敬地语气对什玄岩说话。
什玄岩看了一眼身后的莎莎,走近过去,“从现在开始我让你在封都消失!”
“啊!”莎莎根本不明白什玄岩这个小孩在说什么。
什玄岩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从口袋拿出一张名片,“按照上面的地址去找他,他会让你改头换面!”什玄岩临走时再次叮嘱了莎莎
一句话,“记住!别再让我在封都看见你一眼,”什玄岩的话斩钉截铁。
“按照小少爷的话去做,”冬月在旁边又补充了一句话。
莎莎看着名片上的姓名,再看看地址,完全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什玄岩对跟在身后的冬月说:“你能不能别跟着我!”
冬月很负责的说:“保护小少爷是冬月的责任,”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什玄岩疑惑的问冬月。
“这个……”看来冬月回答这个问题很牵强,说明有事情隐瞒自己。
还没等什玄岩开口继续询问,脑袋一阵眩晕,接着又是隐隐作痛,就像脑壳被掰成两瓣,那种刺痛越来越强。
“啊!”什玄岩满地打滚,双手攥拳猛击头部,击打地越重就会得觉得无比的舒畅,
“小少爷,你怎么了!”冬月尽量控制住什玄岩的乱蹬的双腿,莎莎也走过来帮忙压制住什玄岩的双手。
没一会什玄岩就昏死过去了。
封都,市中医院。
莎莎在一旁照顾什玄岩,额头时不时地总会冒出些许冷汗,她手握着毛巾擦拭着什玄岩那冷汗直流的脸颊。
经过几番挣扎什玄岩才安稳的睡下,莎莎也可以休息一下了。
“医生说小少爷不能受很大的刺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冬月向莎莎问其原因。
莎莎把毛巾摊在手掌中,把那天医生说的一番话重复了一遍给冬月听。
“短暂性失忆症!”冬月的表情有些惊恐。
“他的头部受到过撞击所以才会这样的,”莎莎说,“但是会好的,”
说话间,什玄岩已经慢慢醒了过来,看到一旁的莎莎,“你怎么还没走!”什玄岩生气的语气对莎莎说:“我让你赶紧走,你就赶紧走!好吗?”
“为什么,为什么你一定让我离开!”莎莎想把事情搞明白,不然自己是不会离开的。
“是因为叶素吗?”一旁的冬月道出了实情,恍惚间,她又感觉哪里不对劲,“你没有失忆?”
“没有失忆!”莎莎重复了冬月的一番话,又定眼瞧看什玄岩。
“真聪明!”什玄岩说:“没错!我装的!”
“那医生为什么……”莎莎疑惑为什么医生要撒谎。
“因为我给了医生一笔钱,我让他说什么他就必须给我说什么!”什玄岩道出真相,说话的语气不觉一震,声音低沉,仿佛魔鬼一般。
什玄岩对莎莎说:“我现在需要立马出院,你去办出院手续,”
站在一旁的冬月低头应答,“是!”
“我又没让你去,你接什么话啊!”什玄岩埋怨冬月一通。
“那我去办出院手续!”莎莎起身离开了病房。
“长话短说,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什玄岩继续说:“别人我重复第二遍!”
“从大少爷偷听来的,”冬月如实交代,没有半点谎话。
“是谁打去的电话!”什玄岩继续逼问冬月。
“不知道!”冬月的回答似乎隐瞒了什么,什玄岩根本就不满意冬月的这个答案。
“我不相信你没有查看电话记录,电话号码是哪的!”什玄岩对于冬月他了如指掌,根本骗不了自己。
“封都本市的座机号!”冬月认真的回答了什玄岩的问题。
“具体位置!”
“你最好不要知道!”
“哪打来的电话!”
“就是……莎莎家里的座机号!”
冬月说出了实情,什玄岩这么相信莎莎,她居然出卖了自己,什玄岩咬牙切齿,怒火不点自燃。
封都,高速公路。
冯雍驾驶汽车往封都市中心开去,坐在副驾驶上的徐玉婷目不转睛的看着冯雍的面容,手机的来电显示让徐玉婷转移视线,是陈列打来的电话。
“喂!今天你闺女说要回来,我有事情走不开,你去接一下,晚上我再回去。”没等徐玉婷回话,陈列就挂断了手机通话。
“什么人啊这是!女儿回来都不去接,”徐玉婷对着手机一番埋怨。
旁边的冯雍一听是陈茜要回国,脑海中立马显现出陈茜的倩影,虽然只是在老板娘全家福相册里见过陈茜,但就是那惊鸿一瞥,虽然只是相册照片,那深深地笑容已经把冯雍的七魂六魄都勾了去。
“现在要不要去机场!”冯雍继续说:“如果去咱们直接在下一出口下高速就行了!”
徐玉婷毫不犹豫地说:“那就去机场!”
冯雍打转方向盘,汽车一路向机场行驶而去。
封都,机场。
徐玉婷抬腕儿看了眼手表时间,距离女儿航班抵达还有十几分钟。
乘客犹如泉水涌出机场出口,将其堵了个水泄不通。
找一个人已经很困难了,更别说等一个人有多寂寞了,徐玉婷踮起的脚尖,手扶的隔离带,抬头挺胸仰望着机场出口,生怕错过女儿的身影。
寻找之际,机场出口处,一个身影朝这边摆手示意,徐玉婷只顾寻觅自己的女儿,却没察觉到女儿已经向她招手示意。
冯雍的眼光落在那招手的陈茜身上,手提拉杆式行李箱,眉宇间透露着活泼开朗的气息。
白色无袖短汗衫,小蛮腰尽露在外,闪闪发亮地脐环遮住肚脐眼儿。
长发及腰,一小绺的秀发染着不同的颜色,浓浓的烟熏妆,手指盖上镶嵌着钻石美甲。
陈茜的走近让冯雍更加看清楚她的打扮,
纯银耳坠,型如水滴状,里面的水银液体似有若无,随着身体的晃动来回激荡。
这样的装束怎么看都不像是公务员,更像是非主流叛逆期女孩。
母女二人左搂右抱,亲热一番,十几分钟后才离开机场赶往回家的路。
车内的后视镜倒映母女二人笑笑嘻嘻的模样,像永远都说不完话。
封都,市中医院。
莎莎办完出院手续重新回到病房,步入病房门槛那一瞬间,莎莎就感觉到了什玄岩那异样的目光注视着自己,莎莎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做错了。她想开口问,话到嘴边但又咽了回去,她不敢,自从在烂尾楼看到什玄岩那高高在上的那身影,她已经选择了后退,放弃了那种荒谬的想法。
“有……有什么事?”莎莎跳动的心脏使得声音颤颤巍巍,勉强说完了一句话。
“是你出卖了我!”什玄岩的话犹如银针深深刺在莎莎的那颗跳动的心脏上。
莎莎的确是想把什玄岩交给什赤木让他回归家庭和家人团聚,自己再收点自己该得的悬赏现金,这样有什么不对。
“我没有出卖你!我不认识那些人,他们是谁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认为是我!”
莎莎没有故意明说自己是为了悬赏邀功,收点现金,然后为自己那无底洞般的房贷还债。
她不需要别人的怜悯,只不过想通过自己而已。
优美的轻音乐打破了病房寂静的尴尬冷场,什玄岩看了一眼手机来电显示的号码,是陌生号码。
但对于莎莎来说这个手机号码熟悉的就如同自己的手机号码一般。
“嗯,好,恭喜你!好,没问题,放心吧!我一定去!”
说完,莎莎挂断了电话,僵硬的面容也有些缓冲性的舒心。
但什玄岩那异样的眼光完全不相信自己的意思。
“是我闺蜜的电话,她让我过两天参加婚礼,”莎莎转身想离开病房,她需要安静一会,走出门口,莎莎回头丢下一句话,“如果不放心,结婚那天你也可以去!”高跟鞋踩踏声在医院的走廊里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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