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绝对的意气用事 第二十一章 初战开始

“我是说。。。。这是我出生以来第一次。。。。来到外面的世界。。。。”爱丽丝菲尔有些不好意思地戳了戳自己的两个食指，羞涩地说道。

“那你。。。。之前一直都呆在那座城里？”莫名的，看着此时的爱丽丝菲尔，她想到了她的王后。。。。。

没错，王后，因为为了成为王，她以男性的身份统治大不列颠，自然也是以男性的身份迎娶王后。。。。。

恩，王后是个很正常的女人。

爱丽丝菲尔轻轻点了点她一直垂着的脑袋，好像犯了错一样，虽然说其实她并没有什么错误“我只是为了圣杯战争而制造的人偶，所以没有出去的必要。大爷爷是这样对我说的。”

可以说圣杯的御三家都没什么多少正常的，远坂家是接近无情的优雅，间桐脏砚为了长生将自己改造成虫子，并且寄生在自己子孙的身体内，而尤布斯塔库哈依德冯爱因兹贝伦，也就是爱丽丝菲尔口中的大爷爷，恩，真的很大，从年龄上仅仅只是比间桐脏砚小几圈而已，这个活了两个世纪的家伙其本身完全就将自己变成了类似人造人的存在，爱因兹贝伦的城堡中除了这家伙，基本上其他人都是正宗的人造人。。。。。

阿尔托莉雅曾经以阿尔托利亚也就是亚瑟王的身份经历的一生也并不幸福。

而对于在那座冰封的城中，从出生起便被囚禁的人们．阿尔托莉雅也不禁感到同情。

“不过，我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哦。切嗣经常会带些电影和照片给我看，还告诉我很多外面世界的故事。比如纽约啊，巴黎啊，许许多多的人过着各种各样的生活。都是他告诉我的，当然，也说了日本哦。”爱丽丝菲尔露出落寞的笑容，憧憬地注视着周围的行色匆匆的人们。“但是。。。。要说亲眼看到的话，这是第一次。所以，很开心，不知不觉的就过了头。真对不起。”

阿尔托莉雅静静地落下目光，点了点头。随后她屈起细瘦的手肘，以骑士礼的姿态望向了爱丽丝菲尔。

“。。。。阿尔托莉雅?”爱丽丝菲尔有些没搞明白。

“虽然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里，但保护公主是骑士的义务。虽然我还够不上不过我也在努力。请吧。”做着骑士礼的阿尔托莉雅一脸严肃地说道。

“。。。。谢谢。”看着一脸严肃的阿尔托莉雅，爱丽丝菲尔的目光闪烁着愉悦的光芒，随后她勾住了阿尔托莉雅的手臂。

要是此时的阿尔托莉雅是如同传说中一般是个男性的话，或者，太太可能都要整个人被俘虏了。

即使在繁华地段的中心，阿尔托莉雅和爱丽丝菲尔的组合还是那样的引人注目。

身穿华服气质高贵的银发少女，以及被少女勾住手臂的玲珑美少年。即使在某个电影明星云集的酒会派对上，也未必能目睹如此完美的组合。

往日只有在屏幕上才能看到的影像，如今却活生生地上演在日本某个城市的街道上。路人往往只要看一眼，就都会停下脚步。

两人只是漠然的走着，不像恋人般亲密，也不像游客般兴奋，只是那样沿着街道走着。偶尔他们会停下脚步，微笑着眺望在夕阳的照射下闪闪发光的窗户。或是好奇地打量展示橱窗里的陈列品。但他们只是看着．却不曾进过任何一家商店。

他们像旁观者，虽然走在这条街上，却不处身于这片纷扰中。

色彩斑斓的霓虹灯不停闪烁的景观，让爱丽丝菲尔沉醉了。

世界上有无数城市的夜景远胜于冬木市，但对于爱丽丝菲尔来说，自己的双眼亲眼看到的这一切，才是最美最珍贵的宝物。

“太漂亮了。。。。原来只要人多，夜就会变得这么漂亮啊。。。。”爱丽丝菲尔不禁激动地自言自语着，而阿尔托莉雅则无语的点了点头。

对于她来说，这片与自己曾经生活的时代相距甚远的景色，同样也给她带来了相当多的感慨。但她脑子里始终有一根弦紧绷着。

这里是敌人的领地，这一点从未改变。

阿尔托莉雅的索敌能力并不优秀，而且根据情况不同，四处徘徊的阿尔托莉雅反而可能被敌方从者先发现。虽然敌人大多不会直接对人群进行攻击，但或许敌人会抓住某个时机对自己进行突袭。

恩，事实上，如果有人能够看见的话，其实就在这里她们不远的地方一个同样美得让人窒息的女子正穿着一身的休闲服在拿着GBA到处寻找着能够买电池的商店。。。。。。

最少现在，双方都没有发现对方，一个是索敌能力实在是有些呵呵，而另外一个则是完全注意力不在一个地方，而阿尔托莉雅却并没有逼迫爱丽丝菲尔，而是选择去陪她呼吸自由的空气。这都是因为，她对自己的剑寄予了从未动摇的信心。

她是被圣杯所选出的最强职阶之一剑之座的英灵。如果是近战，则无人能凌驾于她之上。她相信无论在什么状况下展开战斗，自己都能从容应付。恩，理论上。

顺便一说，虽然经常说自古弓兵多挂逼，自古枪兵多苦逼，自古剑兵多毛病，但是事实上在世纪的圣杯战争常识之中，剑骑士是其中最高阶级的。

所以，被偷袭反而最有利。只要光明正大地挡下攻击，再找机会反攻就是了。她会让所有低估她的愚蠢的对手知道，什么才是剑骑士。

“。。。。阿尔托莉雅，接下来我们去看海吧。”看着爱丽丝菲尔那一脸藏不住的兴奋，男装少女微笑着点了点头。她并不希望让她注意到自己的紧张，因为要是这样的事情都没办法的话，那么爱丽丝菲尔就太可怜了，虽然她不确定比她这个作为阿尔托利亚的人生更加可怜。

既然自己曾发过誓要保护爱丽丝菲尔。所以，连此刻爱丽丝菲尔所体会的喜悦，阿尔托莉雅也决心守护到底。

只要走过横跨未远川的冬木大桥，就能看到那里有一座大型海滨公园。

夜深了，寂静的小路上只有她们两人慢慢的走着。海上的北风毫无遮拦地直接刮过，吹起了爱丽丝菲尔银色的长发，发丝如同流星尾般舞动着。这里冬天时因为海风的关系，连约会的情侣都不愿靠近。

而第一次亲眼见到海的爱丽丝菲尔，则因为早已习惯了寒冷而没有在意。

“这里，应该趁天亮的时候来的。”海中只有冰冷的黑暗。阿尔托莉雅看着这样的海，心怀歉意地开口说道。

但凝视着海平线的爱丽丝菲尔却立刻回答道。“没有啊，夜晚的海也很美。像是夜空的镜子。

爱丽丝菲尔听着重重的海浪声，逐渐露出了满脸的笑容。

或许是因为这天玩的很开心，她雪白的脸颊上浮出一层淡淡的红晕。看着这样的她，没有人会想到她已经结婚并生了孩子。她的笑容那样的纯真无邪，仿佛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女。恩，她可能只有⑨岁。“原来和saber您共同漫步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是如此快乐的事情。”

“不知我这个冒牌骑士的表现是否合格?”对于爱丽丝菲尔的玩笑，阿尔托莉雅这个不苟言笑的英灵居然说出了这样调侃的话语。

“合格，而且无懈可击。阿尔托莉雅，今天的你是世界上最最完美的骑士。”转过身来，看着此时稍微有些笑容的阿尔托利亚，爱丽丝菲尔笑得更开心了。

“这是我的荣幸。公主殿下。”面对言辞诚恳的黑衣少女，爱丽丝菲尔却是有些害羞地把脸转向了海面，直接转移话题说道，“阿尔托莉雅你喜欢海么?”

“这个。。。。”阿尔托莉雅苦笑着．思绪却飞回了遥远的故乡。“在我那个时代．我的国家。。。。海的那边是侵略者的聚集地。所以我能想到的只有让人不快的回忆。”

“这样啊。。。。”爱丽丝菲尔的表情因为阿尔托莉雅的回答而变得凝重了。“。。。。我真是的。对不起。我们一样都是女孩子，可你身为亚瑟王，所以不可能有空去和骑士约会什么的。。。。”

“嗯，也是啊。”阿尔托莉雅一脸轻松的笑着缩了一下肩。她从不后悔舍弃女人的身份，因为她在乎的是驰骋于战场的荣誉。她乃是不列颠的王。

“爱丽丝菲尔，其实你喜欢的不是和我，而是和切嗣一同逛街吧。”面对阿尔托莉雅的提问，爱丽丝菲尔露出一个清楚的笑容。“和他。。。。是不行的。会想起难过的事情。”

阿尔托莉雅觉得有些不明所以。“难道切嗣觉得和你在一起的时间不快乐吗。”

“不。我想他应该和我感受到了同样的幸福。。。。可是不行，他是那种会因为‘幸福’而感到痛苦的人。”虽然带着笑容，但是此时的爱丽丝菲尔却是更多的露出心疼的表情。

“。。。。”阿尔托莉雅反复咀嚼着这句话，想要通过它去理解卫宫切嗣这个男人心中所存的矛盾。“。。。。他觉得自己不配感到幸福。对么。”

“或许吧。他总是用自己的心去惩罚自己。想要追逐着理想活着，就只有使自己变得更为冷酷，可他做不到。”爱丽丝菲尔眺望着这片海，想象着丈夫正在一个不知名的城市中，为了和自己共同的目标而奔走的身影。

阿尔托莉雅想要再说些什么，可她不知还能说什么。

。。。。真后悔谈到了这样一个话题，这下今天的对话算是结束了吧。这真是一个让人不愉快的结局。

突然间，阿尔托莉雅抓住了爱丽丝菲尔的双臂将她拉近自己。而因为这样的动作，爱丽丝菲尔平静的目光与阿尔托莉雅在瞬间交汇。

“。。。。敌方的从者?”几乎瞬间，爱丽丝菲尔就明白了什么情况。

“是的。”没错，在横向一百米左右远处的阴影中，敌人挑衅般故意暴露着自已的气息。而在明知自己的气息已被阿尔托莉雅感知的情况下，对方没有靠近而是在逐渐远离。“看来，他是想引我们过去。”带着欣赏的笑容，阿尔托利亚说道。

“嗯，还真有风度啊。是想让我们选择战场吗?”爱丽丝菲尔的声音还是那样平静。而这份平静，也正是她完全信任阿尔托莉雅的证明。

阿尔托莉雅则是再次默默庆幸着自己遇到了一个好御主，虽然说她实际上并不是她的御主。

“看来对方的想法和我们一样，想要引我们主动出击。阿尔托莉雅，看来对方也是和你一样，是喜欢从正面进行对决的从者。”虽然是人造人，但是智商却是十分高的爱丽丝菲尔轻轻地顺着头发，说道。

“嗯，看来不是Lancer就是Rider，不枉我做他对手。”阿尔托莉雅边点头边自言自语着，而爱丽丝菲尔则对她还以一个大胆的笑容。“那就好好招待他吧。”

“如您所愿。”如果对方想要将自己引进对其有利的区域，那贸然上前还是有一定危险的。但根据阿尔托莉雅的实力，她根本不必去担心这些。她的主人完全清楚自己的从者的实力。

阿尔托莉雅向着敌人的所在的方位走去，脚步轻松而自信。

只是希望，她真的能够那么自信，这一次的圣杯战争，可是所有的圣杯战争之中规格数一数二地恐怖的圣杯战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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