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九殿下该知道,想说服老二老三,老夫需要时间。”荀子叹息道。他到底做不到“坐视”。
夏侯琅摇头,轻笑一声,解释道:“前辈该知道,儒家三当家,触犯得是朝廷的禁忌。父皇,可不会轻松给放过。”
“交出老三,老夫做不到。儒家,更做不到。”
“有些事,做了,是要承担责任的。天道好轮回。舍一人而存儒家,前辈,这并不难选择。弟子无辜!”
很恶劣的,夏侯琅并没有一上来就提出自己给儒家预备好的许多解决法子,而是如蜘蛛结网般一点点设局,一步步诱惑,只为了能够完整的捕获到“儒家”这一昆虫。他享受的不仅仅是结果,更是过程。
不饿的猫,抓老鼠之前总要戏弄一番的。那种执掌他人生死的感觉,会上瘾呢!
“难道,真没有其他路可走?天亡我儒家啊!”荀子愈发悲伤了。作为自己眼看着长大的孩子,要舍弃,哪就那般的容易?张良,在他来说,毕竟是不同的。
夏侯琅闻言,再度嗤笑一声,提醒道:“前辈说笑了。这哪里是天亡儒家,分明就是前辈的私心在作祟。试问,如果吾要的并非三当家,而是儒门一外门弟子,前辈还会这般纠结吗?说到底,儒家与墨家一样,危急关头都是帮亲不问道理的。”
荀子无语凝噎中……
这个,要他怎么答?自家事自家知。这是人性有木有?儒家讲究“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更有圣贤做出过“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的圣论,这两者,都有一个共同的大前提——那就是自己要“活好”。
(悄悄说一下,妖儿真的没有开车哦!日常操作么么哒。)
“真就没有其他办法了?老夫所求的,不过老三一条命。”荀子双眸中,睿光一闪而过。他虽老,却脑子不糊涂。如果说六国尚存时儒家或许还有得选,形势发展到现下这地步,除非封山避世,儒家,再没了与秦皇谈判的资格。
“有。”这一点,夏侯琅清楚,荀子也并非不明白。区别只在于,出自哪一个的口而已。
“还要九殿下赐教。”反正他是绝对不会自己个先提出来的。读书人嘛,名声很重要。不傲气还行?
夏侯琅淡淡一挑眉。他对这个到是没有什么特殊的执念。名声?那更不是咱们的霆皇陛下会费心在意的东东:“如果荀子前辈能够说服三当家弃暗投明戴罪立功的话,别说一条命,怕是整个儒家都将跟随着获益。”就是名声上差了点儿。嗯,不破财不少块儿肉的,挺好!
幸亏荀子不会读心术,听不到夏侯琅最后那句没说出口的话,否则,非得气出个好歹来不可。一个“读书人”名声毁了还不算什么,那什么才算有什么的啊?
“这个……”荀子尴尬了。“叛徒”什么的,别说老三了,先自己这里良心上就通不过的说有木有?
“敢问九殿下,可还有其他的法子?”活命重要,名声更重要。荀子可不想因为自己毁掉儒家的张天才。
“三当家入咸阳为官。”
好吧,这个更难。好在终于有得商量了!
“九殿下……”
“前辈,只此两条路。您也该知道,罗网与影密卫高层都已经陆续赶到了小圣贤庄外,城中更有阴阳家虎视眈眈中。吾能留给您的时间,可不太长久。”
想到阴阳家与罗网的传言,荀子沉吟许久,还是妥协了:“三日内,老夫自会给殿下个答复。”事关整个儒家一脉的存亡,偏偏老二又是个临机无断的性子,荀子决定,自己还是有必要活动一下的。
“那么琅,自当静候前辈的佳音。”拱手告辞,没有留下具体的地址。夏侯琅确信,小圣贤庄的人真个有心的话,想找到自己还是十分容易的。荀子亲自出马,若还是搞不定一个张良张子房,那才叫怪事。滋滋!拭目以待啊……
最终,出乎意料的,夏侯琅还是没有能看到这位“活跃”得过分的儒家三当家。张良“逃了”,就在荀子找他单独谈过话的那天晚上。更准确点儿说,是被荀子放跑了。还联合二当家出手暗中帮助了一下。否则,就张良那武力,即使拿着剑器榜排名第十的名剑,也逃不脱黑白玄翦的盯梢。
如意客栈。
“公子……”已经换好了一身夜行衣的彩衣欲言又止。印象里,这个儒家张子房还是挺有情趣的,杀掉浪费了!
“彩衣,张子房,是个人才。”人才的话,不为自己所用也不能便宜了敌人。所以,还是尽早抹除掉的好。
深深地一低头:“彩衣明白了,这就去做事。”真是的,刚刚自己究竟是怎么了?竟会产生了求情的念头。杀手,不是该“莫得感情”的吗?同情什么的,最要不得的东西。花样年华在身,彩衣,可还没想死一死。
收拾好东西。夏侯琅走的时候,田亮还没到,章邯也一样。仅仅带上了绾绾。甚至,他连荀子的最后“回复”都没等。
按夏侯琅的话说就是:儒家即使要臣服,也是向身处咸阳的嬴政来臣服。自己,可不想沾惹上一身的腥臊。
当然了,没有等田亮,并不意味着咱们的主人公就忌惮了农家。一个侠魁而已,实际上,他就是嫌弃了麻烦。
咸鱼,偶尔翻翻身还是可以的,一直来回翻腾着身玩儿,就不那么的喜闻乐见了。呵呵!
“儿臣嬴琅,参见父皇,问父皇安!”一回来就被嬴政所召见,这根本就是最熟悉日常,连问安的话都一字不落的重复过无数遍,好没新鲜感的说。
当然了,这都不重要。至少,从不是重点。
“免礼吧。赵高,赐座。”冕珠遮掩,嬴政这通身的气派,总有那么点儿“唯我独尊”的味道,恍惚不可逼视。嗯,虽然还不如帝俊,那也是眼界上差据。单就人皇来说,始皇帝,还是十分称职的。至少,他推行了书同文、车同轨不是?
“殿下,请!”嬴政当面,赵高自不会再随意称呼夏侯琅什么“九皇子”、“止澜公子”的封号。前者不恭敬,后者太正式。
“谢父皇恩典。”坦然地坐好。虽然两人都明知道时间不会聊很长,该摆出的姿态还是不能省略的。所以说:皇家,就是麻烦。
“此次出行,我儿可曾有收获?”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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