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案子刚一发生的时候,似乎很多东西只需要找到一个根结就能够豁然开朗。
然而当真的去寻找并且已经深入了解了之后,才猛然间发现。
这案子不对啊!
有一个很合理的解释,但这个合理的解释却需要撇开一些疑点,才能够成立。
当那个疑点必须要放在案子里来的时候,原本合理的几无挑剔的解释,竟是无比的牵强附会!
江澈拿过了一张纸和一支笔,在上边写着几个案件的要素:一把老枪,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所有着数十年历史的乡镇高中。
感情纠葛是此案最大的一个疑点,但却也延伸出,为什么那个女人也就是凶手她会将自己的孩子葬在这一所高中的后山?
并且那个女人再用铁钩勾住了死者之后,又为什么要在山里那样反反复复的走呢?
“江澈,你说凶手会不会就如同江流那般故布迷阵呢?”贺鸣说道。
江澈摇了摇头,道:“贺队,你被江流影响的太深了。就好像这世上只有一个江澈,那就是我。而世上也只有一个江流,当然能做江流那样事情的人很多,但不是每一起案子咱们都会遇到一个江流,你说呢?”
贺鸣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那也就是说站在你的角度上来看这起案子,那座学校是重点对吧?”
“嗯,凶手必然与学校有什么关系,从学校为切入点去调查本案,再延伸到刘利民的身上。哦对了,贵省在那所高中就读的尤其要注意。”
江澈给出了自己的意见来,贺鸣点头便拿着文件走了,走之前很感激的说道:“江澈,等忙完这起案子赏脸我请你吃个饭,江流的事情我还没有感谢你呢。”
“好啊,不过贺队一定要忘了江流,否则的话你以后断案怕是会出大问题啊!”
贺鸣若有所思的离去,江澈到了林惜玉的身边,道:“你办公室里有床不?有床的话我睡会儿。”
“额,有一张折叠的小床。”
“行,你忙着吧,要是档案室找我,就说我不在。”江澈说了声,便打着哈欠往林惜玉的办公室里去。
果然看到了折叠好放在一旁的小床,这小床原本是为了预防通宵加班的时候,能有个地方休息的。
这会儿,倒是成了江澈偷懒的地方了。
反正又不是市局,刑侦大队谁说了算?
当然是贺鸣,别说江澈这会儿在林惜玉的办公室里睡,就算贺鸣亲眼看到了,估计也不会说什么。
江澈躺在充满了林惜玉发香与体香的小床被窝里,脑海里却一直在分析着今天所遇到的案子。
如果按照他的经验来看,这一起案子很有可能是女人作案的。
不是因为案子做的很细,也不是因为案子所呈现出来的感情仇恨很浓,更不是有一个婴儿的尸骨。
而是因为在这一起案子里,男人作案的表象太浓了。
冰冷却残酷至极的铁钩,四十一码的鞋印,枪,拖拽着一个人从头到尾很多遍。
这到处都展现着冷酷,决绝,以及力量的气息。
一般来说柔弱的女人是很难做到的,而且表象显示就是男人。
正常的情况下,这一点是不用再有任何的疑虑的,换而言之要不是江澈在这儿坚持的认为有可能是女人作案,根本不会有人往那方面去想。
但没有人知道安静下来的江澈,思维却是越飘越远。
他的记忆好似穿越了时空,回到了他前世的那个世界。
那是在一座高山上,同样也是连绵的阴雨天气,但比在京都更冷。
那种冷是冷到骨子里的,好似能扎的人骨头疼。
有几名支教老师连续的惨死在宿舍里面,那几名支教老师是省教育厅里开展的希望教育的志愿者。
所以他们遇害之后,江澈被派遣到了那座高山上的乡村里查案。
当时整个案发现场,以及死者所遭遇的伤害都几乎可以确定不是女人所为。因为那个山上的女人身形都较为瘦小,很多受害者几乎都是被吊起来然后在下边放了一个大盆,把血给活生生的放干了的。
江澈到了案发现场时,所看到的脚印,乃至于所有的地方都是男人的特征。
直到他从其中的一组脚印里发现了一些不对劲,准确说是同样的脚印但在硬地上和泥地上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硬地上很正常,或者说不正常也不行,但到了松软的土地上,脚印所呈现出来的模样就会有深浅的表现。
在山林里江澈格外注意到了脚印,可奇怪就奇怪在,那脚印居然没有半点奇怪。
“真的就是男人吗?”江澈幽幽的说了声,随后默默的闭上了双眼。
看似是在休息,但白天的一幕幕他全在脑海里回荡着。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江澈忽然间睁开了双眼,他脑海里的画面定格在了整个学校后山上。
“死者刘利民没有挣扎,对……他除了在大树边有过挣扎痕迹之外,其他所有的时候几乎都是没有挣扎的,他是任由凶手那样做的!”
“是什么样的情况下,在那么痛苦的状态中,却放弃了挣扎放弃了抵抗,就那样任由凶手拖拽呢?从痕迹来看,沿山来回的过程中刘利民还是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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