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老林内,一对浑身是血的年轻男女正踉踉跄跄,神色慌张的奔行其中,看样子似乎是正在被仇家追杀。
年轻男女看起来年纪相仿,约莫二十来岁,男的身材挺拔、丰神如玉,女的身材修长、容颜绝世,可谓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可正是这样一对佳人,此时却显得狼狈不堪,不免让人为之担心。
年轻男子脸色苍白,身上多处受伤,显然是经过了一场恶斗,受伤不轻。女子虽然身上也有几道伤口,但看来并不严重,应该是受到了男子的全力保护。只是女子高高隆起的下腹,让她行动起来很是吃力,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是一位临产的孕妇,所以一路来都由男子小心搀扶着艰难前行。
不免让人心生好奇,这对年轻的夫妻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竟然落得如此的下场。
“咳咳……”男子哇的吐出了一口瘀血。
“山哥,你怎么了?”年轻女子紧张的问道,眼含热泪。
“夫人不必担心,我没事。”年轻男子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低头看向女子隆起的下腹,眼神变得坚韧起来。
“夫人,我花庆山对不住你呀!你我新婚不久,本想带你游历一番这大好河山,没想却被奸人所害,害得你与我亡命天涯,朝不保夕,都是我的错啊!”花庆山悔不当初,自责不已。
“山哥,说什么傻话呀?这怎么能怪你呢!你我乃是夫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今日若是老天无眼,即便是死,我慕容月也要和你死在一起!”年轻女子眼神坚定,咬着嘴唇说道。
花庆山无比动容,伸手轻轻抚摸着慕容月隆起的下腹,喃喃道:“夫人放心,你和我们的孩子都不会有事的。”
“山哥,我们快逃吧,说不定他们一会就追上来了。”慕容月向身后看了看,不无担心的说道。
“好,我们快走。”花庆山回过神来,搀起自己的夫人急忙动身。
……
“啊!山哥,我肚子好痛!”慕容月忽然停下脚步,弯腰捂着隆起的小腹,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看来已经是坚持了一段时间了。
“夫人,你怎么了?不会是要生了吧?”花庆山满脸焦急之色。
“我也不知道,本来刚开始痛的不是太厉害,我便没在意,可谁知越来越痛,说不定是真的要生了。”对于生孩子这种事,慕容月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次,但是‘怀胎十月’这种基本的常识她还是知道的,仔细算来,也就是这几天的事。
“唉呀!这可怎么办?”花庆山顿时手足无措,焦急无比,不知如何是好。
本来花庆山有些少年老成,处事也算是稳重,可生孩子这事对他来说实在是毫无经验,目前两人身在荒山野岭,哪里去找接生婆呀?更何况还有仇人追杀,夫妻正在逃亡之中,哪有时间生孩子呀!可是生孩子这事还真由不得自己,十月怀胎,瓜熟蒂落,想生也得生,不想生也得生,在这个节骨眼上,花庆山怎能不着急,心道:孩子呀,你可真会挑时间呀!
“夫人,你且坚持一下,看能不能找个地方躲一躲。”花庆山着急的开始四处打量。
而慕容月则是咬牙坚持着,咬的牙齿咯咯作响,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停滑落,看起来疼痛无比,却不敢出声,怕引来了正追杀他们的仇人。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花庆山忽然看到在身前不远处有一个小小的山洞,于是急忙搀扶着慕容月走了过去……
深山中的另一处,五六个戴着鬼头面具的黑衣人正在四处寻找着什么,风风火火的,惊的一些胆小的野兽四处逃窜。
黑衣人戴的是银色的鬼头面具,只有其中一人戴着金色的鬼头面具,一看就是他们的领头的。
“哼!没想到这两人身上竟然带着瞬移符,真是大意了!”金色鬼头面具的人气急败坏的说道。
“老大,我们不会是追错方向了吧?不如到别处找找?”其中一银色鬼头面具的人凑了过来。
“不会错的,应该就是这个方向,瞬移符也就可以瞬移一千米左右的距离,花庆山身受重伤,更何况身边还带着一个孕妇,相信他们逃不远的,走,继续追。”金色鬼头面具的人红着眼说道。
……
山洞内。
慕容月躺在地上,痛苦的低声呻吟着,满脸的汗水,全身都湿透了,下体处渗出一片殷红的鲜血,面积越来越大。
看着自己即将临产的夫人如此痛苦的样子,此时的花庆山心急如焚,担心无比,但却不知如何是好?
“山…山哥,我好痛啊,快、快帮帮我。”慕容月艰难的说道。
“夫人,我,我…….”花庆山也是着急无比,但却无从下手。
“山…山哥,你照我…说的做。”
“好,夫人,快说,我该怎么做?”
……
这座绵延无尽的山脉名曰神女山,神女山连绵不绝,古树参天、郁郁葱葱,山峰林立,其中有一座最高的山峰,人们叫她‘神女峰’,远远看去,她就像是一位婀娜多姿的神女,俯视着万物苍生。
“哇……哇……”
忽然,一阵嘹亮的婴孩啼哭声响彻山林。
一座山洞内,一位年轻女子半靠着山壁而坐,虽然发丝凌乱,但也难掩其绝世面容,在其怀中正抱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看着怀中熟睡的婴儿,年轻女子脸上平添了一丝母性的光辉,别有一番风韵。
在其对面,一年轻男子正蹲在地上,轻轻握着婴儿娇嫩的小手,脸上流露出初为人父的好奇和喜悦。
没错,这山洞中的一男一女正是花庆山和慕容月,而慕容月怀中的婴儿正是他们刚刚出生的孩子,是个男孩。
无疑,此时正是一家三口最幸福的时候,夫妻二人心中此时只有眼前的孩子,什么烦恼、忧愁、处境全都忘的一干二净,甚至连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的死亡都抛在了脑后。
这时,花庆山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脱掉了自己的外袍,递给慕容月,道:“夫人,快把孩子裹起来,这山洞内潮湿,别着凉了!”
慕容月看着布满血迹的袍子,恍然道:“还是山哥细心。”
伺候孩子,对于慕容月来说也是摸着石头过河,毫无经验。不一会儿,熟睡的婴儿便被慕容月裹成了一个小粽子,虽然看起来有些难看,但看看小婴儿依然熟睡的样子,应该是很温暖,也很舒服。
“山哥,给孩子起个名字吧!”慕容月面带微笑,温柔的看着花庆山说道。
“噢!”花庆山恍然,“叫什么名字好呢?”
花庆山眉头微皱,不停的思索着。
“唉,没想你我夫妻竟落得如此地步。”幸福是短暂的,现实却是残酷的,花庆山不免想起了自己夫妻两人的处境,不,应该是三人,因为她们的孩子就在刚才已经出生了。对于自己的孩子选择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生,花庆山真是感到无语。
心想:“儿子啊,你就不能再坚持坚持吗,现在是什么状况你知道吗?现在的状况是我和你娘正在被人追杀,正在逃命啊,你帮不上忙也就算了,但是不能添乱啊,为父说句不该说的话,儿子你出生的真不是时候!”
此时,如果有人注意的话会发现,本来熟睡中的婴儿忽然睁开了眼睛,朝他父亲看了一眼,小嘴好像还不经意的撇了一下,接着又陷入了沉睡,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希望这孩子机缘逆天,能让我们一家三口度过这次劫难,我看不如就叫花缘吧!”花庆山若有所思的说道。
“花…缘….嗯,好名字,听山哥的,就叫花缘。”慕容月十分的高兴,轻轻的在婴儿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轻声道:“宝贝儿子,你有名字了,叫花缘,喜欢吗?这可是父亲给你起的,娘亲相信你一定会喜欢的,我们的小缘儿有名字了。”
夫妻两人都沉浸在初为人父人母的喜悦中。
这时,花庆山忽然一拍额头,好像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无比的严肃,“夫人,缘儿刚出生的时候,是不是大声的哭过?”
“是啊,哭的声音还很大呢?听说小孩出生时哭的声音越大,就说明孩子的身体越健康,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慕容月有些疑惑的问道。
“你说刚才缘儿哭的那么大声,会不会把正在追杀我们的人引过来呀?”花庆山脸上浮现担心之色。
“哎呀,糟了,刚才光顾高兴了,怎么就没想到这一茬啊,说不定他们正在向这边赶呢,山哥,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我们的缘儿才刚出生,绝不能有危险!”慕容月显得很是慌乱。
“夫人莫慌,让我想一想。”花庆山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因为此时此刻,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身上应该担负的责任,那就是保护自己妻儿的安危,哪怕是付出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瞬间,花庆山的眼神变得决绝而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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