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荷推门进去,看到一个老女人坐在那里,旁边点着一盆火。
这个女人头上戴着一个骨头刻制的发饰,桌子上一排骨头制作的骨片,旁边放着一个狼头。
这个老女人就是突厥的巫师阿史德。
“我这里不求签不问卦,只会诅咒别人,你要诅咒谁?”阿史德问道。
秋荷从怀里拿出一包金子,足足有一百两重。
把金子放在桌子上,秋荷说道:“我这件事情不许任何知道。”
阿史德老奸巨猾,早看出秋荷是从宫里出来的宫女,知道自己的鱼上钩了。
“我这里的事情,除了你我,只有鬼神知道。”阿史德说道。
秋荷还是不放心,把房间里看了一遍,又打开门缝,仔细看了周围确实没有人,这才蹲下身子,低声说道:“我要诅咒长孙皇后,让她暴毙而亡。”
阿史德故意装作很惊恐的样子,说道:“你是什么人,居然要诅咒当今皇后。你好大的胆子。”
秋荷自己吓了一跳,以为阿史德不敢接这生意,万一她传出去,那就完蛋了。
“你不要声张,这件事情你既然知道了,就不能活着走。我是容妃娘娘的人,你要是敢说出去,你别想离开长安城。”秋荷虚张声势吓唬阿史德。
阿史德是突厥的第一巫师,怎么会被这小屁孩子吓唬到。
“你们的目的就是要长孙皇后去死。我倒是有个更好的办法,可以保证你们杀了长孙皇后,自己还没有危险。”阿史德说道。
秋荷问道:“真有这么好的办法,我加倍给你金子。”
阿史德故意把头凑过去,低声说道:“我做一个假的人偶,写上容妃娘娘的名字,放到长孙皇后的宫里去。再做一个当今皇上的人偶,一起放到长孙皇后的房间里。这样一来,你们就可以保证,既可以陷害长孙皇后,又可以保全自己。”
秋荷大喜,这个计策果然好。
“事成之后,我给你双倍的金子。”秋荷欢喜说道。
阿史德拿出两个人偶,问了容妃韦惠和李世民的生辰八字。
皇帝的生辰八字,出了皇帝皇后和他自己以外,几乎没人知道。在大唐时期,知道别人的生辰八字,就可以诅咒施法。
所以达官贵人对外过生日做寿,都是用的假生日。
真实的生辰八字从来不说。
但是韦惠这人心思细密,喜欢打出打听,所以连同李世民的生辰八字都知道了。
秋荷是韦惠心腹,所以秋荷也知道。
两个假的人偶,放在长孙皇后房间里,到时候长孙皇后跳进黄河洗不清。
而韦惠娘娘就可以装无辜,坐享其成。
这个巫师如此聪明,等事成之后,必须杀掉才行,省得给别人出谋划策对付自己。
阿史德拿着两个人偶,写上了生辰八字,递给秋荷,假装说道:“你说话要算话,这一百两金子只是定钱,事成之后,你要再给我一百两金子。”
秋荷心里偷偷笑,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巫师,死到临头还想着要钱。
等长孙皇后一死,立即派人杀了她,省得以后泄露出去,更省得替别人对付自己。
“这事情做成了,何止一百两金子,你要多少给多少。”秋荷说完,拿着人偶,披上斗篷,出了门。
秋荷没有直接回宫,先去了一所小宅子,那里养着他的小白脸江心白。
秋荷走后,一个人从房梁上跳下来,问道:“中计了?”
阿史德说道:“嗯,中计了。我们可以走了。”
两个人收拾了东西,连夜离开了长安城。
把两个人偶藏好,秋荷进了宅子,江心白正在房里无聊。秋荷性格强势,占有欲特别强,平时不许江心白出去。
宅子里只有一个哑巴作为下人,帮着烧火做饭。
看到秋荷进来,哑巴赶忙点亮了灯,敲了江心白的门。
江心白知道秋荷来了,上前一把抱住,咬着脸蛋,两手乱抓,说道:“怎么这么久没来,憋死我了。”
“我在宫里忙得很,哪里像你这么闲。”秋荷把斗篷脱了,哑巴拿了斗篷下去,把门关上了。
“你又不让我出去,我整日里除了吃饭就是睡觉,闷出病来了。”江心白埋怨道。
“你出去干嘛?去喝花酒?学那个富贵公子长孙破军,把平康坊当家?”秋荷把衣服都脱了,拉开了被子,自己钻了进去。
在宫里都是太监,侍卫是不能碰的。
如果宫女和侍卫苟且,那可是死罪。
这一个月没出来,秋荷自己也憋得慌,不用江心白动手,自己先脱了,钻进了被窝里。
江心白每天被关在房子里,也就这点乐趣。
哑巴在外面,先听到喘气声,然后是床板声,然后是口水声,然后是喘气声,然后是床板声,最后安静了。
“你这次出来干嘛?”江心白问道。
宫女出来没这么容易,必须有合适的借口,否则不能出来。
“替娘娘办点事情。”秋荷靠在江心白肩膀上。
“什么事?”江心白问道。
“大事,如果这件事办成了,你我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秋荷说道。
“到底什么事情?”江心白问道。
“你别问。”秋荷看时辰差不多了,穿上了衣服,把金子给了江心白,自己披上斗篷,出了宅子,回宫去了。
秋荷走后,江心白穿上了衣服,拿出一点金子给了哑巴。
这哑巴是秋荷找来监视江心白的,时间一长,江心白把哑巴收买了。
江心白出了宅子,翻墙进了隔壁的房子,里面住着一个徐娘半老的寡妇。
这寡妇叫徐三娘子,年纪三十多,风韵犹存。
丈夫死的早,留下一个遗腹子,现在已经五岁多了。
徐三娘子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在家里教儿子读书。死鬼丈夫留下了一点产业,交给族里的亲人打理,吃穿不愁。
就是到了晚上漫漫长夜难过。
有一次徐三娘子的孩子玩风筝,掉到了江心白的院子。江心白把风筝还回去,两个人就勾搭上了。
秋荷一走,江心白马上翻墙到了隔壁,上了徐三娘子的被窝。
“放着一个小姑娘不要,非要跟我这老婆子挤被窝。”徐三娘子笑骂道,咬了江心白一口。
“跟她是为了钱,跟你才是情义。”江心白把头埋下去,开始哼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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