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徐逸阳基本没怎么去学校,学习任务由周瀚发给自己。徐逸阳每天呆在家里,打打游戏通通关,还是很滋润的。
等到周六,徐逸阳先去雪居打包了饭菜,又去买了一瓶白酒,之后开车去周瀚家接他。
到了地方时,周瀚打电话让徐逸阳上去,跟周叔周阿姨打过招呼后,就出发去梨园了。
“热死了,热死了,快开空调。”周瀚一上车就不消停了,
顺便挤兑着徐逸阳,“你这几天刚拿的本吧,注意礼让行人。”
徐逸阳从车旁扔过来一瓶冷冻过的水给周瀚,“闭嘴吧你就,再啰嗦会儿,我就把你从窗子里扔出去。”
周瀚接过水后很自觉地没有再说话,过了一会儿,“手机给我,帮你通关。”
“在后面的包里,自己拿。”
拿到手机后的周瀚并不安稳,音量被开到最大,右边还不断传来“Gameover.”
“干嘛呢你,我好不容易积攒到的红心,就被你这么浪费了。智商堪忧啊!”徐逸阳忍无可忍地鄙视了下旁边这个二货。
“啧,差不多得了吧你,就一消消乐还需要智商?我闭着眼都通关了。”
“行,那这位同学,请你闭着眼给我通个关。”
“专心开车,聊什么天,待会儿警察叔叔该来抓你了。”
被噎到的徐逸阳决定还是不说话了。
四十分钟后,到了爷爷住的梨园,因为常来这边的关系,门卫就放我们进去了。
再往前开一段时间,便是爷爷住的地方了。远远看过去还能看到爷爷在院子里浇花的身影。
好不容易将车子塞进停车位,还未等我熄火,周瀚就已经打开车门下去了。
“爷爷,好久不见,我可想你了……”看着周瀚拥着爷爷进去,不时地讲着笑话逗乐。徐逸阳简直怀疑周瀚才是爷爷的亲孙子,自己是充话费送的。
徐逸阳悲催地拿着一堆东西在后面跟着,到了门口,门还关了。徐逸阳都被气笑了,
进去后,跟王姨打了声招呼,“徐老在上面跟小瀚下围棋呢,徐老今天是真的开心。”
“哎,那我们以后多跑几趟就是了,爷爷也不愿去市区住嫌吵。对了王姨,我今天打包了雪居的饭菜,您不用忙活了,一会儿跟我们一起吃啊。”
王姨笑着摇摇头,“不了,徐老难得这么高兴,你们陪着他就好,那我先回去了,明天我早点过来收拾就是了。”
“王姨,您就留着吧!”
“不了,家里今天孙子外孙子都在呢,我也趁机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听王姨这么说,徐逸阳也就不再强留,把饭菜利落地摆在餐桌上,去书房准备看下战况如何了,往常都是爷爷偷偷让着周瀚,还装作自己真的不会的样子。徐逸阳站在旁边看着就觉得:真是老顽童。
书房门没有关,徐逸阳径直走了进去,
“哈哈哈哈,爷爷你又输了,”听着周瀚的笑声,徐逸阳都觉得蠢。
小时候,爷爷刚退休的时候,待在家里无聊,就每天逗这些被徐逸阳带到家里的小孩,教他们下围棋,大约是经常绷着脸的缘故,将那些孩子吓得不轻,自此除了周瀚没有再跟爷爷下围棋了,
爷爷为了不吓跑这最后一个棋友决定让着这个小朋友,后来,长大了也不忍心告诉周瀚真相只好一直装棋艺差。
看着一局结束,徐逸阳赶紧出声制止了他们再来一局的念头“爷爷,该吃饭了。”
“唉,好,那我们吃完饭接着来一局,我就不信下不过你这后生。”爷爷转头笑着对周瀚说,
“行,爷爷吃完饭我们继续。”
“爷爷,我才是您亲孙子吧,怎么只顾着周瀚,我来半天了都没理我。”
“逸阳这是吃醋了?”爷爷摸着徐逸阳的头,
“你们这两孩子都是从小我看着长大的,爷爷都很喜欢,还能偏袒谁不成?”
“是,爷爷怎么可能偏心,爷爷我们下去吃饭。”
又被晾在一边的徐逸阳默默地跟在身后,
饭后那局棋早就被遗忘了,爷爷还似孩童般的跟周瀚耍赖,虽说是这样,但那些酒一来二去一大半全被爷爷喝了,念在爷爷身体好,宿醉没多的影响,也就没有劝阻,周瀚的酒量素来很差,喝了少半瓶早已经开始飘了。不出意外,最后清醒的只有我一个人,扶着爷爷和周瀚上去睡觉,简单地给他们梳洗一番,徐逸阳又下楼整理饭桌上的残局。
收拾好后,徐逸阳拖着疲惫的身躯进入了梦乡,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徐逸阳又梦到了那个奇怪的梦,徐逸阳总觉得自己真的经历过,看到过这些东西,而不是简单的梦境。
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六点四十五分,差不多是爷爷晨练的时间,徐逸阳抓紧时间洗了个脸,下楼发现只有王姨在厨房忙碌,
“逸阳,起来了,徐老还没起床,早饭马上就好了。”
“嗯,好,王姨简单做点就好了。”看着王姨心情很好的做着早饭,徐逸阳估计王姨是见到孙子外孙正开心呢。
徐逸阳溜达着走出院子,看着院里的花正开得好呢,一时兴起准备浇浇花,转身在一堆工具中找到花洒,进屋接了水,
“臭小子,别动,该干嘛干嘛去,祸害我的花做什么。”爷爷急忙从门口走过来,
“爷爷我可没做坏事,你看这些花都晒坏了,浇点水会好点。”
“去去去,一边去,我这花可金贵着呢,经不起折腾。”
被嫌弃的徐逸阳,摸了摸鼻子,淡定了走开了,
听着身后隐约传来的声音“不就几盆花嘛,改天我也买几盆放家里天天浇水……”
爷爷嘴角无奈地溢出笑容,“这傻孩子!”
进屋后,发现周瀚还没起床,徐逸阳好心地发挥一下仁义准备叫他起床。
“逸阳,小瀚还没起床,你去把这碗醒酒汤端上去,喝了会好点。”王姨端过来一碗黑乎乎的东西,
“好咧,我刚好要上去叫他呢。”
徐逸阳飞快地跑上楼,期间保证手上的那碗东西没有洒出来。象征性的敲了敲门,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令徐逸阳意外的是,周瀚已经醒了,看着飞面而来的枕头,徐逸阳灵活的侧身下蹲,躲过了一击。看着尚且完好的汤,递给了周瀚。
在梨园度过的两天,基本都是周瀚陪着爷爷,徐逸阳在旁边负责沏沏茶,偶尔充当裁判以示公正,当然了,两个小孩子式的人物比谁都闹腾,徐逸阳也别无他法只能看着他们瞎胡闹。
最后,星期日的晚上徐逸阳和周瀚就回到了市区,即使经常逃课,但还是要尽快回去,以防有状况发生。
另一边,戚容的生意也洽谈的差不多了,利润还是以前的百分之二十六,
“老板,以王皓的胆量不可能狮子大开口将利润提高四个点,除非他身后有人撑腰。”方毅说道,
“所以,这利才不能让,恐怕今天我让利了,那些老头子知道了岂不更加的变本加厉,上头虽没有明确的指示,但已经开始计划肃清内部了。那些老头子得意不了多久。”戚容一手摇晃着高脚杯,红色的液体来回在杯壁碰撞,显得十分嗜血。
“等我们撤出屿冲县城后再打信号给外面的人送货进来。”站在窗口的戚容欣赏着下面蚂蚁样的人走来走去,
“是,老板,这次用不用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这些人有点超出控制了。”
“无妨,这些人成不了事,不过是那些老头子想要设置点障碍给我们。”
“下去休息会儿吧,记得出去后盯紧了那几个老头子的行动。”
方毅退出去了,戚容站在窗边琢磨着这次回去后,组织内部的肃清行动也算正式开始了,现在戚容迫切地想要看到那几个不安分的老头知道这一切都只是演戏为了钓他们出来时的场景。
银环也是真的毒对这几个当年和自己创立组织的老将也不放过,可惜了,这几个老头的谋略根本不可能逃脱银环的掌控,人老了是该好好待在养老院安享晚年了。
想当初,要不是银环的铁血统治和强硬的手段银蛇组织也不会如此迅猛地成长起来,又加之银环的用人眼光狠辣,银蛇才会成为一个强大而神秘的组织,每年都会有新鲜的血液注进以保银蛇的地位。
戚容十分好奇这个银环现实生活中的身份,怎么会隐藏地如此好,做事不留痕迹的。
一边想着这个事情,戚容一边头疼再过十几天的例会,在十几天内完全想清除这几个老头子的势力,保证行动在实施过程中不被打扰有点困难。
戚容觉得自己应该再想个备用方案,到时就算没有完全清除余下的势力,也能够有足够的人手去做事。
所以,戚容果断地联系了自己的老伙伴眼镜了。
思及比,戚容觉得此次出行真是收获颇丰,只可惜这种悠闲的日子马上就要结束了,
组织内部的指挥权等完全落到银环手中,自己的任务肯定比之从前更多了。再加上为了彻底迷惑那几个老头子们这一个月在各个地区交货谈生意,组织内部的工作完全放手了,只怕没有那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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