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5日,马浩晨正在跟黑龙江那个做餐饮项目的人洽谈合作事宜,收到宋雪的微信:“能抽空过来一下吗?”马浩晨立刻明白宋雪一定有紧急情况,因为她知道今天的洽谈对马浩晨很重要,一般问题绝对不会找自己的。当即回复她尽快结束洽谈;“我在广安门附近,二十分钟左右出发,11点左右到。”
小夏开门后,朝楼上努了一下嘴:“我姑姑正等你呢。不知道怎么了。早晨吃饭没下楼,在上面吃的。”
马浩晨走进卧室,见宋雪靠在床头,面带忧色地朝自己招了招手,示意到床边。然后掀开被子——只见宋雪身下铺着前两天用床单剪裁改成的垫子,垫子上有一块手掌大小的湿印。
“又疼了?”马浩晨问。
“不是,我小便失禁了。”宋雪低低的声音。说着从床头柜上的纸巾盒里抽出两张纸巾,垫到下面,随即眼见着从里面一滴一滴缓缓地渗出尿液,不到一分钟,纸巾湿了一分硬币大小的一块儿。
“昨晚疼的我几乎一宿没睡,叫她,假装听不见,也不上来。宋赫今天晚上还不在,你晚上能别回家了吗?我有点儿害怕。”宋雪怯怯地说。
马浩晨给夫人发了一条微信,说自己陪黑龙江的朋友去天津考察市场,今晚不回家了。随即给宋雪换上一个干垫子,扶宋雪躺好,开始给她按揉。
“宋赫晚上也在的话,只要一叫,他俩就会有一个人上来。她自己,基本上假装听不见。”宋雪轻声说,“我没跟他们说你去外地的事儿,一会儿你跟她说,你过些日子在北京有几件事情要抓紧办,会比较忙,也许不经常过来。”
二十分钟左右,宋雪睡着了。
马浩晨下楼。
“现在吃饭吗?米饭焖熟了,菜都准备好了,十来分钟就能开饭。”小夏笑着说。
“睡着了,等她醒了再吃吧。”马浩晨说。
“马叔叔您太厉害了,难怪姑姑离不开您呢。宋赫在的时候,您把您的办法教给他吧。夜里姑姑一疼起来,我们几乎整宿睡不了。”小夏边照顾女儿吃饭边说。
“还真得把按摩方法教给宋赫,过些天我事情会非常多,可能不能经常过来。”马浩晨表达了宋雪的意思。
宋雪睡醒后,小便失禁的情况竟然消失了。
吃完饭,宋雪提出让马浩晨带着去华联超市:“去买点儿一次性护理垫儿吧,虽然今天的这种失禁好了,可是疼起来的时候还是会流出来的。”
在华联超市,宋雪选了两种护理垫儿,内裤型的和长方形的。“这种内裤型的去医生那儿做药熨的时候穿,万一不小心流出来,把人家药熨床弄湿了,多不好意思啊。”回到华联超市停车场,宋雪上副驾驶后,语气很平静。
前半夜还算平稳。凌晨两点左右,宋雪的剧痛又发作了。疼痛过后,小便又失禁。
由于剧烈的疼痛几乎把宋雪的体力消耗尽了,换护理垫儿的时候,马浩晨必须把她抱起,才能把护理垫儿从她身下抽出来。
马浩晨把尿湿的护理垫儿扔到床下,随手取出一个新的准备换上。
宋雪搂着马浩晨的脖子慢慢抬起身,指着扔到床下的护理垫儿说:“浩晨,你捡起来,我看看。”
宋雪从马浩晨手里接过那个湿了的护理垫儿,指着湿的地方:“你看,就湿了一小片儿。其它地方还可以用,是吧。”说着,她把湿的那块儿折起来,递给马浩晨:“给我铺上吧,每次用一个角儿,这样,一个垫子就能用四次了。”
马浩晨把折过的护理垫儿铺好后,给宋雪盖好被子,像哄孩子睡觉那样轻轻拍着她:“这个丫头真聪明。”
宋雪灿烂地笑了:“屁股小也有好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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