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三月到了,鲜花盛开,草儿茂密,天气晴朗,微风吹拂。
小雪和玉珍下了楼,走在小区的小道上。
旁边有许多人经过。
玉珍心情好了很多。
她对小雪说下个星期我就回去。
小雪笑着说好的。
小雪带母亲出了小区,到了自己曾经工作的花店。
玉珍看着花花草草说看这些东西会把人眼睛看花了。
小雪说怎么会。
小雪买了一捧红玫瑰。
两个人进了小区,上了楼。
小雪把那一捧玫瑰花放在沙发上。
玉珍没有再看那捧玫瑰花,到了阳台上面。
她把那两盆绿植放到了栏杆上面。
她又把两盆绿植贴得紧紧的。
小雪看母亲进了房子,转过身,进了自己的小房间。
她躺到了床上,闻自己的手,感觉到有玫瑰花瓣的味道。
她闭上了眼睛。
玉珍把阳台上的门关上,走到了餐桌边。
她又走进了厨房,见无事可做,又走了出来。
她进了房间,睡觉去了。
19
天一直晴着。
小雪眼看那捧玫瑰花慢慢枯萎。
她揉碎了花瓣。
玉珍把花杆和花瓣收拾了,送了出去。
小雪说我下去买一捧康乃馨。
玉珍说别乱花钱了。
小雪点了头。
玉珍说你什么时候出去工作。
小雪说等你走以后。
小雪走到了阳台上,看那两盆绿植,觉得还是放在原处为好。
她把两盆绿植放到了阳台的地砖上。
玉珍走了出来,说要浇水。
小雪说不用了,让风吹两天。
玉珍说你真是奇怪。
小雪靠在阳台的栏杆上想像自己以后的生活。
她想就从现在开始。
她看自己,自己穿着蓝色的牛仔裤,还有黑色的毛衣,底下是一双粉红色的棉拖鞋。
她跺了跺脚,觉得应该换上咖啡色的靴子,然后下楼去。
她进了房子,到了沙发边上,坐下来,把靴子穿上了。
玉珍听到关门的声音,知道女儿出门了,安心地坐到了床上。
小雪下了楼,快速走过小区的小道,用手抚过花花草草,出了小区。
她到了花店,和店主说起了话,店主说下个星期来上班吧。
小雪顺手拿了两朵玫瑰,丢给店主十块钱。
小雪手里抓着两支玫瑰,进了小区。
她走过人工湖,到了大石头边上,看到了木长椅,坐了下来。
她把玫瑰放在腿上,用手指弄着花瓣,花瓣很柔嫩。
过来了一个中年妇女,那个中年妇女把手放在小雪的肩头,说好漂亮的玫瑰花,小雪说十块钱买的。
小雪递给中年妇女一支玫瑰,说送给你。
中年妇女说谢谢,离开了小雪。
小雪开心了许多,觉得送人一支玫瑰是好事,她会给自己带来爱情的。
小雪掂起玫瑰,对着太阳射过来的光笑了笑,离开了那里。
玉珍在厨房里烧饭做菜,小雪进了门,看到母亲的背影,扭过头去,坐到了沙发上,想了想,轻手轻脚地进了房间,又将门关上。
小雪拉上窗帘,将玫瑰放在枕边。
玉珍喊小雪吃饭,小雪走了出去。
20
傍晚,西天上飘起火红的云彩。
小雪看傻了,她想像神话一样。
她感觉有一个人飘飘而来。
她捏紧了自己的衣服。
她怕母亲过来打扰了自己的梦。
她想快了快了,自己快要清静了。
她把两盆绿植又放到了阳台的栏杆上。
晚风吹来。
小雪真想站在阳台上等着夜空上闪现出星星。
她站了很久,看到了星星。
她满足了,转身进了房子。
她走进了自己的小房间,掀起被子,上了床,准备睡觉。
那支红玫瑰散发出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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