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
王维吩咐下人准备饭菜,并让王康去找婉儿,请陈伦和五姐,吃一顿家宴。
陈伦来了,一身便服,陪着腹部鼓起的五姐,婉儿、小莲自然也回来了。
陈伦、五姐是长辈,王维请两人上座。
婉儿回屋换衣服,小莲知本分,亲自去端来茶水,递给怜卿后,出去厨房帮忙。
怜卿把茶水倒好,递给陈伦、五姐,站到一旁儿,姿态恭顺,王维说的是吃家宴,意味着什么?她自然懂!
吴玉莲俏生生立在王维身边儿,捏着衣角,有点儿局促不安。
王维邀她来,只说吃顿饭,没说见家长。
“玉莲,几天没见,怎么,把我忘了?”五姐早把吴玉莲视作弟媳,亲切招呼。
“夫,夫人,您貌若天仙,哪儿会忘呢?”吴玉莲甜甜一笑,走到五姐旁边儿。
五姐让她附耳过去,也不知说了什么,小吴脸蛋儿腮红散开,娇俏可人。
怜卿见着,不免羡慕,不过,吴玉莲心肠不坏,她并不嫉妒,没有吴玉莲,还会有张玉莲、杨玉莲……
在王家这样的高门大户,以她的出身,注定做不了妻。
事实上,哪怕吴玉莲,都算门不当,户不对。
陈伦喝口茶,好奇的问王维:“今天你们撞了神仙,可是真的?”
“却是真的,吕祖赐下法符,以及三件宝物。”
屋内放好张圆桌,陈伦、五姐、怜卿、吴玉莲,以及换了身浅绿色衣衫赶来的婉儿,聚到桌旁儿。
法符叠成三角形,和寻常去道观请的黄符没什么两样儿,看不出名堂。
“这是玉露仙酿!”
酒壶为瓷制,通体呈暖白色,晶莹剔透,细腻温润,宛若玉石,壶嘴如仙鹤,被紫泥封着。
“好瓷,比定窑的御瓷还好!”陈伦惊叹。
五姐亦道:“不提里面的酒,单是酒壶,就是件宝贝。”
“呵!”
婉儿轻笑一声,道:“玉露仙酿是天庭御酒,此壶又岂是凡间瓷器可比?”
“哦?”
陈伦诧异,问道:“这壶,还是什么异宝不成?”
婉儿被大家看的有些不自然,道:“要是我猜的不错,此壶唤作玉露壶,能化水为酒,再储藏百年,酒液便是玉露。”
“真这般神奇?婉儿姑娘从何得知?”陈伦疑惑问。
婉儿一愕,不知该如何解释。
王维忙解围,道:“婉儿曾随一位老人修行,有几分道行。”
“哦?是吗?”陈伦并未追问,谁还没点儿秘密?再探究下去,未免会伤和气。
五姐、吴玉莲却是惊奇,打量婉儿。
怜卿并不意外,王维早和她说过,乃至王维修行,她也知晓。
“这是《剑诗》,玉莲的!”王维指着第二件宝物,道。
《剑诗》就写在一张白色宣纸上。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字字如剑,铁画银钩,锋芒毕露。
内容倒符合吕祖的性格,说是《剑诗》,不乏调侃之意,以诙谐的诗句,回击小吴的冒犯。
吴玉莲有几分羞恼,二八佳人,不就是她么,至于愚夫,她瞅一眼王维。
陈伦在内,众人会心一笑。
“此是《广陵散》曲谱,怜卿的。”
《广陵散》曲谱是本小册子,因为嵇康,这首琴曲相当出名,据传它描述的是聂政为报父仇,刺杀韩王的故事,因此,《广陵散》是一曲刺客之音,杀伐之调。
“怜卿擅琴,若能习之,定是天下一绝。”陈伦称赞道。
下人送来饭菜,怜卿收好《广陵散》,吴玉莲收起《剑诗》,众人落座,王维打开封泥,一股清甜的香味,弥漫开来,明明是酒,却给人陶醉的感受。
“好酒!”陈伦惊叹。
王维端起酒壶,给桌上陈伦、五姐、怜卿、婉儿、吴玉莲,以及自己倒了一杯。
五姐迟疑,道:“我能喝吗?”
孕妇忌酒啊!
婉儿却道:“能喝!常人饮之,驻颜养容,延年益寿,好处多多。不过,饮此酒,只宜一杯,多则无益。”
“驻颜养容?”五姐、怜卿,乃至吴玉莲,眼睛亮起。
“延年益寿?”陈伦高兴的捋须。
“只宜一杯?”王维不大相信婉儿的话。
王维压下疑惑,端起酒杯,道:“今日偶得仙酿,特请姐夫、五姐赴宴,以谢照拂之恩,祝姐夫官运亨通,青云直上,祝五姐儿女成双,家庭美满。”
五姐微笑颔首。
陈伦举杯,道:“承北望吉言,既是家宴,不必客气,来,我们一起喝一杯,尝尝仙酿是什么滋味。”
陈伦作为长辈,他开了口,大家纷纷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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