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谷坐在墙头,手里把玩着钥匙。
“你们说这十行者绘卷,真的在皇史宬吗?”
金绣娘披着大衣,表情平静,“我昨天下午从谛听那里得到的消息,是从仙流一行传来。”
“仙流?!就是那个叛徒?”
一方捏着拳头,暗藏杀机。
“仙流一行最擅长做局,这其中怕不是有诈吧?”
花谷眉宇紧皱。
金绣娘摇了摇头。
“仙流一行以骗局为生,章羽作为仙流之主,人在京城,两日之后便是我清吟别馆入幕之宾宴席,他身为行主,一定出现,到时候我们再问个清楚。”
“还得再等啊!”
花谷性子急躁,颇为不耐。
“仙流一行最擅长等待,我们也不能弱了别人一成,不是吗?”
金绣娘微微一笑,她知道花谷的脾气,越是强迫,越不答应,这么说,她倒是不服。
果然,花谷轻咬牙齿,说道:“好,那就再等一等!”
众人消散。
黑夜的枝头,一只黑色飞虫,在月色下,一闪一闪。
“说好了八行,不等我到,这会都开完了,真没把我易阳一行放在眼中啊!”
希水表情冰冷,跃下墙头,快步消失。
姜宇回到家中,一道黑影匆匆忙忙擦身而过,冲进了希水的房间。
那人身上的气味,他再熟悉不过,悄悄走到了门口。
推开房门,只听一声响动,希水已经躺在了床上,闭眼装睡。
“说吧,你到底去哪儿了,我都看到了。”
姜宇坐在床头,问道。
希水眼皮微微动了两下,伸了个拦腰,眯着眼睛,嘴角笑成了月牙。
“姜宇哥……你怎么在我房间啊,都把我吵醒了!”
她语气中略带责怪,同时撅着嘴巴。
姜宇伸手轻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露出一副凶巴巴的表情。
“你还狡辩!哪有穿着外套睡觉的,还有你的鞋子还没脱呢!”
唰的一下,希水脸色涨得通红。
“姜宇哥……我错了,刚才确实出去了一会儿……不过你放心,我并没有干什么!”
姜宇呵呵一笑。
“就你这小脑袋,还隐瞒的了我,我也不是不让你出去,只是得通知我一声,免得你出了事情。”
希水心头一暖,脑袋和啄木鸟一样,不停点头。
“说吧,到底去哪儿了。”
本以为逃过了一劫,没想到姜宇还是追问。
无奈,希水只能将事情老老实实地交代了。
“外八门……你是说十行者绘卷在皇史宬?!”
“没错,听谛听说,是仙流一门传来的消息,但我看不惯那些仙流,总觉得不怀好意!”
姜宇脸上带着笑意。
这十行者绘卷明明在自己这儿,章羽那老家伙到好,说在皇史宬,这不是在自欺欺人嘛!
既然你那么想玩,那我就好好陪陪你!
一夜无话,姜宇第二天一早,便联系了菊香。
“江湖上的事情,我们神调门都清楚,但这军阀内部,的确捉襟见肘……”
姜宇本来是想打听一下军阀内部的情报,调查一些名单,现在只能另想办法了。
告别了菊香,姜宇立马前往督办府,调查情况。
一来到督办府门口,栾督办便亲自迎接。
“哟!今天是什么风,竟然让姜大英雄亲自登门!”
栾督办一开口,便是官场的套词。
姜宇并不在意,反而笑道:“督办说笑,我这种人,运气好而已,算不上什么英雄。”
“姜老弟,你这就谦逊了!来,咱哥俩,今天得好好喝上一杯!”
两人落座,栾督办立马吩咐下人去备上好酒好菜。
“督办,用不着那么麻烦,今天来,主要目的,也是为了一己私利。”
“噢……说来听听!”
栾督办神色一转,有些好奇。
“我想当官!”
“呵呵,姜老弟果然还是实在人,这么快就想通了,好好!跟我用不着那么生分,以后就叫我栾兄就行,在这京城,我照着你!”
话音落,栾督办的警惕少了几分,两人的距离逐渐拉近。
“我这岁数和你差太多,本不应该称兄道弟,但承蒙栾兄关照,我应了!只是方司令那边……”
“哎……咱各论各的,再说,他有你这么一个年轻有为的义叔,应该高兴才对!”
栾督办摆了摆手,打断了姜宇的话。
他嘴角微翘,很容易想到方远极听到这句话的表情,一定十分难看!
酒过三巡,栾督办提着酒杯,摇摇晃晃。
“来!姜老弟,以后你就是镇守使,跟着我混,保准你财源滚滚,官途高升!”
“只怕我当这个镇守使,会有人不服。”
姜宇端起酒杯,独自饮尽,垂头叹息。
“谁敢不服,我第一个毙了他!”
栾督办语气决绝,声音响彻了整个大厅,外面的守卫士兵听到,一个个寒毛倒竖。
对姜宇的身份,更是忌惮了几分。
见栾督办倒在桌上,姜宇眯眼一笑。
方远极,今后我看你一个小小卫戍司令,该怎么和我斗!
PS:镇守使相当于旅长师长级别,卫戍司令是京城一个区的最高长官,差别不小。吐槽一下,军阀时期,人人都可司令……可想而知,司令在当时是多么廉价。
大帅级别的军阀,在那时,官位算较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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