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快天亮,我才继续行动。我脱下发臭沾血的旧衣服,换上脏兮兮的嫁衣。正准备把胜利者叫醒的时候,他的同伴上门了,那个个子最大的家伙,头都几乎触到了洞顶。我想他得有三米多了。他似乎很生气,一进洞便哇啦哇啦大叫一通,再发现胜利者的洞里有那么多人,尤其是女人之后,他更生气了。把肩上扛着的人摔到地上。
那是一具浑身赤裸,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尸体,我从她的发色认出这是刻薄双胞胎里的妹妹。
他拿着自己的刀,一路向洞内走,一边割开了三四个人的喉咙。我躲在暗处,看着这位生气的巨人——姑且叫做暴戾者吧,扑向正在熟睡的胜利者。胜利者本身体型就最小,再加上他毫无防备,身上被刺了好几刀。他在疼痛中惊醒,想要反抗,却被暴戾者压制着。眼见他处于劣势,我心中涌起一股奇怪的情绪。我摸出白骨堆里的骨刀(上次和光头巨人打架时我没拿到刀,胜利者也一直没发现),一刀插进暴戾者的手腕。这一刀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一拳将我打倒,把我扛在肩上,三步两步从石壁上爬了下去。
本来一切按计划进行,偏偏半路出现个暴戾者,打乱了我的步骤。他和我的沟通没有那么顺畅,我只能大喊着“女人!女人!”来试图吸引他的注意力。
还好,他听得懂这个词。他停了下来,把我扔在地上,一脚踩着我,一边拔掉手上的骨刀,串在脖子上挂着的绳子里。我费力地直起上半身,手往镇子的方向上指,嘴里说着:“女人!很多很多!”
他总算是理解我的意思了,又重新把我扛着往镇子走去。
我精疲力尽,任由他扛着也不挣扎,脑子里在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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