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的大英雄正带着他的两位朋友游历自己的城市。
当理智回归后,安德里亚惊觉自己之前的想法都是错的,他应该换一种角度去看问题,看待这位给他带来了“不幸”的异乡人。
在此之前他一直将张玮逸视为祸端异己,理由是他觉得自己被他剥夺了财富。
但现在,他已然明白自己之前的想法是多么的愚蠢,之前的那个他压根就不知道真正的财富到底在何处。
他是他的福音,是他真正的引路人,他助他完成了自己的天命,却被自己视为了罪人。
安德里亚觉得,自己非常有必要用行动去弥补这一过失,尽管除他们两人以外没人知道这段过去——这也无法确定。
更何况,那段过去已经无法更改,他不应该继续沉浸在那里面。
正相反,他需要去做的,只有一点,即是找到让它产生其他效应的方法。
他不像效仿自己的母亲,多年来他都在避免这件事的发生,他害怕自己会变成和母亲一样的人。而此刻所发生的一切已经证明了,他的努力有了效果。
他成功将自己从中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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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对安德里亚的崇敬之情并未因时间的流逝而有所消减(或许是因为时间不够长),街上的行人都向他点头致意,安德里亚在自己尚未察觉之时转化成了信仰,变为了不完整的生命体。
三人缓慢的走在城市的街道上,每一秒都改变着布拉格这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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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巴黎的拉普拉斯也在改变着自己的城市——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远处,那使他如此急躁的存在正向此地赶来。
来人总会在我们不愿继续等候的那一瞬间到来。
拉普拉斯结束了他的无效时间。
他站起身来,端正的站姿充分反映出来者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走进房间的人高大结实,面容粗糙,看上去像个职业拳击手,他的外表已经足以让人生畏,就更别提他那恐怖的履历了。
他好似没有看到拉普拉斯一样,径直走向了办公台后面的座位,接着拿起下属每日都会在他来到之前摆放在他台面上的当日报纸,单手将座椅转到了面向窗户的方向,背对着房间中的另一人坐下。
拉普拉斯站在原地不敢有多余的动作,这带有侮辱性质的举动并没有惹他生气,他甚至不觉得自己有受到冒犯,不仅是因为他有求于此人,更多是因为这人的身份让他不敢发火。
布拉齐家族倒台之后,城里的某些知情人士都在传巴黎现在已经彻底归属于他的家族。
哼。真可笑,那些平民什么都不懂,布拉齐家族从未统治巴黎,即使在他们最巅峰的时期,巴黎的王者之位也并不属于他们,哪怕是地下的。
真正的王从来都是他面前的这位高级警长。
人人都说黑.手。党早已控制了政府,如今的政府不过是个傀儡,一个对他们比较有用的旗子。
当然,比起英吉利,法兰西的情况要好许多,英吉利的政府早已被塑造为了人民公敌,哪怕是整天都在剥削劳苦群众的ZIBEN主义在这时也必须得借助群众力量。
而这帮群众自然不会去关心真相到底是什么,也无从得知,因此也就不会为此付出一点努力。
更何况,这里每个人都希望这就是真相。
媒体的存在就是为了让人民看到他们希望看到的现状。
除他面前的这位以外,毕竟他就是现存的那个真相。
这就是真正意义上的MINZHU。
是了,没错,我们为了不让自己在庆祝自己一直以来认为的Minzhu制度终于成功建立的同时,就将当年所信奉的minzhu价值,人的价值;所有崇高的,美丽的,伟大的给统统丢进历史的垃圾桶这种情况发生,于是便创造了一种新的minzhu.
是的,没错,惟有老大哥才能建立真正的minzhu,真正的minzhu只存在于极。权。社会中。
当人人都忘记了自己正在被统治,确切点说——被控制着的这一现实,也就证明了,我们一直以来追求着真正minzhu已经来到了我们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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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国。家,不,确切地说是整个欧洲,早已不存在政府的信徒。现在最狂热的信徒是那帮新闻媒体的信徒,他们深信媒体所报道出来的那些消息,真的认为有所谓的言论自由存在,却忘了真正控.制.媒.体的是哪个群体的人。
拉普拉斯从未听信过那帮媒体的话语,如果他们真会讲真话,又怎么可能会将他面前的这家伙说成是一名单纯靠着卓越的功绩爬上来的普通警长。
他的身份重要而不可测,没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也许连他自己都忘了自己是谁,所以才能掩盖的如此完美。
拉普拉斯只知道他有一帮让人闻风丧胆的强力手下,他们从未失过手,如果巴黎的哪个黑。手。党组织出现了越界行为,那么他们首领的死亡信息就将会出现在第二天的头条报纸上。
再加上那次大会事件。从那以后,就没人敢再挑战他的权威。
这位高级警长并未动用任何多余的手段,仅凭武力,就统治了巴黎的黑白两道所有势力。
“尊敬的乔,请原谅我冒昧的来访,只是最近发生了一件事,使我必须寻求您的帮助。温斯顿,他回来了。”
“我还以为他从未离开过。”
“您知道这是两种意思。”
“温斯顿家族不比布拉齐,何况他们此前是同盟。”
“阁下!您非常清楚,我们可从未对同城家族下手过!”
“也许吧,毕竟生活希望人们完成自己的天命。还有,我很反感启蒙时代的读法。”
“我希望您帮助我们阻挡温斯顿的来袭!”
“那对我有什么好处?”
“我会将我的家族献给您。”
乔若有所思的绕着下巴:“告诉我。”
拉普拉斯的表情一顿,他显然未能跟上这位警长的思路。
警长看懂了他的疑惑,接着说道:
“告诉我,我为什么要接受你将一个我本就拥有的东西献给我?”
拉普拉斯呆立在了原地,他拼命让自己的头脑保持清醒,不让自己把心里的那句问候语吼出来。
但他能做到的就只有这些,他不知该如何应答,因此只好选择遵守黑。手党届中唯一的一条规则——保持缄默。
拉普拉斯又开始了他的无效时间之旅,他想到,也许当他结束旅程的时候,就是自己家族的灭亡之时。
这段沉默持续了还不到半分钟,拉普拉斯就已打算结束他的旅程,正当他要发出那声已无法再遏制下去的怒吼声之时——主动与非主动的区别已微乎其微——乔的声音将他从绝望中拯救。
“准备好你的人,两天后去伦敦进行清理行动。”
?——人很少会做好事,除非那对自己有利。——克莱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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