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去猜测秦风是被谁杀的,因为我知道跟我的二舅逃不了关系,为了二舅,这个消息我完全可以当做不知道。
毕竟当初秦风向我冲过来时,只有二舅一个人跑到了我的身边,跟已经死亡的秦风打了起来,以至于断了几根肋骨。
就冲这份感情,我如果还去做对不起二舅的事,我陈风还真他妈不是一个人。
“爸,那如果不是桥梁工程呢?普通的建筑工地会不会有什么意外死亡名额?”这是我的另一个疑问。
因为之前鑫爷曾经告诉过我,这个工地十分不简单。
我在想,一个什么样的工地,会把人给弄去活埋了。
父亲则是摇了摇头,似乎不知道这方面的情况。
看到父亲摇头,我只好作罢,不过根据鑫爷所说,我不难猜测,这个工地要活埋秦风,肯定是因为风水上的一些问题。
就拿那个红色棺材来说,这种邪物埋在工地,那这个工地会是什么好地方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要是哪个人说这是个好兆头,什么升官发财之类的话,那么只有一个可能。
那人是房产中介。
死的都能给你说成活的。
“小风,还有什么问题吗?看你一直看着我。”父亲可能是注意到了我的眼睛一直注视着他,有些疑惑。
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这本来是我父亲这一辈的事,要我来开口,着实有些不太好。
但是这件事,如果我不知道还好,可我知道了,就一直压在我的心里,让我夜不能寐。
“爸.....你有没有想过,找个老伴?”我摸着后脑勺,尴尬的看向另一边问道。
当晚,我的疑问仍旧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因为父亲听到我说的问题之后,便脸色一黑,直接走到了他的房间关上了门。
很明显不想回答我这有些不礼貌的问题。
第二天早上,等我起来时,发现父亲在灶台那个地方给我留了一些冷菜,人已经不在屋里。
我知道,父亲肯定下田去了。
父亲挺苦的,我却不争气,考了个垃圾大学,没能为父亲脸上长贴光。
此时村子里已经没有了多少年轻人,像我这一辈的人,要么还在读书,要么就在外打工,像我这个年纪回来的,还真没有两个。
反正我在村子里逛了一圈,没看到一个像我一样的同龄人。
都是我小时候的长辈些。
不过我还没在村里走多久,我便听到背后有跑步的声音,回头一看,我不禁大喜。
迎面跑来的正是我小时候的发小,陈烨。
我们这个村上大部分人都姓陈,只有少数女性是外姓,毕竟都是嫁过来的女人。
陈家村,一个很土的名字。
陈烨跟我小时候的关系怎么说呢,就像真正的两个亲兄弟,毕竟我俩也姓陈,在同一个学校中,基本上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我们打架从来没赢过,吵架从来没输过,这是我俩小时候的典型写照。
虽然打架没赢过,但是这并不能影响我俩调皮捣蛋的性格,好歹咱抡胳膊开干之时,气势上总归是赢了的,不是么?
“你他奶奶的!啥时候回来的也不说一声啊!要不是张奶奶说看见你回来了,我都不知道!”陈烨二话不说直接就是给了我屁股一脚,气喘吁吁的说到。
看得出来,陈烨估计听到这个消息过后,便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好几年没见到陈烨,让我有些震惊他的变化。
陈烨跟我到高二时,都是同学,直到高三他彻底读不下去,就回到了村子里来。
我呢,则跑去读了个野鸡大学。
由于那时村里都穷,没有什么联系方式,所以我跟陈烨的联系也就很少了。
这么几年下来,感情虽然没有变化,但是我确确实实感觉出了陈烨外形有了很大的变化。
变黑了,身体变得壮实了。
“我昨天晚上才回来,哪敢去打扰你啊!你家那个母老虎不得把我给活剥了?”我笑嘻嘻的回答道。
陈烨在前3年的时候结了婚,那时我回来过一次,我记得还是特地请假回来的。
陈烨一提到母老虎,便没有了刚开始的那股兴奋剂,反而是一脸忧郁。
我拍了拍陈烨的肩膀,没有说话。
因为我知道,在面对一个体重和身高都比自己更强的老婆时,我也会一脸忧郁,甚至是惆怅。
陈烨的老婆是隔壁王家村的,除了长得比较壮之外,其他的都还好。
(什么叫标题党...........................................................................................................都给我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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