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爱他 第二章精神病发作

寒冬，夜幕降临的早一些，刚五点，天空就被黑夜笼罩了。

一阵凛冽的寒风，刮过南开不禁打了个寒颤。。

刚走到离店不远的地方，就看到店门口围了一群人，指指点点的议论着。

店门口还停了辆警车，警灯一闪一闪的格外刺眼。

南开预料到了不妙，飞速跑到店里。

李奶奶率先看到了南开，大哭道，“南开，你可算回来了，刚才店里被一群蒙面人砸了。”

南开心里明镜一般，知道这些是谁做的，他拍了拍李奶奶的肩膀安慰道，“李奶奶，没事了，一切交给我处理”

躲在李奶奶怀里的南欣，听到哥哥的声音，探出了脑袋，抽泣着说道“哥哥，欣欣怕怕”

南开抱过南欣轻声安慰，道，“没事的欣欣，有哥哥在”

一个穿着正式编警服的警察看到了南开，走到他面前道，“你就是这里的老板吧”

“警察同志，你好，我是这里的老板”

南开把南欣递给李奶奶，拍了拍她的小手，轻声说道，“和李奶奶待会，哥哥和警察叔叔说几句话”。

玻璃门也被打碎了，李奶奶怕南欣冻感冒便抱着她去了后厨。

警察正在现场拍照存证，看到南开过来，便将手里的相机，交给了他的同事。

“你好，请问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警察道。

以他多年的报案经验来看，这种情况多半是报复。

南开犹豫了一下，正欲开口就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哎呦，刘哥在办案呢？这是发生什么事了”老五头裹着纱布白纱布从门外走了进来。

“嘿！老五！是你小子，这头是怎么了？是不是又做什么坏事了！我告诉你小子，胆敢做坏事，我第一个来抓你”警察打趣道。

老五嬉皮笑脸的笑了笑，道，“哪敢呀刘哥！有您在，咱青城县就是太平盛世啊，我这头啊，是喝多了，骑车摔倒的”

老五故意加重了尾音“摔倒”二字，用余光瞥了一眼南开。

南开望了他一眼，两个人的目光对视了几秒。

老五在警察身后冲着南开举了举拳头。

南开把目光移向了别处。

“你小子，躲一边去！别影响我办案”警察不耐烦的推了推他，拿起桌子上的手套带上，帮同事扯着尺子现场勘测。

老五笑呵呵也不当回事。

老五经常小偷小摸，总被抓到派出所，所以片区的警察都认识他，屡教不改，抓了关，关了放，警察看到他头都疼。

他在店里走了几步，地上的碎玻璃被他踩地发出了刺耳的声音，他环视了一圈，满地狼藉的碎片，几步走到南开面前。

一脸嘲讽暗示道，“啧啧啧，老板是得罪什么人了吧？这看着向报复呀！不过挺幸运，只是砸了东西，没有伤害到你的家人，不过以后会不会伤害到你的家人谁又知道呢，老板还是小心为妙吧。”

听到伤害家人，南开用力握紧了拳头，手指白骨清晰可见，他微微抬眼，好看的丹凤眼下压着，此时如同刃刀一般，仿佛要上了对方。

壮汉看到这个眼神，不禁后退一步，心想“老子混街十多年了，打打杀杀也见多了，今天竟被一个小屁孩儿的眼神吓到了”。

于是他强壮镇定，轻咳一声，整了整衣领，吹着口哨便走了。

一个年轻警察走到南开面前说道，“南开先生请和我们去趟警局做下笔录”

“好的，我去安顿下我的家人。”

警察点点头默许。

看着南开走了过来，蹲在地上的李凯嘶哑着声音道“南哥”

南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今天辛苦你了，一会麻烦你帮我把李奶奶和南欣送回家”

他心里明白，老五不会胆大到今天下手，可他还是不放心。

南欣已经躺在她怀里睡着了，眉头紧皱着，眼睛还挂着泪水，她还毕竟还是个孩子，今天又受了这么大惊吓，南开很是自责。

他和李奶奶对视了一眼，李奶奶满眼心疼的冲着他点了点头，南开回了一个微笑。

到了警局后。

一个年轻警察悄悄在吴警官耳边说了些什么，吴警官一怔，跟随年轻警察，来到电脑旁，坐在了椅子上，看了看屏幕上他家曾经的未结案子的案底，又看了看南开。

南开一直眼神空洞的看着桌子。

“你好，我姓吴”

“你好，吴警官”

南开抬眸，礼貌性点了点头。

吴警官犹豫一下，问道，“你不是青平镇人”

“嗯”

声音依旧很平静。

“请问有什么仇家吗？又或者最近有和谁起过争执吗？”

南开面无表情的回道“没有”

………吴警官正在写笔录的笔停顿了下，抬头又望了望少年，他有着并非这个年龄该有的沉着。

简单询问后，吴警官说道，“如果以后想起什么，随时我我们警方联系。”

南开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吴警官看着他的背影，喃喃自语道，“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南开出了警局，去了一个五金店，买了把锋利的刀子。

“老板多少钱”

声音很清冷，老板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

男孩带着卫衣帽子，把帽子扯的很低，看不到他的脸，但是他清楚的知道一双冷峻的眸子在注视着自己。

“哦，五，五十八……”

老板有些口齿不清的说道。

“不用找了”

南开扔了个红票在桌子上，便转身离开了。

他把刀子放入棉服内兜，双手插着兜，低着头走着。

街上很是萧条，一阵寒风吹起卷起了地上的叶子，又落了下来。

此时的青平镇，虽然才刚七点半，路上已经没有几个人在行走了，镇子很小，镇上的人也没有大城市的夜生活，又是冬天，大多数年轻些的待在家里吃饭，看电视，年纪大的可能已经睡觉了。

南开拐入一个小巷子里，两排房子很破旧，住在这里的多是老人，南开看了看巷头和巷尾，没有监控设备。

“汪汪汪汪汪”

一条狗疯狂的冲着南开吠着。

南开掏出身上的强光手电筒冲着狗晃了晃，手电筒是去派出所前，在店里拿的，没想到还拍上了用场，狗瞬间趴在地上，发出了“呜呜呜”的声音。

“大黄不许叫，不怕的，是过路的吧”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奶奶坐在门框上，很是慈祥的样子，身后是一个破旧的平房。

老奶奶手里杵着根拐杖，在地上划了几下。

南开打量了下老奶奶，心想“应该是个盲人，听说盲人听力很好，今天验证了，还真是这样。”

南开挺好奇，这么冷的天这个老奶奶怎么坐在外面。

南开走上前问道，“奶奶您知道老五家在哪住吗？”

他听到警察在店里叫那个壮汉老五。

老奶奶情绪变得有些激动，手下意识的攥紧了手里的拐杖，“你是谁？找他干嘛！”

南开看出了她的异常，安抚道，“奶奶别激动，我是他的朋友”

老奶奶拿着拐杖狠狠的杵了几下地面，怒气冲冲的说道，“哼，什么朋友？都是一群狐朋狗友！我孙子都是被你们带坏的！”

说罢，老奶奶，转身便摸索着进了院子，木门彭地一声被关上了。

南开在门外能听到老奶奶插上木栓的声音，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作孽，作孽呀。”

南开在老奶奶话里听出了这应该就是老五的奶奶。

一辆电动车朝巷子骑了进来，灯光格外刺眼，南开身姿矫捷的躲到门口石狮子旁。

只见一个姑娘手里提着一个饭盒敲了敲门，大喊道，“五奶奶开门啊，我是欣悦”

“是她！”南开看清了姑娘的容貌，是送外卖的那个小丫头。

咔咔咔，沉重的木门打开了。

“欣悦你怎么这么晚来了”

“五奶奶，我妈妈炖的排骨，让我来给您送一些”

“哎呦，真是让你们费心了，还想着我这糟老婆子。”

“欣悦快进来坐”

“不进去了五奶奶，我还有份外卖要送，我就先送走了，改天有时间再来看您”

“好，那你先忙，我就不留你了”

电动车出了巷子，门又一次关上了。

南开点了根烟，他平时不抽烟的，只是烦心时才会抽一根，刚抽没几口，就听到有打电话的声音，“嗝，老子不去了，老子就差把肾输给你们了！就这样挂了！”

是老五的声音，南开对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了。

南开站了起来，身子斜倚在墙上，手里玩弄打火机，“哒哒哒”

老五听到声音有些慌神，顿时酒醒了不少，毕竟在道上混得，仇家多，他放慢了脚步，试探性的一步步靠近。

“谁，谁在那！给老子出来！”

南开看了看身边魁梧的老五，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必须智取。

“是我五哥”

声音很平静。

老五走进了才看清他的脸，瞬间警惕起来，“你小子怎么在这。”

南开突然跪倒在地，痛苦起来，“五哥，我错了，我不该多管闲事，求求你放了我和我家人，我愿当牛做马报答你。我以后就是你身边的一条狗”

南开跪伏着爬到老五脚下，手捏住袖子，给老五擦鞋。

老五环抱着手，睥睨的看着南开说道，“这下知道爷的厉害了吧”

“知道了，知道了。”南开嘴里喃喃的说道。

眼睛却不时的偷瞄着他，看他完全没有防备心，全身力气都攒在了手上，双手抱住他的腿向上狠狠抬起。

老五失去了重心，整个人栽倒在了地上。

“啊，你他妈偷袭……”

没等他话说话晚，南开迅雷不及掩耳，左手堵住他的嘴巴，右手把刀狠狠插入了他的心脏，鲜血如同喷泉般涌出，溅到了南开的脸上。

南开此时向换了个人一般，恶狠狠地盯着老五的脸，忽然他拔出刀，又狠狠地补了一刀。

老五彻底停止了挣扎，南开站起来，冷哼一声道，“不过如此！”

在口袋里掏出纸巾擦了擦脸上的血渍。

南开知道附近有间废旧的房子没有人住。

他一只手拖着他的脚，把他拖到破屋的正房里，上面铺着一张漏洞的凉席，南开用了很大力气把他放到炕上。

他注视了尸体几分钟，掏出刀子，一刀，一刀的剁着实体……直至变成了肉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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